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在听到工藤的叫喊之后,葬仪屋无声的咧嘴一笑,“非礼吗?很可惜,小生只对尸体感兴趣。”

工藤瞬间觉得面前这个人也许是个变态的恋尸癖也不一定。

“不管怎样,小生只是想要这只猫而已。”这样说着,葬仪屋在她面前摊开双手。

“我是不会把它让给一个变态的。”这样说着,在看到对方愣神之后,工藤终于是有机会取出带囊间的火炎香,双指夹去瓶盖,凑近鼻前吸了一口。

“哎呀......”被火焰喷个正着的葬仪屋显然是没能逃过全身被烧焦的结果,说话的时候还有烟圈从喉咙里冒出,“还真是个火冒三丈的客人啊......”

这么近距离被我的火炎香烧到,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工藤看着对于自己喷出的烟圈起了兴致而一直“啊~啊~”着的葬仪屋,认为还是先行远离较为恰当。

就在她悄悄地后退,并向后方跃起的时候,被人从背后狠狠地踢了一脚。

“真是的~”满身血的克雷尔满脸不爽的在她背上碾了几脚,“稍微不注意,就让你这个第三者插足。竟敢勾引我的葬仪屋大人!”

殊不知彼时威廉正在他背后,近距离使用镰刀,轻轻松松的就刺入他后脑那个已经很神奇的自动止血的伤口。

哗啦哗啦的,血液和眼泪同时流了下来。

“威廉~”克雷尔猛地抱住没来得及闪开的威廉,“你是在吃醋吗?我好开心~”

因为克雷尔树袋熊般的抱姿,威廉连伸指抬眼镜这种小事都没能做到,他最后只有冷冷地开口,“给我下去。”

“不要~”克雷尔像是没察觉到他话中的怒气,一味的用身体的下半部分在威廉身上狂蹭着,“我会只让你一个人抱的~所以不要耍小性子了~”

威廉头上的青筋一个接着一个的爆了出来,“再不下去,我就把你遣送到南非。”

“......”克雷尔浑身僵硬的从他身上滑下。

抹掉脸上的烟灰,葬仪屋笑嘻嘻的走到工藤身前,弯身就要抱起那个被工藤安全护在臂弯里的白猫。

“不好意思。”朝他扔出三把手术刀的赤尸笑着拉住帽檐走过来,“这好歹也算是我的工作......剧毒淑女,你还打算在那里休息多久?”

“咳......”咳出一口淤血,没了压力阻挡的工藤撑着地,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用手背抹去唇边的血渍,工藤有些费力的笑了起来,“休息够了。差不多可以动真格的了。”

“真格的......吗?”赤尸停下脚步,手中的手术刀反复出现又被不停扔出,虽然挥刀的幅度不是很大,但加上之前挥出的三把,还是足够用手术刀在白猫身周围制成一圈矮小的牢房。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刀表演啊......”葬仪屋鼓掌捧场。

“哼哼......”赤尸哼笑着又朝他飞了三刀。

葬仪屋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块木板,轻松地将三刀击打向天际。仰头看了会儿,葬仪屋自言自语道,“这算是fly ball(飞球)吧?”

“哦呀?”赤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手中握住的木牌,“那就是阁下的武器吗?”

“啊......”葬仪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牌,有些不确定的举起来,“你是说这个?”

“南无......”赤尸在看清木牌上书写的南無大師遍照金剛后,不由感兴趣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 u^pa(卒塔婆)啊......”

“客人对这个感兴趣吗?是想要立坟么?”葬仪屋扬起职业笑容,“小店备有棺材、佛龛、骨灰盒等各地风情用品,如果客人中意和式礼葬,像是墓石、塔婆立、当然还有卒塔婆这样的配件,也都一应俱全,请问意下如何呢?”

“......”赤尸刚举起的三把手术刀就僵在那里。

“对了......小店还负责处理遗照等相关问题,这是样品。”葬仪屋说着,就真的掏出手机,打开给对方观赏。

“咳......”赤尸握拳于唇前,有些为难的说道,“很抱歉,我并没有立坟的打算。”

“不能这么说啊。客人。”葬仪屋仍旧孜孜不倦的推销着,“就算客人不想着给别人立,那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与其让别人为您立坟,不如由您自己选择中意的家具以供死后用。”

“很遗憾。我不会死亡。”赤尸看来并没有心动的样子,“我无法想象自己死去的样子。”

“嗯?还会有这种人存在吗?”葬仪屋问向现任的两位死神。

“请稍等。”威廉打开手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硬皮书,“嗯......”

克雷尔刚刚探头想要偷窥,威廉就眼疾手快的合上书本,“是的。他在这个世界是特例。”

“那不是违规吗?!”克雷尔叫道。

“特例、违规......诸位说话的口吻,简直宛如......”伸手拉低帽檐,灰褐色的眼中闪光一阵寒光,“死神。”

葬仪屋毫不脸红的摊开双手,“那两位才是现任死神,小生只是个普通的葬仪屋。”

“现役吗?”赤尸将视线对准威廉、克雷尔两人,“真有趣。既然两位和那位想要猫的葬仪屋是同伴的话,我理当可以将两位视为对手吧。”

摊开左手,掌心处闪现一道十字的血芒。赤尸握住出现全体的血红长剑,接着俯身朝两名现役冲了过去,“bloody c.(血红十字架)”

“喂!变态。”工藤对站在原地表示无辜的葬仪屋叫了一声,背手从自己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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