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绪,你这一世是逃不过我的,你是我的东西。”苏浅紧紧趴在他身上,双臂绕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轻吐在他脸上,确实有些痒痒的。
只见他脸色寒了寒,对她这莫名其妙的变化感到很在意,见她攀附在自己胸膛上,好似没有意向要下来似地。
他蹙眉,冷声依旧:“我何时变成了你的东西,给我下来。”
“就不下来。”此刻的苏浅竟与他耍起嘴皮子来了,一脸倔强地看着他的侧脸,手臂力道也越来越紧了,怎么也不松开,她看着他,一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你早在那时候就是我的东西,你也别想狡辩什么,毕竟我已经在影崎霖那里拿到行使你的特权了。”
“魔君?他怎会这么轻易....”
苏浅用手指堵住他的薄唇,低低的眸子看着他,气氛顿时有了些暧昧的味道,她说:“你若不信,隔日就可以当面问影崎霖,反正我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得每天都必须呆在我这里。”
南绪锁着眉头,也不再有什么反抗,只是闷闷地说道:“我说过,你不能插手这些事...”
“我没有插手,我只想找个理由好好呆在你身边而已,南绪,现在我们去轮海漫境可好?我很想去那里看看,与你一起。”苏浅抱着他的身躯,长睫下的眼睛低低地看着他却微微闪着水似地光芒。
南绪身子一顿,眼睛暗了暗,终是点头答应。
苏浅知道那日子已经离得不远了,现在只想好好与他珍惜这一段时间,在魔界的祭魔开始之前,她要陪他一起去看看没实现约定的轮海漫境。
苏浅与他确实是去了那漫境,以前的他们没有那个能力穿透轮海漫境的结界,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与传言一样,那里确实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漫漫青蓝长空璀璨至极,澈蓝的海岸沿着天际的另一头展了过来,泛着粼粼的金色波光,棵棵巨大无比的灵树入地百尺,上天万尺,与指条交接纠缠,层层金色的叶子反射着光线,闪粼粼地,独特直至。
只是那里的古城已经破碎不堪,几百年前的古人就已经因为天灾全部覆灭,古城墙已经像花一样枯萎老化,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样子了。
这几天苏浅就与他呆在外面的竹屋里,整天晒着阳光,吹着微风,南绪也鲜少与她讲话,但苏浅讲得很多,有很多的故事,她希望能在祭魔之前讲完。
她讲的是一个fēng_liú王爷遇到沐家二小姐的故事,王爷整天对她喊着傻夫人傻夫人的,那小姐也学着叫他傻夫君傻夫君...这样的日子,苏浅讲着讲着就入回忆里去了,仿佛她不想讲完,就这么永不间断地持续下去就好了。
南绪听得胸口闷闷地,也只是沉默不语,但他几次想要推门而出,只是觉得那故事有些悲伤,他竟有些不想听下去了。
“苏浅,这故事可有结局?”他看着她,眼睛很暗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结局?”苏浅半撑着下巴看着他,眯眼一笑,却轻轻地说着:“这哪有什么结局,有开头却永远没有结局,到最后还不是看着对方过了奈何桥。”
南绪合起眼睛,好似有些累了,过了很久才睁开眼睛看着她,才说道:“我们何时回去,祭魔大典已经不远了。”
苏浅身子一顿,隔了好久才回神,之后就冲着他笑笑,才道:“还早呢,再说祭魔大典缺我们两个也没事,而且我想再看看这里....”想再与你好好看看。
南绪眯眼看着她,手慢慢抬起,将她脸上那残落的碎发撩起,眸子有些微醉,令苏浅有些微愣,毕竟他许久没有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了。
“你以为我猜不到吗.....”南绪微凉的手指尖慢慢划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也许影崎霖已经告诉你了,我会以毁灭自身为代价,将御血珠的封印解除,所以你做些也已经没用了。”
“你说无用就无用?”苏浅反问他,眼光放柔才道:“南绪,我需要你陪我,至少在毁灭之前,能不能好好看看我?”若是能记起我,就好了.....
每当她用这种悲伤的眼光看自己时,他就会莫名的心软,莫名的想要保护她,这不能排除她是他自己妻子的可能性,他看着她,认真道:“好,我便答应你。”
“嗯。”千万聚集的金光散落在他们身上,泛着点点残落花似地光点,好似整个都因为他们而聚在一起发光似地,茫茫地,没有人打扰这片安详之地。
“你知道吗,原本我师傅答应与我来此地的,后来他死了,也没能实现。那时候我不知道冰然究竟为什么会死,也许见到起因人就会知道了...”苏浅轻轻地靠在她身上,说着她所有的事情,只是有些暂时不能告诉他的,她保密,若是告诉他了,他也许会生气的吧。
苏浅想到这里无声地笑了笑,手掌伸向面前那若有若无的金色散点点,迷迷糊糊地又说了起来:“算算次数,我应该算是死过两次的人了,也不知下次会不会有这种幸运...对了,你看这个....”
苏浅将自己发髻上别着的玉簪子拿了下来,简单的长发就这么滑落下来,遮掩了他的视线,等他回神时,眼前就看见她手上的那一枚簪子,总觉得好生眼熟,头不禁意间痛了起来,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那玉簪,幽幽道:“这是.....”
“嗯,这是一个傻人留给我的东西,现在给你。”她将那枚简单的黑玉簪子地给他,抬眸一直看着他,希望他能接过,这里有她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