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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冷沐真亦是调侃一笑,顺手揪住他的耳朵,“不是离得太远,而是你的耳朵废了,看我把他揪下来!”
**的气氛被破坏,宁蝾的坏笑也转为无奈,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生辰那晚之后,每每与她单独相处,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她。
若非她破坏气氛,宁蝾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挣开她的手,无奈地笑笑,“不是耳朵废了,而是你太迷人!”
突然来一句甜言蜜语,夸得冷沐真害羞一笑,关心地瞧了瞧他的耳朵,“让我看看有没有揪红,疼不疼?”
一边问着,一边轻揉他的耳朵,宁蝾敏感地躲了躲,“你这般揉着,不被揪红也该羞红了!”
想到耳朵处的敏感,冷沐真先是一怔,而后羞红脸一笑,“我差点忘了!”
这时,杉木马车一停,外头传来枫影的声音,“世子、小姐,已经到城门口了!”
“嗯!”宁蝾一瞬恢复了常态,淡淡应了枫影一句,只见着马车的门被枫影打开,随即倒在长座上装病。
冷沐真则由枫影扶着,踏着木梯下了马车,左右一顾,附近已经停满了贵族的马车。
北界的遥远,于南界来说是一种神秘。这么多年,隔着淮江,彼此都没有联络。突然出现一支北界军队,弄得洛商人心惶惶。
如今冷伯谕和芷蕾平安归来,说明已与北界言和,日后与北界的联络,也得靠他们二人。
因此,京城城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大多都是来巴结冷伯谕和芷蕾的。他们都野心想着,若在势力中,加上北界的一股,那自己在洛商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或许还有调去北界的机会,有幸在北界为官。听说那里是个富足之地,不知比洛商繁荣多少,这么好的机会,贵族、官员们岂能不巴结?
一大早便是马车成龙,排得跟集市一般长,却不见冷伯谕和芷蕾的马车。
冷沐真瞧了一会儿,只见尚书令迎面而来,一改平日温和的笑容,冷面如霜,“冷大小姐此举,未免太不将本官放在眼里了!”
一见面便是训斥,以为自己是她的父王么?冷沐真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本小姐只是来等兄长和芷蕾,不明白怎么惹了云大人!”
事到如今,居然还在装蒜!
尚书令冷眸,在枫影关上马车门之际,瞧了一眼侧躺在里头的宁蝾,并没有多想什么。双手背于身后,拿出长者的姿态,不屑再瞧冷沐真一眼,“本官收到京城各处医馆的消息,说是昨儿个下午,冷大小姐差人过去,欲用低价收购云族名下所有的医馆。本官已经查实了此事,确是冷大小姐无疑,你不必辩驳什么!”
原也没想辩驳什么,只是眼前的事情太多,一时忘了收购医馆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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