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自从在看到项雨家的‘豪华’房子之后,心里那是五味杂陈,夸奖者有、暗骂者有,这流言总是会在有心人的挑拨下散播出来。
有人说这钱来路不明,有人说他一个外来人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钱,明明之前交税的时候还拉着这么大一车粮食去,回来的时候买的东西也不多,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尤其是项雨身上的衣服还是悠然他爹的,要不是实在穷的没有衣服蔽体一般谁会穿去世之人的衣服?再有就是别是偷蒙拐骗、吃喝嫖赌来的,这来钱快的可也就这些法子了。
流言蜚语真的就像悠然预想的一样铺天盖地的涌来,虽然也就是村里的那么些人在说,可是当项雨走出去看到那些人躲躲闪闪若有似无鄙视的目光;一群群、一堆堆的窃窃私语时,真是觉得无语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没想到这嫉妒之心竟然在如此纯朴之地也会如此猖狂......
项雨是不在意,可是不代表悠然他们不在意,每次听到都想要去理论,可是你一过去人家就散开了,要么就是转开了话题,你去说什么?又没有人来质问你,连给你反驳、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人心永远都是复杂的,尤其是被嫉妒蒙蔽了的心。明知道不是这样可还是同流合污地去泼脏水。
“喂,我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些流言?”云言再一次在项雨他们家蹭饭吃。
项雨慢悠悠地夹了一筷子香菇细嚼慢咽,等嘴巴里的香菇吃完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们说他们的,我过我们的,八竿子打不着。他们说说我又不会少块肉。”
悠闲的口气气得悠然差点想砸他一筷子“可是他们说的很难听,真是,项大哥难道你都没听到?真的一点都不生气?”悠然是被气死了,即使想装不在意,可是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哪里会这么沉得住气。
你说项雨真的不生气吗?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圣人,是人自然都会生气,嘴上说不生气,可是心里却是气的牙痒痒,这人心真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平时还是和和气气、笑眯眯的打招呼的人,转眼就会因为莫须有的嫉妒编排出如此荒谬的流言,真是让人心寒。
只是项雨现在不想让悠然担心罢了,如果他也整天愁眉苦脸气势汹汹的谩骂那不是更糟糕,更何况悠然马上就要去参加乡试了,项雨还真不想去掺和这些事,省的小孩担心影响考试。
“不要管他们,他们又不是说你,看你这小样气的,不值当的,他们也就只能说说罢了,还真能把我怎么样啊?”项雨尽量宽慰悠然,这小子可别钻牛角尖。
“你倒是大度。”云言看项雨,能这样想就好,可别为了这么点事情影响了悠然考试,不过这狐狸说话一向毒,安慰也像讽刺。
项雨要不是知道他是真心为他们好,恐怕早就气的吐血三升了了,即使这样也被刺激的眼角乱抽抽“去,我才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我是谁啊,可不给自己找气受。”
说完,还回头戳了戳悠然“还有你啊,担心什么啊,专心考试啊,到时候你考中了还怕他们说什么啊,那时恐怕让他们说他们都不敢说。”等悠然真的考中了,有了功名谁还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说,要说也是背后说,反正只要不被他们听到就行。
“就是,小然你可不用瞎操心了,你要是敢分心看我怎么收拾你。”又开始刀子嘴豆腐心的狐狸。
关于这流言蜚语的事,在悠然家里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项雨现在每天就是钻研他的酿酒大业,这可是他赚钱的工具了,虽然空间里还有葡萄酒,但是那毕竟都是季节性的东西,虽然葡萄酒可以存放,但是像这种简单的酿造工艺做出来的葡萄酒能存上两三年就不错了。
所以,现在项雨在研究花酒怎么做,要知道这花酒可都是蒸馏酒啊,这女儿红状元红都是黄酒,属于汾酒系列,现代的一些名酒都是蒸馏酒,这可是所有烈酒的主要制作手艺啊,只是项雨并不知道具体流程工艺,只能趁着这段时间慢慢研究。
他是会酿米酒黄酒,只是他更想酿的是花酒啊,不但名字好听,也好喝;所以,米酒是要滴,但是花酒也是要滴。
自从大房子院落建成之后,项雨是彻底成了宅男,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一来对外面的流言蜚语实在是懒得听懒得理会,干脆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耳不闻心不乱;二来,他现在要忙的实在是太多,光是这蒸馏工具就为难死他了,琢磨来啄米去的头发都快愁白了。不过,这也急不来,反正空间里的葡萄酒还有很多,慢慢研究吧!
项雨现在一天的生活是这样的:早晨起来烧早饭,笑笑的要另外做;然后就要去做猪食,一些麦糠、麦麸一起煮的,或者直接放点青草,但是麦麸什么是很必要的,光吃草的猪可是长不大的。接下来就是洗衣服打扫房间、院子,尤其是后院的鸡窝。
这些做完了中午又到了,接着烧中饭,即使他不吃笑笑也是要吃的,所以还是得开火;下午就全心研究他的酿酒大业,这研究的时间可是过的很快的,尤其是这蒸馏必然地用到火用到锅,这柴烧的也快啊!平均两三天就得去山上砍一次柴,这可是要用木头烧的,麦秆什么的太不经烧了。一天忙活下来晚饭又到了,这又得开始烧饭,现在他在家里已经沦落到家庭主夫的位置了。
悠然每天都要去学堂是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