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阴风谷一役之后,这几十年间,宗主有意将八殿的权力削弱,而往日的一众隐修长老有了监督和惩罚八大殿不良行为的权力。
所以,眼下这些洞府的归属就显得尤为重要。
能住在这里的弟子都是极为优秀的,将来有极大可能成为门中长老,哪一殿的弟子能得到这个名额势必对以后的该殿大有好处。
焕噩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瞪,心中盘算着,即便这个五徒弟无力争得一座洞府,自己还有个三徒弟在。
晋佩修为很高,这些年多在外面闯荡,实战经验也颇为丰富,性格沉稳老到,门中一二代弟子之中,能有晋佩这般实力的弟子还真不多。
焕噩一拍桌子道:“好!来人呐,将这里的桌椅酒菜全都搬到外面来。”
骨休尘只觉得一阵头大,自己就是来看看念儿的,怎么搞的又拜了一次师,现在还要与人争斗,还要争什么洞府,这都哪跟哪呀?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呀?
可焕噩已经命人抬桌子,出去之后这第一场看来自己是不打不成了。
没一会儿工夫,众多弟子依旧按照原来的布局,将整个大殿中的所有桌椅都搬到了外面,众人也纷纷出来就座。
焕殿之外地势开阔,足以用来切磋比斗,尢新鸿已经先一步虚立空中,等着骨休尘应战了。
此时的骨休尘也在暗中盘算,看来这一战是免不了了,而自己以后注定不会留在这里,念儿却要在此修炼一段时间,如此一来,自己不宜得罪人,那样会给念儿带来麻烦,又不宜表现得软弱,那样别人会觉得自己好欺负,从而无所顾忌。
骨休尘脚踏虚空,缓缓升起,先对着周围众人一抱拳道:“各位前辈,以晚辈之见,既然是切磋比试,重点在于不伤和气,这刀剑无眼,若论胜负输赢未必只有以命相搏一种方法。”
说完,又转身对尢新鸿道:“且不论宗内辈分,咱们修为相差不大,不如就以道友相称。
尢道友既然有意与在下一较高低,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不过,这里毕竟是宗门所在,两名元婴期修者全力争斗的话,不免风涌气动,石木飞溅,恐影响了诸位前辈的酒兴。
不如这样,咱们各自展示一下相应的能力,比如力量、速度、攻防能力等,孰强孰弱想必宗主和各位殿主、长老,一眼便可看出。”
尢新鸿听了这话心中暗喜,他也没有把握在对战中赢了土火双修,法体双修的骨休尘,他唯一的依仗就在于修为已经达到了元婴中期。
骨休尘提出了这种比斗方式正合了他的心意。
他心中盘算,你会的再多,一次也只能使用一种,比如攻击力,你也只能将三者之一发挥到极致发出一击,如此一来,这一击的威力自然只有元婴初期左右,而自己的一击却是元婴中期左右的,当然要占便宜。
虽然心中得意,面上却装得道貌岸然道:“小师叔如此说也有道理,师侄并不介意以何种方式比斗,目的只不过是向小师叔讨教一二,既然小师叔喜欢这样的比斗方法,师侄悉听尊便就是。”
他一口一个小师叔叫着,其实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会儿你要是输了,看你还担不担得起这个小师叔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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