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抿嘴不说话,摆了摆手,示意连擎天起来,嘴角的笑容未变,“连丞相,可以回答朕的问题了吗?”
连擎天抬起头看着面容沉静的楚墨言,心中愤恨,为何总是有这样多的人护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但是这件事情乃是他南诏和西楚的事情,自然由不得一个小小的北甸说话,“北甸皇帝,难不成没有听说,西楚定水的千亩良田一夜之间决堤?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是天生的灾星,所以为了给西楚一个说法,南诏只能委屈了连沧月了。(
连沧月冰冷地看着侃侃而谈的连擎天,竟然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陷害她,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映着阳光,竟然是如九天上的仙‘女’一般美丽。
“连丞相可真是会开玩笑,这样‘迷’信的事情,你怎可相信?”楚墨言带着明若阳光的笑容开口,双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谁都知道西楚的御楼最相信的莫过于占卜之术,如今御无双不在西楚,这西楚之中便一定会有一些动作。
如此向南诏讨一个说话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此时连沧月却不能出事,不管是为了他的计划,还是为了他心中的那一种拼命压制的感情,他都不能让连沧月出任何的事情。
“本丞相并不相信,但是西楚的说法却是必须要给的,既然这‘女’子如今在南诏,就容不得我们不理会了,相信北甸皇帝也一定明白其中的道理。”连擎天义正言辞地开口,眼神冰冷地落在了连沧月的身上。
这一次谁也别妄想能够将你救下来。
“朕自然不会干预南诏的内政,只不过是想要‘弄’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楚墨言闪身走到了一边,不再理会站在原地的连沧月。
他不会放任她不管,但是却也不能阻了连擎天的动作,虽说北甸易主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损失,但是总归还是有一点点影响,在南诏没有‘乱’起来之前,他不能有任何的动作。
连沧月朝着楚墨言望过去,看见他脸上依旧带着桃‘花’一般的笑容,心底冷笑一声,倒是难得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
“连擎天,你觉得你能抓得住我,就能给连翘报仇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连沧月将清冷的目光放在了一脸铁青的连擎天的脸上,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典雅。
连擎天却微微一笑,“我想你是误会了,本相今日来只是为了给西楚一个说法,并不是给连翘报仇。”
那铁骨铮铮的模样看在连沧月的眼中是那样的可笑,“西楚皇帝现如今就在南诏,若是要问罪也是皇帝来问罪,何时轮到你了?”那嘴角带着一种莫名的嘲‘弄’。
“本相没有时间和你理论这些,本相也不过是奉公执法而已。”连擎天铿锵有力地开口,心中却是恨得牙痒痒。
不过没有关系,这一切都已然成了定局,如今西楚的左宗庆也应该已经到了行宫之中,御无双即便是想要来月府之中解救,也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好有一个奉公执法,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先找到我了,那我们就走着瞧了,丞相大人。”连沧月冰冷地开口,心中满是愤恨,他对于她的伤害,她要他十倍偿还。
连擎天看着连沧月那张平静的脸,手高高地扬起,身后的‘侍’卫便也已经聚拢了过来,此时一人一袭白衣却突然之间从天空之中降落下来。
“丞相大人真是心急,进来月府,还将我的‘玉’阶都踏碎了,没有一千两银子恐怕是修不好的。”朱云有些可惜地开口,斯文的笑容,手中折扇轻轻摇动,脚稳稳地落在地上之后,缓缓地朝着连擎天走了过去。
目光全然将站在连擎天前面的‘侍’卫忽略,嘴角浅浅的笑容,若有似无,儒雅的动作让所有的人似乎都有些呆滞。
“丞相,丞相?”朱云走到了连擎天的身边,看着他有些呆愣的模样,抬起手将手中的折扇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晃动。
良久之后,连擎天才似乎反应了过来,伸手愤怒地将他手中的折扇打落在地。
朱云夸张地看着落在低山被摔坏的折扇,双手颤抖地指着连擎天,“你竟然,你竟然毁了我的折扇,这可价值连城啊。”
连擎天恶狠狠地看着朱云的脸,语气不善,“多少钱,本相赔给你便是。”他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纠缠,如今他只是想要快一点将连沧月带走,然后肆意地蹂躏。
想象着这个画面,连擎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丞相,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些,我刑部‘侍’郎的官职可是因为你丢了,而且你还将我关在天牢之中。”朱云有些不甘心地开口,仿佛这一切都是连擎天的错。
连擎天听着朱云的话,心中更加的恼怒,若不是这个人,连沧月上次怎会轻易地便逃脱了?他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给连翘报仇?
“那是因为你擅离职守,罪有应得,怪不得本相。”连擎天不耐烦地开口,丝毫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既然如此,朱云岂不是要承担责任?那朱云还是不去追究这些了,眼下丞相只要将这折扇赔给我,便好了。”朱云笑嘻嘻地开口,眼神落在连擎天的身上,随后靠近连擎天。
连擎天看着朱云手中陡然多出来的发簪,瞳孔剧烈地收缩,这是今日他亲手给连翘戴上的发簪,怎么会在他的手中?“来人,将连沧月给本相拿下。”即便不能对她用酷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