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头的强烈要求下,宁蝾也只好无奈点头,“好,那我就替她治伤,再帮你引走一批隐卫。。更多w. 。只是你不要独身出‘门’,让那个姓莫的、莫彦和芷蕾都跟着!”
“这么招摇......”冷沐真微微一惊,瞧了瞧三人,也只好点头,“你既不放心,我让他们三人都跟着吧!”
宁蝾这才放心几许,警惕地瞧了司徒甯一眼,才附在丫头的耳边,轻声道,“大舅哥离去时,给你留了二十人护卫,必要时他们会现身助你!”
大舅哥.......这还没成亲,称呼便先唤上了!
不知为何,冷沐真只觉莫名地搞笑,遂捂嘴偷偷笑着,嘀嘀咕咕地也唤了一声大舅哥,语气中皆是嘲意。
被她笑得脸红,宁蝾一时气恼,“千夜冥,行了吧?”
见他生气可爱的样子,冷沐真也撒起娇来,“大舅哥嘛,这么见外做什么?”
唤大舅哥遭她笑、唤千夜冥又说见外,‘女’人真是难伺候!
宁蝾暗暗抱怨一句,自然,只是纯粹的抱怨,并非真心。
冷沐真则心下惊讶,没想到千夜冥还给她留了一支护卫。
她早想着,哥不会这么轻易离去,果然还是关心她的!
欣喜之下,冷沐真亲自扶了司徒甯到‘门’口,由湘竹苑的两名‘侍’婢接过,左右扶着走出了湘竹苑的大‘门’。
治伤比较重要,冷亦寒拾掇完了,便先领着妹妹去客房躺下。
既然答应了丫头,宁蝾自然跟着去了客房,尽量壮大了声势,果不其然老太君随后便来了。
“老夫人到!”外头一声通禀。
冷亦寒与妹妹一个对眸,没底地看向宁蝾,“祖母已经知晓甯儿的事了?”
宁蝾不答,只向‘门’口看去。
只见老太君急着步伐,由鸳鸯和清燕左右扶着进了客房,进‘门’便向宁蝾走来,“听说,你救了个凌晟‘女’子回来?”
宁蝾点头,转眸斜睨了司徒甯一眼。
顺着他的眼神,老太君才瞧向司徒甯。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老太君自然不认得,只是见着冷亦寒在,未免有几分猜想,“你们都退下吧!”
“是。”房中所有‘侍’者,都依着老太君的吩咐退了下去。
屏退了左右,老太君才瞪了冷亦寒一眼,“这位便是司徒族嫡系嫡‘女’,司徒小姐吧?”
注意到老太君眸中的杀意,冷亦寒立时双膝而跪,“回祖母的话,的确是司徒小姐。她受了重伤,医治耽误不得了,求祖母收留!”
老太君不屑一笑,“既是外国友人,应该由皇帝安排住处才是,住在冷府上算什么?”
见两兄妹狼狈,宁蝾遂上前,小声在老太君耳边道,“沐儿与这位司徒小姐一见如故,非要我救她、医治她的伤。既是沐儿好友,老太君便通融通融吧?”
一见如故?老太君‘惑’了眸子,狐疑地打量司徒甯一眼,只见她身上的紫裙,不由恼了,“沐丫头几乎足不出户,只早时出去了一趟,他们便一见如故了?再有,我给沐丫头置办的新衣,怎穿在她身上?莫不是她偷盗来冷府,沐丫头才与小偷一见如故?”
虽说偷盗之事,司徒甯不懂事时干过,但当面受她言语凌辱,司徒甯还会恼羞,“衣裳是大小姐赠予我的,老太君若不信,尽可去问冷大小姐,不必言语侮辱于我!”
死丫头,居然将她‘精’心挑选的衣裳,赠给一个外人?!
不过这是丫头的意愿,老太君自然不会责怪自己的孙‘女’,只是睨了宁蝾一眼,小声问道,“丫头早晨出去了一趟,她们俩便一见如故了?”
宁蝾无奈一笑,“不是。其实早在踏‘春’的时候,在清心寺逗留,她们便熟识了。而后司徒小姐只身回国,不料遭人绑架。沐儿听说了,着急万分,奈何自己行动不便,于是让我去救司徒小姐!”
自然,话中有真有假。
碍于如今情势,宁蝾也只好说谎了。
原来早在踏‘春’的时候,她们便熟识了!
“死丫头,跟仇人有什么好熟络的?!”老太君语气中尽是嫌弃,自然不是嫌弃自己的孙‘女’,而是司徒甯。
但耐不过孙‘女’与外人‘交’好,想着孙‘女’也没什么知心人,于是勉强地点了点头,“既是沐丫头让你治伤,你便给她医治吧!”
虽说松口了,其实心里还是警惕。
即便孙‘女’需要一位知心的同‘性’,老太君也要为孙‘女’挑一位合适、无害的人。
如今接纳司徒甯,并不代表永远接纳,一旦发现她的不妥,老太君会第一时间杀了她,不计后果!
怪不了老太君多疑心,只因为冷族是个大家族,前后上下的仇家太多。丫头年轻不懂,她却不得不防着!
听老太君通融了,冷亦寒立时三个磕头,“孙儿谢过祖母恩德!”
说着,会意司徒甯,“快谢老太君的恩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司徒甯会意,奈何身子不适,只能躺着谢了恩。
老太君并不理会,只是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时时刻刻警惕着司徒甯。
想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司徒甯还不敢‘乱’来!
知晓丫头的心眼小,宁蝾遂用一块纱布阻隔,才搭上了司徒甯的脉搏。
细细探知后,依着丫头的计划,向老太君说道,“司徒小姐的伤势很重、失血过多,或许要输血救治。”
不过一个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