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念几乎是在一瞬间,当望着沉睡的王美美时,刘川有了万劫不复的念头。
很快,沉睡的王美美竟忽然醒了,她揉揉睡意惺忪的双眼,刘川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钻进被单里,双手一把抱紧王美美,与此同时,手指开始摩挲着,王美美忍不住哼出了声,“刘川,你这个小坏蛋,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早醒了呢,亲爱的,看你一直睡,就没喊你。”不知为何,当抱着王美美的时候,刘川刚刚凶狠的杀念又一瞬间消失,是啊,王美美就算再有错,可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一日夫妻百日恩,能把自己从一个小小的医生扶成ceo,王美美对自己是有恩的……
解决王美美的事情,终于随着刘川的冷静和理智被放了下来。
今天是刘川的夜班,早上查房的时候主管的病人都很稳定,刘川开了医嘱写了病程记录就离开了,某个瞬间,刘川忽然想到了莲花,这才恍然大悟,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莲花了,想这那个从山里出来的清纯姑娘,刘川的心忍不住咯噔一下,刘川拿出电话准备给秘蒋雨涵打个电话,问下莲花的情况。
但是手机是拿出来的,刘川要打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
刘川最终决定亲自去公司看看莲花。
几乎是刘川开着车子赶到公司门口的一瞬间,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刘川车前一闪而过,很快,上了另一辆车,那是辆宝马越野车,车主是一名秃顶中年男人,脖子上戴着一根很粗的金链子,口里叼着一根古巴进口的雪茄,看起来像个暴发户。
车主望了刘川一眼,眼睛里似乎有挑衅的表情,但随即一擦油门,扬长而去。
刘川正有点困惑,的确,刚刚上宝马车的女人,刘川总觉得很眼熟。
刘川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到了后勤,听蒋雨涵说:“给莲花在后勤安排的工作就是负责一些采购物的管理,比起那些做卫生的轻松很多,但是需要心细。”
刘川找到后勤部的许经理,许经理一看是刘川,当即哈头哈腰地笑脸相迎:“哎呀,是刘总,怎么今天亲自来了。”
“就来看看,你们工作辛苦了,哦,对了,我那熟人莲花怎么样了?”
提到莲花,许经理显然有些难言之隐,刘川看情况不对,就说:“许经理,你但说无妨,要是莲花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就直接批评,不要看我的面子。”
见外面说话不方便,许经理将刘川迎到自己办公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坐下来,许经理才说:“哎,刘总你不知道,这莲花吧,自从上班,开始几天还可以,但最近,就有点魂不守舍了,每天做事总出错,没办法,我只能找个人帮她,这倒好,没想到成了她迟到早退的理由了,你看,现在,又不见人影了。”
刘川这才恍然大悟,刚刚那上了宝马越野车的女人不正是莲花呢,因为速度太快,刘川没有看清,只是觉得眼熟,现在回想起来,可不就是嘛!
再想想那个秃顶中年男人,不知为何,刘川又一下子有了不祥的预感。
“刘总,我知道莲花是你推荐过来的,是我工作的失误,没培养好。”许经理低着脑袋,似乎害怕被刘川责骂。
刘川哪里还有心情和许经理说话,于是直接说了一句:“许经理,这事不怪你,我有事,先走了。”很快,刘川开着车离开公司,朝着宝马越野车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一直追到一个十字路口,刘川固然着急,也没看到车的影子,莲花没有手机,初来乍到,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最容易被一些坏人骗,想着那个秃顶男人那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实在不像好人。
莲花,莲花,莲花,你可不能有事,你柱子哥将你交给我照顾,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向他交代啊!刘川越想头越大。
刘川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找到,下午又给许经理打了一个电话,问莲花去上班没有,许经理说没有,刘川现在真跟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第二天,许经理又打电话给刘川,说都到这个时候了,莲花连班都不去上了。
刘川昨天出夜班,累的够呛,凌晨两点急诊科推过来一个消化道出血的病人,住院后要说病情逐渐平稳了,也不呕血和拉血了,心电监护仪上显示生命体征平稳,但到了凌晨五点,护士突然着急地喊刘川,说病人神志不清了。
刘川赶到的时候,心电监护仪上显示着心率为零,病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陪刘川上班的严冬科主任也从主任办公室出来,立刻指导抢救。
刘川一直在为病人做着心肺复苏,打电话将麻醉科医生喊来做气管插管。
可能是太过紧张,再加上病人口腔里有很多咖啡色液体,视野不清,用吸痰器反复吸,还是效果不好,麻醉科医生试了两次,都宣告气管插管失败!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病人死吧,虽然心肺复苏后心跳已经恢复,但因为气道堵塞,患者的呼吸非常急促,血氧饱和度越来越低,从100已经降到60。
所有人都很紧张,屏住呼吸,这时刘川自告奋勇:“我来试试吧。”
大家于是都将目光移向了刘川,但不是崇拜,而是惊讶和怀疑。
要知道刘川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见习医生,看起来还像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连麻醉科主治医师都无法插进的气管插管,他未必还能成功。
要知道麻醉科气管插管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