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儿与埃里克的订婚典礼,在举国同欢的气氛下拉下帷幕。除了爱丽儿以外,其他人都知道,另一件重要的事又要开始了。
典礼的当天,埃里克的耳目就有回报,安布特在酒宴之上主动找贝鲁斯特的使臣攀谈。
那天到来的宾客也是有些疑问的,虽然这并不是婚宴,大家也都是出于看在桑佛森国王宣告全世界的态度上看出这场订婚很重要,受到邀请的国家国王几乎都来了,即使国王没来,也有公主或是王子代表。唯独两个国家例外。
一个是诺日格,诺日格的新王上位后,一次城堡内的宴会都没举报过,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本以为这次应该能看到他,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因为新王未婚没有子女,来的只是他的亲卫。
另一个则是贝鲁斯特,贝鲁斯特有三位王子和一位公主,最小的公主也已经有15岁,可也是只派一名使臣来庆贺。
这两个国家的情况让其余围观的国家也是非常的狐疑,只是大家都没表露出来。
而埃里克的耳目就是在当晚酒宴上看到的,娜塔莉早早的就离开了,安布特留在会场很久,与贝鲁斯特的使臣从酒会上聊到了花园里。
在那之后又过了三天,虽然桑佛森整个国家的欢乐气氛还没褪去,但埃里克却觉得娜塔莉与安布特会不会□□静了?于是找到伊利札商量。
“所以?”伊利札毫不避讳有人在场的躺在了乌苏拉的腿上,两人就在床上和埃里克说着话。
埃里克沉吟了一下道:“会不会是……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伊利札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闭着眼惬意的享受了乌苏拉在头上的抚摸好一会儿后才幽幽的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埃里克闻言面色上不禁沉了一点。又听伊利札说:“贝鲁斯特对这场订婚宴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什么意思?”问话的是乌苏拉。
听是乌苏拉在问,伊利札明显多了一些兴致,睁开眼深深地看着乌苏拉解释道:“如果想另一个国家交好,哪怕只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也至少会派一名王子前来庆贺,只派了一名大臣,显然就是表示这段关系维不维持都无所谓。”伊利札说完又看了一眼埃里克,接着道:“想必国王陛下也是清楚的。”
埃里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晌后才道:“大祭司,或许有些唐突——有没有想过……让诺日格新王出面来谈这件事呢?”
“……”
“我知道大祭司是可以代表诺日格的,但目前为止,与父王商谈的人都一直是大祭司。如果诺日格新王能表一次态……”
乌苏拉看埃里克的话说的小心翼翼,看得出他对伊利札确实非常敬畏。可是这件事……
“也不是不行。”伊利札拉着乌苏拉的手,示意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对埃里克道:“如果国王陛下觉得有需要的话,埃里克王子不如代表桑佛森和我一起回诺日格吧。”
埃里克细想了一下,沉稳的站起身道:“我会和父王商量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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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走后,乌苏拉才问伊利札:“你是怎么想的?难道贝鲁斯特真的会和克里比结盟吗?”
伊利札轻笑一声:“来的那名使臣最多就是来确认久住桑佛森这么久的娜塔莉公主到底是什么态度,要合作,哪有这么简单?”
“那你……”
伊利札侧了侧身子,将头埋进乌苏拉的腹部含糊不清的道:“我想见他。”
“……”乌苏拉轻轻的用手指梳着伊利札的一头金色长发,温柔道:“你不会的。”
乌苏拉还是没有从伊利札那里得到正面的回答。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伊利札绝不会用弗里恩的幸福来换取自己的幸福。如果伊利札有这样的想法,那么那天奥塞斯代表弗里恩来观礼时,伊利札就不会完全不理会对方了,不止不主动理会,甚至对于对方的招呼也一率回避,不让其他人得知他们三个人关系的程度,也不给自己一点机会透露这件事给奥塞斯。
这边乌苏拉和伊利札依旧照常生活着,偶尔进城堡做客。在城堡的时候,伊利札会和埃里克一起去见桑佛森国王谈事情,乌苏拉责在爱丽儿这里陪她聊天。
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直到诺日格新王的来信。
“什么?弗里恩邀请娜塔莉公主到诺日格做客?”一贯沉静的乌苏拉都有些吃惊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伊利札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却不及眼底,他将一直捏在手里,有些褶皱的信件递给乌苏拉,语气稍显冷漠的道:“看看。”
乌苏拉接过信来,信封上写着“给乌苏拉”,显然是单独写给自己,和之前谈到的信一起送来的。
乌苏拉狐疑的用爱丽儿屋里的拆信刀拆开来,一打开入眼第一句话便是:“他气坏了吧?”
原本由于伊利札的情绪被影响的也有些紧张的乌苏拉,看到这第一句话后莫名的定下心来,跟着看了下去。
“听到我的邀请后,他气坏了吧?乌苏拉,很抱歉要无礼的拜托你,一定好好的安抚他。
娜塔莉公主在桑佛森做客的事我早就知道,怪我没有说清楚。早在很久以前,我的确和他们达成了默契,这也是我能让他去处理克里比的原因。我以为他能从字里行间里看出什么,看来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聪明……
相信你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