我掏出五毒油项链,在梁先生身边晃了晃,颜色几乎成了黑色,只有一点点灰。梁父和梁先生没明白,都疑惑地看着我。“这是专门用来检测阴气的阴油,原本是透明的,颜色越深,阴气就越重。你们自己看看是什么颜色。”我把项链扔在梁先生胸前,梁父连忙走过去看,梁先生也低头。努力地看着。见到油的颜色已经像墨汁,梁父不敢相信,又把项坠从儿子胸前拿起来,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我心想这五毒油是稀罕物,连方刚那个戒指都丢了。你别再给我把这个弄坏。刚要起身出去,梁父双手捧着五毒油项链,又进了卧室,把项链再次放到梁先生胸前。看着油的变化,梁父双手颤抖,眼泪又滚下来了。我把项链戴好,告诉梁父,要么去泰国找法师施法,要么把法师从泰国请到香港,这样费用更贵。不过以梁先生这个情况,事情是在墓地发生的,要施法也必须得在柴湾的墓地山,才能平息那些被偷供品阴灵的怒气。
“那…;…;要花多少钱啊?”梁父战战兢兢地问。我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中,掏出手机准备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分别询问来香港施法的费用。
看到地上堆的那么多水果、糕点和洋酒,我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偷来多几百上千死者的供品,居然也能吃喝得这么心安理得,不得不佩服梁氏父子的心态,尤其梁先生,真是死人身上也要摸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