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姚月雅手里拿着的就是>

墨懒懒表示不淡定了。

牛奶喷出,造成一片狼藉,姚月雅的脸色更显尴尬了起来,她将东西塞到她手里,“懒懒,妈妈也是过来人,当初你爸因为一句不给你穿上嫁衣,绝不脱下你内衣的话,而忍了好些年,我跟他在一起十年,在这期间,你爸从没有碰过我,我不想你和染忧也重蹈我们的过去。”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姚月雅才会看得开一些,更何况墨染忧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到底人品如何,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换句话说,若真是人品不怎么好,她也不会放心这么多年让墨染忧和墨懒懒在一起。

如今,虽说墨染忧眼睛看不见了,但这更需要墨懒懒的爱来辅助,就像当初一样,她太后悔离开的那七年了,失去了墨瑾钰的话,这一切都会变成一场噩梦。

听了姚月雅的一席话,墨懒懒有些沉默,这何尝不是一份爱呢,默认两人在一起,却希望她能做好安全措施,这就是父母。

她走到姚月雅身边,突然有些心酸,“妈,那些年我自闭,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自己的孩子,不亲近自己,想必她也是很难过的,姚月雅远没有像表面上的这般坚强,她再怎样,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受伤的心。

“我的确难过,可难过的却不是你不亲近我,”姚月雅叹了一口气,想起小时候的墨懒懒,眼底里是深深的愧疚,“如果不是我和你爸太过于忙碌,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事业和恩爱上,而忽略了你和曦尧,想必你不会是那个样的,我更多的是难过于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她和墨瑾钰是一对很令人羡慕的恋人,即使婚后数十年,却不曾为任何事情吵架,她们彼此相爱,越爱越深,却并不是对好父母,对自己的子女,她们是失责的。

“妈……”

“回过头来,我却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来了,而儿子也有了自己的事业,我好像一瞬间就老了。”姚月雅望着她,那张与自己相似的容颜,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的青葱岁月,只是那时候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只盼望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不要在重蹈她的覆辙。

这辈子,姚月雅最大的愿望,便是希望自己的这对子女,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只是好像这一切总是事与愿违。

人的一生,哪会有一帆风顺的时候呢。

留下墨染忧,是幸也是不幸,重新卷入豪门的纷争中,并不是姚月雅所愿意的,可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她却又不得不勇敢迎战。

这份母爱太过于沉重,墨懒懒突然有些难过,她轻轻的靠在姚月雅的身上,低低道,“妈,你一点都不老。”

一点都不老,仍旧是她眼中最美丽的妈妈。

听到墨懒懒的话,知道是自己这些话令她感到了负担,她笑了起来,揉揉她的小脸颊,“行了,早些睡,这东西你留着,能用上就用,你爸那边我替你们担着。”

被姚月雅这么一说,墨懒懒的脸色立马又红了,娇嗔的看了一眼她,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姚月雅拿着杯子,身姿款款的离开。

看着母亲的背影,墨懒懒握紧了手里的东西,想了想,既然这东西都送上来了,她不用是不是有些不好?

她弯起唇,存心想要去戏弄墨染忧,也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呢?

墨懒懒心里恶作剧的想法浓烈,等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墨家都安静了下来,她才走出房门外,外头静悄悄的,灯光朦胧,只开了灯带。

走到外头,地毯软软的,踩在上边有些像在云端里。

墨染忧的房间在她的旁边,要溜过去简单的很,等到了房门口,墨懒懒邪邪笑了起来,模样奸诈的很,偷偷打开门,露出一道缝来。

倒是没想到,里边还是灯火通明,而墨染忧……

墨懒懒呼吸一滞,眼珠子转都不转。

他……这是刚洗完澡?

墨色的长发还有些微湿,衬托着墨染忧的肌肤如玉,气质如兰,身材高大,背脊肌肉紧绷,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缓缓向下看去,是白色的浴巾遮挡住了最为诱惑的部位,紧接着便是那笔直的腿,充满了禁欲范。

墨懒懒的心猛地跳个不停,完全停不下来,她的脑海里,几乎蹦出来的想法,便是两人共同*的片段,他的肌肉太过于有力,还有强健的腰际。

看来,她的老公有个很好的肾啊。

墨懒懒开始浮想翩翩。

站在窗前的墨染忧,却是唇角微勾,眸光一闪,仿佛是只千年的狐狸一般。

他站着没有动,听到身后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房间里的温度刚刚好,此刻却有着逐渐上升的错觉,墨懒懒慢慢的走到墨染忧的身后,她近乎崇拜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子。

这,是她的丈夫。

是她这一辈子的信仰,为他生,为他疯狂,为他痴恋,只为他——墨染忧。

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墨懒懒伸出手,从背后环抱住他,将头贴在他滑腻的脊背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和男性独有的清冽味道。

“你有想我么?”墨懒懒闭上了眼睛,轻笑着问话。

听到墨懒懒的声音,墨染忧却是没有立即转身抱住她,睁着眼睛从落地窗里,看着投射出来的景象,他想要多看她一会儿,若是转过身,他就无法直视她了。

“就知道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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