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发生的事情也只有苏浅三人知道,至于被瞬间拍飞的狩西现下正在泪眼汪汪地蹲坐在晚餐桌旁,委屈地看着那几人吃饭。
苏浅很是心疼狩西,即使他刚刚搅了南宫弈的好事,但对于她来说狩西干的很好!要是在温泉水里再这么下去,指不定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想到这里苏浅的头脑就开始臆想了,脸颊渐渐发烫,对于和南宫弈做那种事情,自己想都不敢想啊!
苏浅吃饭时脸渐渐红透,头上边冒着白烟,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地,止虚喝了口酒,对于苏浅的异状实在是不解,开口便问道:“怎么?苏浅徒儿,难道仙家的饭菜不合你胃口?看来我要好好教育那两个地精了!”
想来也是自己乱想,怎么能连累无辜的地精,她忙忙摇头:“不是,是我刚刚在温泉洗得太舒服了,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呢!真是谢谢你了,止虚,再提醒你一下,我不是你徒儿。”她轻声细语地说着。
“哦,原来阿浅洗得很舒服啊,那要不要再去温习一遍?这样对你身上的伤也有疗效!”南宫弈微微调情的眸子暗暗看着她,轻轻说着,那眼神似是在说:阿浅,不要忘了刚刚的事情哦,本王可是十分享受!
对于南宫弈的话里有话,苏浅也只是心虚地不敢去看他了,只能唯唯诺诺地吃着饭:南宫弈真是个腹黑男!刚刚在温泉差点就上了他的当了,竟然用魅诱!狡诈!实在是狡诈!
“对了,都这个点了,抱歉,我得去一趟後笙园。”止虚幽幽站起,那声音也不像苏浅起初听到的那般兴起,现在他的声音,讲明白的话,应该是有些孤寂吧!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这也许不是别人所能猜度,所能知道的,因为这一段故事里包含了很多的痛苦,很多的辛酸,也许不揭开源头,对谁都好。
止虚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微转过身,苍老的眼眸映入苏浅的身影,道:“苏浅,吃完后去後笙园,有事和你说。”
对于止虚的奇怪,苏浅只能迟钝地应了声,看着止虚远去的背影,她凑到南宫弈旁边说:“止虚找我干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南宫弈的神情有些密切,眼睛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的时候,当然,他无视了可怜巴巴的狩西,同样也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苏浅也眼睛很认真地听着他的回答,他低沉的声音飘进她耳朵:“其实,今晚上...我们倆人....可以睡在一起吗?!”
面对南宫弈的胆大包天,苏浅顿时黑脸,她原本以为南宫弈会正正当当地回答她的一个问题,现在看来倒是她自己对南宫弈期望太高了!
苏浅铁青着脸,手掌瞬间覆盖住南宫弈那张可恶的脸,咬牙切齿道:“不需要!”
“欸---你胆子很小的,还是我陪你吧!”南宫弈却又立即热脸贴了上来,一脸期待地看着她,魅惑的声音又再次恳求:“好不好?阿浅。”
苏浅的心有些软了,但后来还是坚决地拒绝了,因为有句话叫引狼入室,不知南宫弈和自己睡是福还是祸!
浅蓝的月色轻笼着後笙园,仙雾缭绕散漫,苏浅慢慢地踱步来到後笙园的庭院,只见一片落花流水,仙草席地,白雾覆盖,偶有几丝银光从上空错间划过眼眸,白白的花习习地开着,很是安静,青苔布满了残破的一攥古屋,似是好几年无人来访一般的孤寂,这地位恰好是在止虚屋子的正后面,止虚的金屋完全掩盖了这抹屋子,也掩盖了孤寂的冷清。
月光散射着他,止虚坐在残破的四合庭槛上,神色幽幽地,不知在想什么,赶到的苏浅也只能看着沉默不语的他,奇怪地不忍出声。
“苏浅啊!”最终止虚还是说话了,他望着她,欣慰地叹了口气:“你娘和你长得倒不一样,不过唯有那双眼睛很像她!”
“你,你认识我娘?”她有些不可置信,记得她爹说过,从沐苏浅出生之后,她娘便死了。可是,这止虚怎么会认识娘呢!
“呵!”止虚却突地冷笑一声,看着他不同寻常的神情,这让苏浅倒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止虚。
“沐晟那老头什么都没告诉你吗!”看起来止虚对自家爹有仇,而且爹没告诉自己的事情是什么?难道爹早就知道自己会见到止虚?难道关键都在于自己身上的这封信?!
“止虚仙人,我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请将我娘的事情告诉我!我想知道!”
“...其实和木清的初遇就是在这里,那时候的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雾花精灵!”止虚开始沉醉于往事:“她喜欢打理这片花海,不只是因为她是自然的继承人,而且她很喜欢这里!这里所有的生灵都爱戴她,而我们两人自然也是私自成了婚,久远的生活很幸福,直到那件事发生!”
“那件事?是哪件事?”苏浅急于想要知道之后的事情,着不仅关乎到自己的娘,更关乎自己的身世!
“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总之木清,也就是你娘,是真真正正地死了!而今天...是她的祭日!随我来吧!”现在的止虚有点难以靠近的样子,正是这样,她才更纠结于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树林的散微月光轻抚着墓碑,上面写着--爱妻木清仙碑。
苏浅望着仙碑,一种难言而喻的心情上涌,这位便是再也没有机会见面的娘亲,而如今却成了冷冷的石碑。
从刚刚开始苏浅就觉得不对劲,身上有个东西一直在发热,就在止虚身后捣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