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凛虽然想通了,却还是原先霸道的样子,“等他们大婚之后,老夫就要跟孙女婿说明,真儿一月必须有十五日跟老夫待在一起,不能疏远了与老夫的感情!”
听了这话,冷伯谕又是满心的无奈,外公这是闹哪样?
正无奈,便见冷非冥欢喜一笑,“外公,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昨晚上想通之后,我也是这么计划的,一月之内,沐真必须有十五日归宁,切不可疏远了咱们!”
两人想到了一块,冷伯谕是彻底无语了,上官凛却来了兴致,“不仅要真儿归宁,还要跟咱们俩待在一起,没有咱们的允许不得离开!”
一听这话,冷非冥也兴奋了,“对了对了,总不能嫁了沐真,就叫咱们跟她完全分离了吧!外公,这事由你提出来,想来那位妹夫再嚣张,也不敢拒绝!”
上官凛依言点点头,心里已经彻底放下来,冷伯谕却不由泼冷水,“这事就算妹夫同意,但你们忘了,还有个嚣张的真儿呢!你们要限制真儿的自由,真儿能同意么?”
这么一说,不止上官凛担心,冷非冥也担心了,“就因为如此,我才一直放心不下!”
上官凛跟着应和点头,“老夫也放心不下!”
原来他们不是放心不下真儿会不幸福,而是放心不下真儿会不听话.......
冷伯谕无奈地说不出话,冷非冥却古灵精怪地一笑,“但若提出十五日归宁的人多了,就不怕沐真不听了!”
说话间,冷非冥和上官凛的目光都定在了冷伯谕脸上。冷伯谕只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退了一步。
看出了他的不愿意,冷非冥又灵机一动,连忙用了苦肉计,“大哥难道不希望沐真多多归宁吗?大哥不希望,但外公比谁都希望,大哥若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外公肯定又要伤心了!”
接到冷非冥的眼色,上官凛会意,连忙作势哭泣,“老夫真是白疼了一个好孙儿,竟连这么一点小忙都不帮啊!”
明明是来安慰外公的,怎么好像被算计其中了,冷伯谕一脸的黑线,也只好应声点头,“外公不要伤怀,这种小忙,我自然会帮!”
一听这话,上官凛便借坡下驴地一笑,“既然如此,这个忙就交给你了。记着谕儿,不只你一个人要提,亲家公、亲家母也是一样的,都靠你劝服了!”
他只答应自己的一份,什么时候答应了冷轩和宁梨的一份?冷伯谕一惊,正要辩驳,便被冷非冥压了下来,“大哥,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这一切都靠你了!”
祖孙俩说完了话,便离开了偏殿,只留冷伯谕一人凌乱着。
凌乱了一会儿,冷伯谕很快反应过来,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对祖孙宠溺得真是太夸张了!
回了百珍殿,突然,宫门口的爆竹声传了过来。
“来了来了!”宁梨忍不住激动,抓着冷轩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冷轩亦是激动不已,不过没有表现在外,只是欢喜地笑着,“大喜的日子,你别弄出病来,安心一些!”
上官凛亦是激动得不行,刚刚忍下的热泪,再一次酸了眼眶。奈何这里人多,再想哭也只能忍着。
冷非冥则是微微低眸,不想别人看出他的不高兴。
即便如此,还是瞒不过姚瑶的眼睛。姚瑶却没有多说话,只是手放在他身后,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她知道他有时候也需要依偎。
有了姚瑶的安慰,冷非冥自然好多了。
百珍殿外,宁蝾被几个喜郎迎了进来。
只见他喜笑颜开,一身火红色的喜袍张扬而不失贵气,红玉喜冠更是比今日的太阳耀眼夺目,从头到脚无不表现了自己是今日的男主人公。
冷沐真并没有用喜娘,而是葛长劳、孙长老和田长老穿着喜衣,欢欢喜喜地把她送进了百珍殿。
就像一般的女子成亲一样,冷沐真头盖大红喜盖头,身穿凤霞喜衣,从头到脚具是明艳动人。即便看不到红盖头下的俏脸,也能想象她红妆之下的仙容,肯定比这里的每一位女子都要迷人!
冷轩见状一笑,“怪不得一大早就看不见那三个不正经的老头子,原来他们把喜娘赶走了,自己替上了!”
“新郎新娘上殿!”田长老应景喊了一句,字里行间具是喜悦。
身旁两位长老听得无语,“这个老田头,就是爱出风头!”
虽然抱怨,两位长老还是喜气洋洋,高高兴兴地扶了冷沐真进来,还细心地提醒前面的门槛。
跟随着新郎新娘入殿的,还有一大帮跟随喜娘,一个个都身穿红衣,脸上也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看着新郎新娘入殿,座位上的人都按着规矩,该起立行礼的起立,不必行礼的也欣慰地看着。
这一刻,上官凛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自己却入神地没有发觉。
冷非冥亦是眼眶湿润,注意到外公已经落泪,伸手轻轻替他擦干泪水。
上官凛这才发觉,难为情地别过头去。
宁梨嘴角满是幸福的笑容,好像比自己成婚还要开心,眼角却忍不住泪水,与上官凛一样既高兴又伤心着。
冷轩瞧着心疼,轻轻搂过宁梨,小声安慰着。
宾客席间具是感动和欣喜,新郎新娘还是继续婚礼。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成亲!”礼官大喊了一声,又快步走到了百珍殿中央,“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这时,宁蝾和冷沐真已经在三位长老的指引下站好,听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