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素馨反击,包大人反问,让老鸨无言以对,所有的证据都是一张嘴,毫无证据可言。二夫人刘氏阴郁着脸,本想着一来就能踩倒韩素馨,没想到居然是这副境地。她对老鸨真是怒其不争,想打的心思都有了。
齐云儿死死咬着嘴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韩素馨这个贱婢,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一定是沈星暗地里帮的忙,否则也不会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包大人看向老鸨。
老鸨心头焦躁,忽地说道:“大人,奴家还有一个证明。”
“什么证明?”包大人问道。韩素馨也看向老鸨,心中思索,似乎没什么遗漏了。
“她拿走了奴家的两根金条,上面刻了奴家的名字,只要搜一搜她的住处,就能见分晓。”老鸨忽然想起这个关键来。平日里,她所得的财宝,都尽量的在上面做上印记,以防自己人偷窃,没想到今日倒是用上了,如此便能起死回生。
她顿时兴奋了。
韩素馨黯然不语,心却惊得狂跳,她也没想到老鸨还有这么一手。那两根金条让娘收了起来,准备等流云好转之后给她。没想到居然成了老鸨反胜的关键。
刘氏和齐云儿顿时眼睛一亮,看向韩素馨。韩素馨目光平静,说道:“大人,绝无此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否认,希望娘放到一个找不到的地方。
“韩素馨,这次我看你还能赖掉,哼哼。”齐云儿冷哼道,脸上浮现兴奋的笑容。
“既然如此……”包大人沉吟的看向韩素馨,最后说道:“就去你家搜搜。”
韩素馨眼皮子跳个不停,如果去搜,就真的麻烦了。若搜不出来,万事都好说,可一旦搜出来,方才所说的罪名恐怕都要自己担上了。
就在此时,一个汉子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对着老鸨挤眼色。老鸨一看那人,神色一定,对包大人说道:“包大人,我的楼里恐怕有事,能否让我见见我的管事。”
包大人也看向那汉子,说道:“不得离开。”
老鸨点了点头,急忙走了过去,那汉子在她耳旁低声说着。老鸨的脸色顿时一震,神色一颤,脸色发白。那汉子又急匆匆的离去。
韩素馨看着老鸨的脸色极其难看,难道悦林楼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大人。”老鸨青着脸说道:“奴家不告了,是奴家看错了,奴家的金条还子屋子里,是奴家差了眼,没找到。”
韩素馨诧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帮我不成?
老鸨忽然之间要撤状子,让刘氏和齐云儿措手不及,二人还等着去查韩素馨,将她关进牢里。这老鸨到底怎么回事?
“啪……”惊堂木一拍,包大人厉声说道:“这衙堂是你说来就来,说撤就撤的么?莫非戏弄本官不成?”
老鸨噗通跪在地上,倒头就拜:“青天大老爷,是奴家错了,请老爷开恩啊。”
包大人冷哼一声,说道:“依律例,上堂撤诉着,仗五十。”
老鸨惊得浑身冒汗,仗五十岂不是要命了?她立即哭喊求饶,包大人却不放过,喝道:“大宋律例岂是说改就改的?拉下去。”
刘氏和齐云儿看到事情翻转,不但没对付得了韩素馨,反而让老鸨遭了秧。这老鸨到底听到了什么,害怕成这样子,要立即销案?
“大人,民女有话说。”韩素馨站了出来。
“快快说来。”
韩素馨看了一眼刘氏和齐云儿,然后说道:“包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先被老鸨诬陷,后又有刘氏和齐云儿做伪证,求大人为民女做主。”说着,韩素馨就跪了下去。
“你胡说,我们说的都是实情!”齐云儿立即跳起来喊道。
“肃静!”包大人喝道,然后看向刘氏和齐云儿,说道:“本案证据不足,本该结案。奈何被告当堂状告你们诬陷之罪,你们可拿出证据洗清罪名。”
“这……”刘氏和齐云儿均傻了眼,找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做伪证?流云的卖身契都被韩素馨撕了,哪有什么证据?
刘氏这才明白,为什么今日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原来根儿在这里。
“韩素馨,就是你做的,你敢做不敢承认?”齐云儿吼道,她有点怕了,被定个做伪证的罪名,可要打板子的。
韩素馨眉眼微微一抬,冷笑道:“我什么也没做,你还要给我栽赃么?”
齐云儿气结,脸色发青,哆嗦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氏站起身来,对包大人说道:“大人,既然此间案子已经完结,妾身告退。”这是要一走了之啊。齐云儿立即跟上。
“大胆,公堂之上藐视本官,来人啊,将这两个大胆狂徒给本官拿下。”
“你敢!”
刘氏瞪起秀目,没想到这个包黑子居然来真的。谁不知道她是相爷的亲妹妹,身份无比尊贵,竟然要动刑?
衙役们也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动弹,面面相觑。谁敢动这位夫人啊,那不是找死么?包大人才来金康,想用用杀威棒,可他们久居金康,对各个世家多少还有些了解,哪里敢动真的。
包大人忽地站了起来,双手奉拳,朝天一拜,双眼圆睁,喝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你们二人既然犯了错,还当我包拯真的不敢动手么?来人啊,将这两个不知进退的女子各打二十大板。”
虽然这样说,但那些差役却没一个敢动的。包大人脸色一沉,又说道:“身为差役,为圣上执法,莫非你们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