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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心头重石落下,但被王妃一声呵呵吓了个半死。呵呵是什么意思?太意味深长了。莫非要治罪不成?
“王妃,天色已晚,请您休息,明日再叙可好?”韩夫人小心的问道,生怕惹恼了她。
王妃挥挥手,点头道:“好。”
韩夫人迫不及待的从屋子里出来,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只是片刻间,就让她感觉过了一年之久。不行,此事必须要与夫君商议,莫要露出马脚了。
她匆匆走到前院,就看到王爷和韩郎官还在喝酒。只是王爷一口一个老兄,一口一个老子,哪里还有半个王爷的气派,惊得韩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郎官似乎也受到感染,竟然拍着王爷的肩膀,吓得韩夫人魂飞魄散,急匆匆将韩郎官拉开,恼怒的说道:“你还要命么?”
韩郎官也喝了不少酒,红着脸,结巴的问道:“什么命啊?”
“快回去醒醒酒。”韩夫人知道,现在没办法与夫君谈论事情了,先弄回去睡醒再说。
至于王爷,请了两个婆子搀回去。王爷拎着酒瓶直接唱道:“哎呀,那厮……哎呀呀呀……吾是天上啊……”然后就垂头睡了过去。
几个家丁费劲力气才扶进了屋,韩夫人又向王妃告了罪,这才出来。
第二天一早,韩夫人就将醉酒朦胧的韩郎官推醒。
“夫人,怎的了?”韩郎官疑惑的问道,感觉脑袋发胀,晕晕乎乎的。
韩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呀,多大的人了,还如此酗酒。昨日你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拍王爷的肩膀称兄道弟。”
韩郎官思索了一下,脸色一变,惊骇的喊道:“坏了,我都忘了王爷在家。哎呀,昨日喝多了,莫不是王爷生气了?”
韩夫人哀叹一声:“你倒是记得,还好王爷现在还醉酒呢。一会见了,你赶紧道歉,莫要惹恼了王爷。”
韩郎官拍着脑袋,心有余悸的说道:“夫人教训的是,以后为夫注意了。咦,对了,你可知为何王爷与王妃来咱家?”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昨日你们称兄道弟,竟然还不知道王爷为何而来?”
韩郎官尴尬,王爷一来就要酒喝,然后天马行空的说了一堆,根本没有重点。
“如果我猜的不错,恐怕是因素馨而来的。”韩夫人低声说道。
韩郎官惊讶的问道:“不会吧,咱们家和王府根本没有什么交情,素馨也已经嫁人了啊。”
韩夫人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素馨的身世啊。”
韩郎官顿时打了个激灵,一屁股坐了起来,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妻子,然后更加疑惑了。
“不对啊,就算素馨不是咱们亲生的,与王府何干?”
韩夫人苦笑:“我哪里知道,昨日王妃提到素馨,提到南阴县,我琢摸着就是因素馨而来。其中必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儿。夫君,你我好好回忆一下,当时收留素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韩郎官努力的回忆,喃喃说道:“当时她穿着破衣服,手里抱着一个木盒,其他的就没有了啊。”
“是啊,好像也没其他的什么东西。”韩夫人也纳闷。
“你可知道木盒里装着什么?”韩郎官问道。
韩夫人摇摇头:“当时她抱得紧,没打开看。后来忙着给她医治,就更没注意一个小小的木盒。等等……”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紧,吓了韩郎官一跳。
“夫君,我记得木盒上有个图案,似乎哪里见过。当时我觉得眼熟,但后来就没往心上放。”韩夫人说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
“你倒是说啊,发现什么了?”韩郎官看到夫人脸色变化,紧张的问道。
“夫君,此事太过重大,我有点不敢说。”韩夫人紧张的说道,目光颤抖。她忽然发现,韩素馨有着惊人的身世。
“你快说吧。”韩郎官镇定心神,他知道自己的夫人一向镇定,能有这样大的反应,定然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夫君,若我猜的不错,素馨很可能是王府的孩子。”韩夫人缓缓的说着,心在这一瞬急速的跳动。
韩郎官吓了一跳,这个结论太吓人了。也就是说,自己养了九年的女儿很可能是一位小郡主。
“夫君,木盒上的图案我有幸见过一次。那还是我娘在世的时候,王府送给我娘的贺礼,上面就有那样的图案。当时我真没想起来啊,这下怎办?”韩夫人担忧的问道。
韩郎官知道夫人担忧的是什么。好不容易有个女儿,疼爱了这么多年,回头来才发现,是给别人养的。
对于韩素馨,她们付出的心血不比韩冲少。也从来就没将韩素馨当做外人看待,有着比血还浓的感情。现在忽然让他们将韩素馨送回去,心都在滴血。
“夫人……也许这就是天意吧。”韩郎官仰头叹息。
一行清泪流了下来,韩夫人哭了起来。
“明说吧,若素馨还认我们,必定不会舍了这份情。毕竟我们养了她九年。况且素馨是个懂得孝道的。这么多年,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从来没将我们看作外人,对你我都如亲生父母孝敬的。”韩郎官极力的安慰妻子。
韩夫人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夫君,此事还是你去说吧。我说不出口。”
韩郎官默默的看着她,将妻子搂在怀里,神色凄苦。即便韩素馨身世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