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发现有人盯着他,眼神穿过太极向后望去,看到两个少女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前面那个长相靓丽,再往她身后看,竟然是赵恩蝶,只见她紧抿着唇,似乎正在极力忍耐,不夜心中剧震,忙收回目光,垂下头去。
太极看他眼中神色,只道不夜大师到底年轻,看到公主的容貌,便如此害羞,若是太极看到赵恩蝶的神色,怕就要暴走了。
太极侧身请禄东赞和不夜入座,这时代武和多伦也匆匆赶到,先向太极行了大礼,便分陪在禄东赞和不夜大师旁边,太极回到上首坐了,道:“今天请大家来,就是为不夜大师和禄东赞大相接风,来上酒。”两旁早已准备好的宫女鱼贯而入,站立在桌旁给众人斟酒。
赵恩蝶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窘态,早已别过脸去,赵婕淑看她低着头,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么?”
赵恩蝶用袖子擦着眼睛道:“嗯,眼睛好像进沙子了,有些不舒服。”
赵婕淑忙抬起她脸,看她眼睛微红,蕴含水气,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便道:“哪来的风,你这样可不行,我给你吹吹。”
太极本来一直注意观察不夜和禄东赞的表情,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异常,见赵婕淑跟赵恩蝶要亲吻,道:“出云怎么了,婕淑你要干什么?”
赵婕淑停下动作,道:“出云眼睛迷了,我帮她吹吹。”
太极道:“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还是下去洗洗吧。”
赵恩蝶心想先出去平复一下心情也好,便道:“那我失礼了。”说罢起身往外走去,忙有宫女随在后面。
这时王勉才和混元子掌教一起进殿,两人行了礼,王勉道:“臣有事耽搁了,还请王上恕罪。”
太极道:“快坐,这位就是不夜大师,你可要好好照顾啊。”
王勉冲不夜行礼道:“通行证明已经开好了,不知大师暂居何处,我会亲自送过去。”
不夜道:“王大人客气了,贫僧暂时住在尚府。”
混元子道:“不知大师何时有时间,贫道想要向大师讨教一二。”
不夜还未答话,缘起道:“好啊好啊,早就听师父说道教法术神奇,什么时候道长使来给我见识一下。”
缘起一脸天真,反到把混元子弄得像个耍把戏的一般,太极微笑道:“好了,今天只喝酒。”
混元子忍住坐下来,见王勉坐在自己旁边,恭喜道:“王大人高升,贫道还没道喜呢。”
王勉叹气道:“掌教说笑了,这里哪有我书馆自在,不提了,喝酒。”举杯便干。
赵恩蝶洗了把脸,不着脂粉的回到殿中,太极见了心中火热,道:“出云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赵恩蝶见有外国使节,也不想拓拔影歌误会,忙道:“王上费心了,我没事。”便走回自己座位。
多伦心道:看来王上已经被迷住了,只要能抓好公主殿下,以后这月汗就是我说了算。
禄东赞想着,看来这太极是属意公主,好色之君,于我石蛮大大有利,看来那天汗也是下了大本钱了。
王勉则暗道:王上在外使面前表现的如此失态,真是有失我国脸面,不过区区一女子而已,何至于如此急切。
赵恩蝶低头偷偷看着不夜,观察他脸色变化,见他并不多瞧自己,也没露出在意神色,心中已是微怒,不禁多喝了几杯。不一会儿便脸色泛红,眼神更是媚态横生,叫太极看在眼里,早把别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禄东赞只是频频向不夜举杯,代武知道王上心思,见太极只顾看着赵恩蝶,便在一旁招呼不夜,混元子一直对空见的事耿耿于怀,只是盯着不夜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王勉心中郁闷,自顾自喝酒,倒是没注意别的。
巴图鲁看不懂眼前这幅景象,想问大相又不敢张口,只好跟多伦喝酒,多伦只注意王上动作,也没心思打探消息,便跟巴图鲁碰杯就干,不一会儿就醉了。
太极看着赵恩蝶,真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今夜就把她纳到宫中来,见赵恩蝶只是边喝酒边瞪着不夜,不禁疑惑道:难道出云跟这不夜大师认识,怎么看她眼神,总有些不舒服的感觉。转念一想,莫非是怪不夜大师没先去天汗,而是先回孤这来了。再看不夜,一直跟代武和禄东赞喝酒,根本就没注意赵恩蝶的眼色。
赵婕淑头一次看赵恩蝶如此喝酒,心道就算是大师先来月汗,也不用如此表现,又见太极一直痴痴看着赵恩蝶,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已是不忿,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借酒装痴弄得太极一直看你,枉费我还让你帮我,便拉起赵恩蝶,道:“妹妹喝多了,我们先回去了,王上见谅。”
太极忙道:“也好,那郡主好好照顾出云,来人,送殿下和郡主回去。”
赵恩蝶站起来感觉头中一晕,脱口道:“最近我有些失眠烦躁,心神不安,不知不夜大师有没有时间帮我看看。”说完灼灼看着不夜。
太极刚要说话,想到不如看看不夜大师的医术,便道:“既如此,还请不夜大师费心了。”
不夜心想也该跟她交代一下,免得说漏,道:“不如明天等公主醒了,便来传唤贫僧。”
赵恩蝶神智已经不清,只觉酒意上涌,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拉着赵婕淑就往外走去。到了殿外,被风一吹,只感觉胸中一股恶气,便扶着石栏吐了起来,赵婕淑虽然生气,不过见她真是喝大了,便拍着她背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