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他欧阳逸飞只真心佩服过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父皇,年轻时征战南北,何其威武,凭着一腔热血开创了南诏热土。只可惜年老时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反而有些颓靡,这也是英雄暮年的悲哀。
第二个就是御无双,年纪轻轻竟然能够掌控西楚局面,且洁身自好,用情专一,对西楚百姓饱含一颗怜悯之心,此人必是南诏大患。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恐怕要成为第三个让他钦佩的了,一个‘女’子却能运筹帷幄,不骄不躁,实乃难得,皇兄对她的放弃,真是可惜了。
连沧月将酒一饮而尽,她欣赏欧阳逸飞的才华,本想劝他入主西楚,做个大将军,尽可施展才华,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欧阳逸飞已经将答案告诉她了。
为臣者忧其君,这也是他的无可奈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