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燕安南沐浴好了之后,多多趴在院子里的桌子前面睡着了。
自打燕安南认识多多以来,多多除了睡,就是吃,平时虽然也是活力四射的,但是这两样事情做起来,多多是格外的认真。
就比如现在,燕安南都将多多抱了起来,多多也只是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扭头靠在了燕安南的胸前睡着了。
“懒猪!”
燕安南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袍子,墨发用一根同色的发带随意的绑了起来,比起平时,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随意。
这样的燕安南,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谦谦公子,不是那个威震四方的镇南王。
燕安南将多多放在了里面的床上,又贴心的将薄被盖在了多多的身上。
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是到了傍晚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凉意。
路过院子的时候,看见满地的花瓣,燕安南不由得眉头一皱。
“燕二!”
燕二不知从哪里出来,单膝跪在了燕安南的脚下。
“这些都扔了吧!”
燕安南指着那些已经被多多揪的不成样子的花,不由得苦笑。在多多的眼里,那些不能吃的东西,好像都是没什么用的,包括他在内。
燕二一愣,迟疑了一会儿:“这些都是怜郡主平时里给您搜罗回来的奇花异草!”
燕安南瞥了燕二一眼,又瞥了地上那些花一眼:“是么?不是你搬回来的?”
燕二感觉膝盖一疼,什么叫他搬回来的?难不成王爷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这些花都是怜郡主弄来的?
“王爷,属下只是帮着怜郡主将花搬进来,这些花,并不是属下搜罗来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而且,就算是他有这个兴趣,那也没有这门手艺!
燕安南眉头深锁,他这些年也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刚才在沐浴的时候也隐约听到了燕二的话,虽然没有听清楚什么,但是似乎是听到了项怜儿的名字,所以才从房间里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块镇纸石,用内力震碎了一块,扔了过去。
看来,燕二跟多多说的,就是这些花是那项怜儿弄来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搬回去吧!还给那项怜儿。那些被王妃弄死了的,就按照价格给怜郡主。”
燕安南一脚踩在那已经倒在了地上的花枝,鞋上还沾了一点泥巴。
“燕二,拔完了院子里的草,再去把王府里那些杂草都除了吧!既然你喜欢搬花,就去把花园里的那些艳丽的花都换成兰草吧。”
燕二咽了咽口水,若不是戴着面具,他现在都是一张哭丧的脸。
不就是原来帮着那项怜儿搬了几盆花么?
怎么现在就被罚的这么惨了?
原来也不见王爷这么在意啊!
看来,成了亲的男人,真的是很恐怖的生物!
燕二低头,声音洪亮:“是!”
只是,话音刚落,燕安南又来了一句:“你吵到她了!再去把厨房的水缸挑满。”
说完,一挥衣摆,走了进去,将房门合上。
留下那燕二一个人在院子里凌乱。
“王爷魔怔了!魔怔了!”
燕二有些欲哭无泪,原来就算自己打碎了什么东西,王爷也都是一点都不在意的,现在自己不过是声音大了一点,就被罚去挑水!
真是,成了亲的男人真是恐怖!
燕安南回到了房间,在多多的床边站了一会儿,就转身躺在了一旁的矮榻上,只是眼睛的方向还是多多那边,一点都没有放过。
多多这一睡,也似乎睡的有些不安稳。
在梦里,多多一直梦见一双紫色的眸子,和南傲风的有几分相似,但是没有南傲风的幽暗深邃。
像是最清澈的水晶。
多多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睛,带着几分熟悉,却又带着几分恐惧。
像是发生过什么让她很害怕的事情一样。
“你是谁!”
多多惊呼,这样的一双眼睛,让她有一种想要逃的冲动。
“呵呵!”
回应多多的只有一个笑声,带着几丝嘲讽,还有几丝可怜。
“你到底是谁?”
多多有些慌了,自己不是在燕安南的院子里睡着了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一双眼睛在自己的身边晃来晃去。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多多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感觉有点疼,又好像没有感觉。
“醒过来!醒过来!”
那双眼睛闪着紫色的光,在多多的身边转的越来越快。
“燕安南!燕安南!”
不知道为什么,多多下意识的就喊出来了燕安南的名字,额头上是硕大的汗珠。
“呵呵!”
那双眼睛,还有那个笑声,在多多的身边不停的回绕,多多只觉得胸口一窒,好像是什么东西就要涌出来了似的,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题外话------
我今天被团委老师坑了!老师说,我在学校做了这么些年的事情,也辛苦我了。本来是准备让我在教师节的时候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但是还是换成了新生。然后,就要我参加迎新晚会。
我不是来学校做策划的么?我不是幕后人员么?怎么转到了台上了?
主题是围绕七十周年的,然后还特地让人给我弄一个悲痛壮烈的角色!我这是要光荣了么?
老师,我一点也不辛苦!就不要安排我上台了,还什么在脸上抹点红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