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她就开了早前厉盛维给她改装过的电脑,用盘龙交给她的独属于麻雀的专属军用卫星信号ip以及联络邮箱,给白梓源发了第一封邮件。
有了这些东西,她才算是正式转正了。
由于不确定白梓源会在什么地方打开邮件,所以第一封邮件里并没有交代任务,而是让他明天回到研究室再接收其他的邮件。
因为涉及研究机密,研究室的网络自然也和普通的网络不一样,为了不发生意外,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必须考虑周全。
白梓源的代号是猫鼬,只和麻雀单线联系,所以那春晓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当初盘龙教她的东西全数交给他,以后再联系也只能用代码。
一晚上的时间,她把所有要教授的内容整理出来,一并发给白梓源。
而白梓源只知道和自己联络的上级是麻雀,却不知道麻雀到底是谁。
十二月九号,天气不错,靳思浓的心情也不错。因着是周六,那春晓不上班,靳思浓还特地来别墅看她和孩子们。
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又白嫩嫩不哭不闹的小娃娃,她稀罕的不行,甚至还不害臊地对那春晓道:“我以后也要和白梓源生一对双胞胎,最好是都像他,不是特别英俊,但是干干净净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那春晓不由腹诽,等明天知道白梓源“逃婚”之后,不知道她还觉不觉的他舒服!
靳思浓和那春晓说了不少小女儿家的隐秘想法,晚上还在别墅吃了饭,一直到厉盛维回来,她才欢天喜地的走了。
第二天,那春晓约上已经出月子的张雪梅以及刘芸等一干老同学一起去举行订婚宴的酒店。
吉时已到,司仪已经在台上唱了半个多小时的独角戏,却还是不见订婚的正主登场。
大家都开始察觉事情不对,张雪梅拉了拉那春晓的衣袖,“去化妆间看看吧。”
刚走到化妆间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低低的哭声和咒骂声传出来,哭的人是靳思浓,咒骂的人是靳思浓的父母,而被骂的人当然是白梓源。
“那个混账东西。我还不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他爸妈不是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明天我就去他单位,我就不信他还能把那么好的工作丢了!”靳父吼道。
靳母也附和了几句,靳思浓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那春晓和张雪梅对视一眼。决定暂时不掺和到这事儿里。
转身刚走,就听里面传来靳思浓带着哭腔的说话声,“梓源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耽误了才没有赶来的,我一会儿就去找他,不管他去哪儿我都要把他找回来。”
因着她这番话,又招来靳父靳母一顿数落,那春晓二人实在听不下去,脚底抹油跑了。
酒宴自然是不欢而散,红着眼睛的靳思浓亲自出来和亲朋说抱歉。又一一把客人送走。
那春晓、张雪梅以及刘芸留到最后,想要好好安慰她一番,没想到她恢复的还挺快,根本用不找她们安慰,她已经满血复活。
“春晓,你和梓源一个单位,你们单位最近有没有什么外派的工作啊?”靳思浓冷静地问道。
摇摇头,“最近外面都挺太平的,没什么地方爆发新的疫情,国内国际的支援任务都没有”。那春晓实话实说,顿了一下又道:“没有支援任务,倒是有一个交流活动,不过军总院不是组织方。而且和我们研究室的关系不大,我就没怎么关注,要不明天我回单位帮你打听一下吧。”
靳思浓咬了咬嘴唇,只道:“不用,我明天亲自去问。不管它跑到哪儿,我一定要亲自把他找回来。”
“找回来之后呢?”张雪梅好奇地问道。
靳思浓狰狞着一张脸。双手紧握成拳,在空气中恶狠狠地挥舞了几下,“打折他的狗腿!”
第二天靳思浓果然去研究室询问白梓源的去向,其他的研究人员都不大清楚,最后还是问到了佟忠国那里,才知道白梓源主动申请和南方某公立医院一起去国外交流去了。
“我也不想让他去,现在研究室正缺人手,那个交流活动又不是多重要,可他偏要去,我也没有办法。这年轻人的想法啊,一天一变。”佟忠国煞有其事地叹息道。
陪着靳思浓过来的那春晓闻言忍不住悄悄地斜了他一眼,以前还觉得这佟教授傻呆呆的像个书呆子,现在才知道这书呆子的面皮下藏着一个多暗黑的灵魂。
“这交流活动要持续多久?白梓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靳思浓还算淡定,沉沉问道。
“暂定一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数。我虽然管着研究室,可这些人事的调动我都不怎么管,具体的情况你还得去医院问。”佟忠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从研究室出来,靳思浓一直沉默,那春晓便忍不住问道:“思浓,你有什么打算?”
靳思浓紧了紧拳头,仰头长啸一声,引来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是刚从精神病科跑出来的呢!
“我这就回单位申请调职,早前就听说单位要派驻外记者,我为了白梓源没打算去,现在一定要去了。”靳思浓坚定地说道。
那春晓心里叹口气,盘龙真是神机妙算,他竟算到靳思浓得知白梓源在订婚前夕出国之后肯定也会想办法追随而去,一下子省去不少他们暗自安排的麻烦。
他们费劲的安排白梓源一个人有合理的理由出国已经很麻烦,若是把这对情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