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杨洪刚刚的辩论,邓三娘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对杨洪这番刻薄尖酸的言论很是反感,但想了一想,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就没有多说什么。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刚刚杨洪的这番难听的言论,可真是把叶铮等人气疯了,不仅仅是叶铮他们这些人生气,就连原本属于五堂下面的那些伙房伙计和厨子,都气的满脸涨红,但是碍于杨洪的地位和实力,众人敢怒不敢言。
因为刚刚受到了那杨洪刻薄言论的刺激,叶铮此时端的是无比恼怒,他忍不住的站了出来,对着邓三娘拱了拱手,朗声道:“邓大当家,在下叶铮有话要说。”
邓三娘凤目一挑,有些意外,道:“说!”
叶铮深吸了口气,眼睛直盯着杨洪道:“对于刚才杨堂主说咱们五堂众人,全是吃闲饭的累赘,在下很不赞同,既然我们都加入了飞凤寨,那就等于成为了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怎能分你我彼此呢?虽然三堂兄弟们在外打杀劫掠,担当了很大的生死风险,但是咱们五堂的弟兄何尝不是为了山寨的后勤保障,而付出了极大的心血努力呢?咱们都是听令于邓大当家的指挥,正所谓岗位不同,那么职责也不同,总不能因为咱们五堂没有下山去打杀劫掠,而抹杀我们为山寨所付出的功劳!”
众人听完叶铮的话,虽然觉得他用语古怪,但也能够明白其中意思,尤其是他开口闭口,总是以咱们五堂兄弟自居,顿时让五堂堂主陈福和其属下都觉得很舒服,都觉得叶铮的话深有道理,对他的好印象也不由得增强了许多。
邓三娘听完叶铮的话,美眸之中不由得闪现出一丝笑意,暗道这个愣头青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侃侃而谈,倒也算有几分胆se,这个叶铮有点意思。
此时最为不爽的应属杨洪了,他见这个叫做叶铮的年轻人居然敢当着寨主的面,反驳自己的话,顿时心中相当恼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yinyin的讥讽道:“那照你所说,你们五堂这些吃闲饭的累赘,躲在山寨中煮饭种菜,到头来付出的功劳居然还不比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少了?”
叶铮对他的嘲讽不以为然,淡淡的道:“我看你们也不过如此,这么多人经常下山劫掠,到头来我们五堂众人,连顿酒肉都吃不上,看来你们每次的收获……很失败……哎……”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叫做叶铮的新人,居然口气如此狂妄,尤其是杨洪和他手下三堂的山匪们,听了这话之后,更是勃然大怒,脸se相当的yin沉。
“哈哈哈!……”
杨洪怒极反笑,眼露凶光的盯着叶铮道:“听你的口气,仿佛不把我三堂众人放在眼里,莫不成你们五堂有下山劫掠的能力不成?如果真是如此,我杨洪倒想见识一番。”
叶铮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搭理他,只是朝着邓三娘躬身道:“今ri多谢邓大当家收容我等一干老弱妇孺,为了答谢邓大当家和陈堂主今ri的接风宴,在下决定也要略微表示一二,总该要为山寨做点什么才好,不能老是让别人说咱们是只会吃闲饭的累赘。”
这番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众人都惊愕不已,不明白叶铮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唯有那杨洪面露冷笑的看着他,暗骂他装模作样,狂妄可笑。
邓三娘看了看表情平静的叶铮,凤目之中闪过一丝异se,道:“不知你想为山寨做些什么?”
叶铮微微一笑,道:“属下准备下山一趟,为山寨劫些银两钱财回来,作为我们牛家村此次前来投靠的见面礼。”
邓三娘深深的盯着他,目光很是凌厉,不等她有所表示,站在一旁看笑话的杨洪,忽然嘿嘿冷笑道:“大当家,既然他有心为山寨送上见面礼,那咱们可不能让他失望啊。哈哈……”
狂笑声中,杨洪看着叶铮,语气yin冷的道:“小子,既然你口气如此狂妄,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叶铮眉毛一挑,道:“不知道杨堂主想赌什么?”
杨洪yinyin笑道:“如果你此次下山能够带回三车粮草和千两钱财,我便将三堂堂主之位让给你如何?假如你做不到,那么你就要喊我三声爷爷,然后从我胯下钻过,怎么样,你可敢应赌?”
叶铮看着他半响不说话,突然大笑道:“我有何不敢赌!”
“等等,小子你先别高兴太早,既然是打赌,那么就得有个期限,七天之内,你必须回山,这点你没意见?”杨洪yin笑着给他定下了打赌的期限。
叶铮耸了耸肩,淡淡的道:“七天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这附近可有为富不仁,作恶多端的地主土绅,我可听说咱们飞凤寨,可是专门干劫富济贫的买卖呢。”
杨洪听闻此言,眼睛里面闪过一丝yin险的光芒,道:“下了栖凤山往南翻几座山头,走上百多里,那里有个周员外,为人凶狠,作恶多端,鱼肉相邻,是个有名的黑心老财主,你若去劫那里,七天之内倒可以赶得回来,但是你若去其它行事,估计是来不及了。”
叶铮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jian险,心中知道他给自己指点的目标肯定没那么好对付,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有无限军火库,有什么好怕的,当下微笑道:“好,那我就去劫那周家堡。”
想到这里,叶铮便转头向邓三娘道:“寨主,属下与杨堂主的打赌,可有你在作证,到时候输的一方绝无可能反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