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吗!还没有孩子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女’人愤愤不平的放声吼道,“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被这家伙就那么给掐死了,杀人难道不该偿命吗!就算给他判处无期徒刑,也不足以消除我的心头之恨!”
“所以,你就在阿赖的饭菜里下毒?”
“够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突然走进食堂的警官低吼出声,攥紧双拳铁青着脸望向‘女’人,“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警官转身坐在阿赖身边,垂下眼帘无力的俯视眼前这已经没了气息的男人。( .. 。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地痞流氓作恶多端,把任何地盘归为自己所有,猥亵‘女’人,抢收保护费什么的,是他一直以来认为最有趣的的事,谁要是敢违抗他的命令,那么那个人,可就是死路一条,他以为,只要在这座城市称王称霸就能立足,但事实,根本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阿金又来收保护费了,我们快逃啊。”大街小巷的人们在见到阿金的到来时,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被强行收取保护费后,也没有得到任何保护。
“逃?你想逃到哪去呢?别忘了,这整条街可都是我阿金的地盘!就算你想逃,也先把保护费‘交’出来。”浑身痞里痞气的阿金,‘唇’边叼着一根烟站在颤抖不停的男人身边,顺手搂着他的肩,轻蔑地笑着说。
“阿阿阿…阿金…内个…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你能放我一次吗?我的钱全部‘交’给医院给我妈做手术了,求你,我现在真的已经拿不出钱来了。”男人的眼神充满恐惧,望着眼前三三两两的拿着木棍嚣张跋扈的男人在对他挑衅,让他更是焦躁不安。
“老相识?”阿金邪恶的笑着伏在男人耳边,轻声低喃,“我可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交’情,要说‘交’情的话,也是债务关系吧?”他沉重的拍了拍男人的脑袋,直起身版,“如果你不愿意把保护费‘交’出来也没什么,只要…把你的马子‘交’给我,就算是抵了你的债,如何?”
“什么!”
“老实说,我看上你的马子了,不过我并不是那种会挖墙脚的人,所以呢,我真心希望能得到你的认同,好吗?”阿金斜眼望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上前抓住呆愣在原地的‘女’人,“你这‘女’人看起来这么水嫩,一定是个不错的货‘色’。”
“你这个畜生!”男人面向阿金愤怒的吼出声来。
“给我堵住他的嘴,没钱‘交’保护费,还在那里‘乱’吠,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阿金走到‘女’人身边,俯身凑近她,深吸一口气享受着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嗯~真是个香气佞人的‘女’人。”
“你这个‘混’蛋!你这狗娘养的王八蛋!放开我!快放开我!”‘女’人死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阿金的手心,他索‘性’将她扛在肩上,痞痞的朝男人挑起右眉径直向前走去,整条街,几乎都是他的地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直到…一个外来客路经此地,挡住了阿金的去路…
身穿浅灰‘色’休闲运动套装的那人背着一个‘棒’球拍笔直的站在原地,戴在头顶的‘棒’球帽檐遮住了她的视线,她黑沉着脸‘色’实实挡住了阿金,“大白天的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女’人,你还有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
“你哪位?”阿金轻蔑的笑着将扛在肩上的‘女’人放了下来推给身后的男人。
“外来客。”‘女’人轻轻托起帽檐,抬起眼眸望向浑身沾满了痞气的男人,“不对,准确的说,我应该是从外地来z市的游客。”
“哈?侬脑子瓦特了?”阿金莫名其妙,双手环‘胸’低吼出声。
“听说你是这一带的土霸王?”‘女’人冷冷的说,充满仇视的双眼死死盯着阿金。
“你还真有眼光。”
“呵呵~也就只有土霸王才敢光明正大的抢走别人的‘女’朋友,因为不‘交’保护费,所以你就收了那个男人的‘女’朋友,真贱。”‘女’人不屑的笑着说,把视线落在苦苦挣扎的‘女’人身上,“看上了别人的‘女’朋友,不就像等于喜欢穿破鞋吗?人家玩过的‘女’人,你还拢入怀里,难道不是下贱的行为?”
“什么!”阿金顿时火冒三丈,带着愤怒的情绪瞪向‘女’人,“臭‘女’人,有种再说一次!”
“说两次,三次,十次,一百次都可以,喜欢破鞋的你,也就只能到这份儿上了。”阿金在听到‘女’人如此特别的评价之后,回过头去,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三个壮汉同时向‘女’人冲去,本想将她制伏,却不料,这所谓的外来客竟是个十足的‘女’汉纸。
十分钟后,壮汉全部倒地,吃痛的捂着腹部,阿金见状,猛地睁大双眼,‘女’人霸气的笑着挑起右眉,“别把所有‘女’人当成懦弱的生物,在这百分之二十的概率中,总有一个,会让你终毁一生!”
“呃!!”阿金愣愣的站在原地,被莫名用手铐铐住了双手,“找你可真辛苦,要不是看到那么多人说什么土霸王又来收保护费了,我都还不知道你一直潜藏在这。”
“你,你是警察!!”阿金突然惊叫一声。
‘女’人伸出验明警察身份的证件递到阿金面前,“不错,我可是从广州一直追你到这里的说,不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