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乌乃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正常些,到了第八天左右,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看上去似乎比之前还要活泼。
为了测试结果,那天晚上我们再次来到坟场,绕了几圈。乌乃什么都没看到,但好像更加害怕了,吵着要回去。
乌乃的父亲高兴地付了剩下的十二万泰铢,我告诉他,以后乌乃再有什么此类变化。可以随时给这个姓谢的中国牌商打电话,他会24小时上门帮你处理。乌乃父母很高兴,老谢看着我,表情就像吃撑了没消化。
这十五万泰铢,要分给阿赞洪班十万。我和老谢平分余下的钱,每人净得五千人民币。利润对施法来说并不算多,但这是我们从素可泰回家路上“捡”到的生意,所以也就可以了。
之后的几个月甚至半年多,老谢还能接到乌乃父亲打给他的电话。但并不是善后服务,而是感谢。说他的儿子乌乃再也看不到那些奇怪的东西,邻居也渐渐明白了施法有效,从那以后再也不躲着乌乃,也愿意让小朋友和他一起玩了,这是乌乃家人最高兴的事。
我曾经问过老谢,那些体质差、生过大病,或者撞过邪的人,是否就极容易成为灵异体质,拥有灵眼。也就是阴阳眼的能力?老谢告诉我,当然不是,这类人毕竟是极少数的,要不然灵眼的角膜也不可能在器官黑市上炒到十几万美金。听说几年前,还有父亲把灵眼的儿子杀死。就为了剥离他的眼角膜卖给黑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