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无双看着豆豆的表情,心中却是十分的无奈,眼神也不由自主地黯淡了几分,实在是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和豆豆解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们此次回南诏,没有足够的后续部队镇守,做足了气势,恐怕这件事情终究还是得不到一个公正的说法,这样的话,那么这一次便是白去,而且还惹了一脑‘门’的灰。 。
这样的事情,他御无双才不会做,此次一定要让连擎天连本带利低地全部都偿还回来。
但是,他相信御楼一贯的行军速度,不出三日,也一定能够带兵赶到南诏和西楚边境。
夜‘色’愈加的浓了,南诏皇帝也已经酒过三巡了,但是却还是恋恋不舍,“来,我们继续,我们继续,等会还要下棋呢。”那声音已然变得十分的无力,手中的酒杯也已经摇摇晃晃,脚下的步子更是踉踉跄跄。
连沧月看着这样的南诏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男人到底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便是皇帝也不例外,难怪以往的人总是喜欢用美人计,这看来还是一个屡试不爽的招数呢。
朱云一脸平静地端着酒杯,眼神冰冷,嘴角斯文的笑容依旧,手中的折扇已然被别在了腰间。
“倒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进展得如此顺利。”朱云悠闲地开口,冷眼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南诏皇帝。
连沧月白了一眼朱云,然后再看看倒在酒桌之中的南诏皇帝,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看本书请到血的眼神像是现在就想要将他杀掉一般,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朱云干笑了两声,而后才扶起了南诏皇帝,朝着皇帝寝宫走了去,连沧月沉着一张脸跟在身后,心中默默地想起了豆豆。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到底好不好?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她终于能够脱离这些纷争了,但是御无双,御无双会让她将豆豆带走吗?
“好了,这里便‘交’给你了,‘春’宵一刻,到时候皇帝必然会给你一个名分的。”朱云含笑开口,目光清明地落在了连沧月的脸上,心中顿时有些幸灾乐祸。
连沧月看着他的模样,羞愧地看着朱云,“哥哥,当真也会取笑人家了呢。”
内‘侍’的太监听着这样娇羞的声音,自然是不敢上前打扰,他们都看得明白,皇上为了这个‘女’人可是不贤北甸国的皇帝争吵呢,他们可都是会察言观‘色’的好受,只是,默默地垂首立在大殿之中。
“好,好,好,哥哥不说了,总行了吧。”朱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一路摇着折扇便走出了大殿,玄‘色’的衣袍显得他更加的瘦弱。
连沧月白齿咬在红‘唇’上,看着朱云远去的背影,满脸的娇羞,直到朱云的身影消失在大殿的尽头,这才缓缓地收回了那有些悲伤的目光。
那目光落在内‘侍’太监的身上,带着一种凌厉,声音却是娇弱温柔,“诸位公公,难不成还想在这里看着我和皇上?”
内‘侍’太监听到这样的声音,顿时心中十分的无奈,随后便紧紧地落在了地上不敢再抬头,“奴才们不敢,还请朱燃姑娘一定照顾好皇上,奴才们告退了。”
连沧月看着他们头也不敢抬地退出了大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容之上满是冷清。
她缓缓地走到了南诏皇帝的身边,随意地扯下了帷幔,三下五除二便已经将南诏皇帝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身材竟然还保持得蛮不错的。
夜‘色’浓重,连沧月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的一角,双脚将南诏皇帝踹得远远的,两个人的中间足够再躺下一个人了,那云纹素锦被松松垮垮地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连沧月感觉到一种恶心,但是为了她的目的,她也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明日,他一醒来,那么她便再也不是连沧月,也不是朱燃,而是这后宫之中的一个姬妾,但也只有是这样的身份,才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夜风温和,凤宫之中却陡然之间灯火通明,“你说什么?皇上,皇上竟然,竟然宠幸了朱大人的妹妹?”一身金‘色’寝衣的‘女’子突然翻身而起,头发有些蓬‘乱’地坐在了百子千孙被上,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诧异。
已经很久没有听说皇帝宠幸新人了,倒是不知道是怎样玲珑的人,竟然能够得到皇帝的抬爱。
“是。” 那宫‘女’听着皇后有些吃惊的声音,不知道应该如何动作,只唯唯若若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目光之中满是惶恐。
皇后看着这不争气的宫‘女’,顿时心中有些不悦,随意地摆了摆手,“下去吧,明日要早些去拜见皇上,也好看看我们的新妹妹。”皇后有些疲倦地开口,心底却是一片冷清,她终究不过是因为姓了纳兰才成为了皇后,十几年来,他也不过就是每月十五像是例行公事一般踏入这凤宫之中。
到底还是不如那些受宠的妃子,最起码人生还能有几日欢愉。
东方开始泛白,夜空满天繁星隐藏,连沧月在‘床’头不停地‘抽’泣,脸颊上的泪痕竟然是那样的明显。
南诏皇帝有些头痛‘欲’裂,勉强地睁开眼睛,却顿时有些震惊,“你,朕……”有些惊讶地开口,再看到连沧月的眼泪更是汹涌的时候,忍不住将她拥在怀中,“没事,你放心,朕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连沧月听着南诏皇帝的话,顿时抬起头,透过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