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御楼迅速的收拾了表情,起身站在一旁。.. 。
“太后,小太子……小太子也不见了。”
“什么!”
风太后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头上的金步摇犹如经历着骤风暴雨的梨‘花’,颤抖的厉害。
她的脸上‘露’出凄厉的笑容,“好啊,这一大一小耍的一手好计谋,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她转而看向御楼,沉声说道,“把搜寻的‘侍’卫召唤回来,不要走漏了任何的风声,明日若是有朝臣拜访,就说皇上身体抱恙,所有的事务暂时‘交’给哀家处理。”
豆豆乐滋滋的坐在马车里吃着从宫中带回来的糕点,他讨好的递给鬼魅和连暖,连暖只是将糕点接过来,然后也不吃,默默的放在纸包里,他是想等豆豆饿的时候,再拿给豆豆吃。
鬼魅冷漠的看了一眼糕点,他向来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他打量着豆豆,似乎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假设御无双知道自己被亲生儿子算计了,会不会一脸的苦相?
“你为什么不跟你美人爹爹一起去找你娘亲?”
豆豆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糕点渣,一脸笃定的说道,“我若是跟着爹爹一起去,他定然会让我打道回府,或者把我安置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去办紧要的事情。我才不要那样呢,我想娘亲想的紧,一定要赶到爹爹之前见到娘亲。”
只可惜豆豆的计划泡汤了,御无双已经赶在了他的前面见到了连沧月。
连沧月坐在马车上颠簸着,马车上的熏香袅袅的飘着白雾,王大丫已经昏昏‘欲’睡。
忽然马车停住了,王大丫一个趔趄撞在了马车的柱子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只是当她掀开帘子的时候,整个人呆住了,呼吸被瞬间的摄住。
只见一白衣华服的男子正骑着高头大马与领头的将士‘交’谈着,他的脸上含着低低的笑容,那双灼若生辉的眸子在阳光下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在风中飞舞的墨发落在皎皎的白衣上,闪着温润的光芒。
那双眸子清亮如寒星,仿佛穿过无声无息的风,穿过万丈红尘,落在她所在的马车上。
王大丫一阵悸动,她羞得落下‘门’帘,坐回了马车里,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将胖乎乎的手放在心口,仿佛不这样做,整颗心就要跳出来了。
连沧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平静的翻着书,“‘春’天已经过去了,你这是发的什么情?”
王大丫不顾连沧月的调侃,捂着自己红彤彤的脸娇羞道,“我看到了一个谪仙人。”
她惊叹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容貌的男子,看一眼就已经摄魂勾魄,望一眼就想要许下今生。
连沧月勾了勾‘唇’角,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欧阳逸轩的俊逸,楚墨言的fēng_liú倜傥,还有妖红菱的妖‘艳’异常,恐怕都敌不过御无双的冰冷俊美,御无双的美,总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味道。
御无双对着领头将士一抱拳,“官差大人,鄙人乃南诏商人,听说南诏与北甸的几座城池设置了通商口,鄙人想借此将自己的丝绸生意做到北甸去,可否向大人打听打听道路?”
那将士看了御无双一眼,他满身的绫罗绸缎,腰间系着光泽晶莹的‘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必然是一个富贵人家。可是不知为何,他感到此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他不得不恭敬。
“你顺着盐城西去,顺着运河便可北上,翻过七里山便到了汕口,那是一个两国指定的通商口。”
御无双对着将士一拜,便奉上了一兜子银子,那将士掂了掂,足足有百金,他不禁瞪大了双眼。
他只不过随口给他指了指路,怎好意思收他百金。
他从中掏出两锭银子,便要将其他的银子退回去。
御无双微微一皱眉,连忙推辞,“我们生意人讲究一个彩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领头将士想了想,便将银子踹进了怀里,别人都说这是一个‘肥’差,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分明就是一个苦差,上头没有给他们盘缠,只是给了一个令牌,到了各个府衙,凭借令牌‘混’个吃喝,在皇城附近还尚且有人恭恭敬敬,可是到了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谁识得这皇帝老儿是谁?更别说令牌了。
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说道,“我也要去汕口‘交’差,不如你我同行吧,也算是有个照应。不过我恐怕不能同你走水路了,到时候你我再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御无双微微一笑,“多谢官爷美意,不妨在鄙人马车中一叙。”
御无双转身的时候,眼角溜过搭着青布帘子的马车。
那将士随着御无双上了马车,这马车甚是宽敞,里面有一个楠木书柜,书柜上排满了厚厚的书籍。
一个纯金的‘花’蕾熏炉里燃起淡淡的檀香,一个长方形的镶‘玉’的桌子摆在中间,上面放着四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酒壶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勾起了他肚子中的馋虫,这几天风餐‘露’宿的,确实没有痛痛快快的喝过一场。
两人坐下来寒暄一番,将士告诉御无双他姓王,单名一个坤字,以后叫他王兄即可,御无双则告诉他,自己姓吴,单名一个双字。
王坤发现御无双是一个谈吐不俗的商人,更确切的说他救不像是商人,可是看到御无双满眼的真挚,他只能将心头的疑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