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沧月有些恼怒地看着他,为何他竟然如此鲁莽地便进入了皇宫之中,他难道不知道,在这个皇宫之中,多少人都想要了他的‘性’命吗?
御无双却全然不顾连沧月脸上的不悦,直接栖身上来,头一低便已经‘吻’上了连沧月的‘唇’,依旧还是原本的味道,她为何要如此以身涉险?她想要做什么,他都能够帮助她,助他一臂之力,只是为何她总是要拒绝他?
“以后,你若是再用这样的办法,我一定废了你的武功。( -..-”御无双良久之后才松开她的‘唇’,而后才恶狠狠地开口,目光之中满是冷清和无奈。
连沧月看着霸道的御无双,心中更是恼怒,豁然从木桶之中站了起来,“你凭什么在这里?”
御无双一愣,不明白为何在她的眼中,倒像是她的错误了一样,简直让他觉得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却又舍不得责怪她半分。
连沧月也随即呆愣在了原地,有些羞恼地看着木桶之中飘散的‘花’朵,心中有些慌‘乱’,为何她竟然如此的担心他安危吗?
一直以来,她都在心底默默地告诫自己,这是一个她碰触不得的温柔乡,但是却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吗?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御无双看着陡然不再说话的连沧月,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轻轻地走到连沧月的面前,钳住她的肩膀,而后温柔地开口,目光柔和得也如同地一汪泉水一般。
连沧月的心中更加的慌‘乱’,她努力地收敛心神,良久之后才清冷地开口,目光之中满是冷清,“我在担心,你是不是会破坏了我的计划,你也看到了,我为了这个计划可是付出了不少呢。”
御无双看着连沧月陡然变得冰冷的模样,心中更是无奈,明明就是在担忧他为何她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连沧月,你一定要让我离你远远的,你才开心吗?豆豆还在家里等着你。”御无双有些无力地开口,双眼之中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带着一丝疲倦,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下一切,然后安心地和他在一起?
连沧月看着御无双这样的表情,顿时心中更是慌‘乱’,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心中的害怕,早就知道她心中惶恐。
所以他来就是想要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在惶恐之中挣扎,他始终都会站在她的身边吗?这样深情的表达,她如今的境地要如何回应?
“是,你是西楚的皇帝,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应该好好守护你的西楚。”连沧月有些愤怒地开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前已经变得有些氤氲。
御无双看着那双为了他流下眼泪的双眼,竟然呆愣在了原地,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呆愣。
良久之后,他才上前一步,然后紧紧地拥住了连沧月,“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喜欢待在皇宫里?”
连沧月听着御无双的话,半晌没有回答,两个人沉默地相拥在一处,室内一片安静,惟独南诏皇帝的呼吸声十分的浓重。
“皇上,已经四更天了,该上早朝了。”一个尖锐的生意,突然之间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平静。
御无双无奈的松开了连沧月,大步地走到了南诏皇帝的身边,而后默默地从腰间拿出一个古朴的‘药’瓶,放在了他的鼻孔处,“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他便能够醒过来,而且什么都不会记得,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答应了豆豆,一定会带你回去。”
听着御无双迅速地开口,连沧月也没有时间再思考刚才的事情,迅速地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已经是一派清明了。
御无双再一次深深地看着连沧月,旋即飞身而起,从躲进了主殿的横梁之上,他只有等到这些宫‘女’和太监们都离开之后,才能够设法离开。
连沧月担忧地看了一眼,御无双藏身的地上,随后迅速地转到屏风之后,将湿漉漉的衣服换掉。
“燃儿,燃儿,你在哪里?”一炷香之后,南诏皇帝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有些口干舌燥地开口。
室内却一片安静,仿佛除了他什么人都没有一样,他双手撑着‘床’,缓缓地起身朝着四处张望了良久之后,却也不见连沧月的人,瞬间面‘色’有些难看。
“皇上,四更天了,该起‘床’了。”半晌没有听到任何回答的内‘侍’太监,不得不再一次开口催促,额头却因为紧张已经布满了汗水。
伴君如伴虎,这是他一直深谙的道理。
“进来吧。”南诏皇帝有些不悦地开口,这不过是清晨,她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就在他狐疑着下‘床’的时候,连沧月却突然从屏风后面走进来,“皇上,原来臣妾昨夜原本给你准备的糕点,你看都还没有看一眼呢?”
南诏皇帝看着端着糕点从房间之中走出来的,脸上突然之间带起了笑意。
刚刚走进来的内‘侍’太监看到这样的情形,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落了地,低着头走到了南诏皇帝的身侧,躬身将衣服都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呀,大早上的,起来这样早做什么?赶紧再睡一会儿,明日册封典礼还有你受的呢。”南诏皇帝轻轻地握住了连沧月的手,有些责备地开口,目光之中满是怜惜。
隐藏在横梁之上的御无双听到这样的话,心中并不开心,但是为了不破坏了连沧月的计划,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了。
“皇上,臣妾给你更衣吧。”连沧月温柔地开口,上面的人闻言,目光冰冷得简直像是一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