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小道回答是。
萧大伯问是为了陶陶吧?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路上的时候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消息,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便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先回家来,听璐琪说起你们去了茅山,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便在家里等着你们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你们会多待几日呢。
萧大伯眯着眼睛,说这消息传得还真的是很广啊,连臧边都听闻了?
陆左在旁边笑了,说正是因为这般张扬,看着像是陷阱一般,我们方才没有直入其中……
萧大伯转头看向了陆左,说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委屈你了。
陆左十分豁达,耸了耸肩膀,说我这事儿,都是些小事情,权当是一种磨难,孟子他老人家不是说了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这些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是一笔财富。
萧大伯叹了一口气,说你能够这般想,那是好事,不过国家对你们这样的功臣如此苛刻,是有愧的……
陆左依旧微笑,不过面色却认真起来。
他说大伯,你这般说不对,谁也代表不了国家,你不能,别人也不能,至于我是否有罪,是否能够洗脱罪名,这件事情需要时间来证明——对了,你们去茅山,都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
萧大伯没有再矫情,而是将在茅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他们提及。
听完之后,陆左沉吟了一番,然后说道:“嗯,看得出来,这个陷阱是冲着我们两个来的——有人知道我们重新现世,心里面慌啊……”
杂毛小道笑了,说我们在天山神池宫那里闹了那么一出,消息就已经瞒不住了。
陆左说收编了神池宫,有些人的势力很膨胀啊。
两人聊了一会儿,萧大伯便问起了杂毛小道最近之事来,而陆左却站起了身来,朝着我招了招手,说陆言,走,我有些事情找你聊。
陆言起身,朵朵跟随,我与屈胖三也一起离开堂屋,来到了侧厢房里。
当着朵朵和屈胖三的面,他看着我,说当初你与小妖在一起的时候,她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嗯?
听到这话儿,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说道:“啊?对了,我怎么没有瞧见小妖啊,她人呢?”
陆左摇头,说她不见了。
我讶异,说什么不见了,她跑哪儿去了?
陆左说我也不知道,我和老萧回到臧边日喀则的时候,找到白居寺,喇嘛们告诉我她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我才想问一问你,她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自己会去哪儿?
我沉思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儿头疼。
小妖最想做的,肯定是找到陆左,跟他和朵朵在一块儿。
她留在日喀则,也是与宝窟法王联络,希望能够得到陆左的消息,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陆左瞧见我一脸懵逼,叹了一声,反而安慰我,说别多想,说不定她贪玩,去去别的地方玩儿,倦了就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朋友阿龙……”
陆左说你放心,他在朵朵的师父那里修行,安全没有问题。
这般说我就放心了,然后我跟他谈及了分离之后的事情,包括兰德公司弗朗西斯的事情,还有雪瑞回返和许鸣的事情,然而还没有等我们说完,这时大门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陆左一听,脸色便严肃了起来,匆匆走到客厅里去,而这时萧大伯则起身来,走到院里,问道:“谁啊?”
门外有人朗声说道:“宗教总局下属特勤四组,易平,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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