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受不了了,一手拨开了他“拜托能不能别再开这种容易让人产生歧义的玩笑,我可还没结婚呢。”
张灵也觉得闹够了,将两手背后随意的走着“你迟早被本帅掰弯,李嫣然注定是我哥的媳妇。”
原来这小子用的是这门心思,不过我才不信他会如此牺牲,便调侃道“有了我,****师兄怎么办?”
这话一出口张灵的脸直接就红了,他扯着我的袖子喊道“你说什么,****师兄功力超群,是个人就对他很钦佩好吗。”
因为他声音过大引的前方的张炽回身喝道“小弟,越来越没规矩了,此处已入禁地,你还在吵闹什么。”
别人说话张灵都不怎么理,可就是小天师的话他却不敢违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跑到前面找父亲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小祖宗终于走了,这时才发现刚刚走过两棵栓满红绳的大树。
那两棵大树上面不但红绳交错,而且还贴着很多金色的符纸。
前几天在学堂中学过,这是一种比黄符更高级别的灵符。
在认识的这么多人中,也就只有元智师兄拿出过一张,就连李嫣然这种天才也没有打出过金符,可见这是符箓中很高级的一种存在了。
“这两棵是守灵树,专门种在山谷的入口防止阴邪之气外放。”
“别看它们只是树,要是没有师父他们带着,以你身上这股阴气,说不定已经葬身树腹了呢。”
元智师兄从身后走了过来,用手拉了我一下,提醒不要掉队,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我加快了两步走到了大家身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好像感觉那两棵树在对我招手似的,难道真如师兄所说,这树还会吃人不成。
过了两棵大树组成的关口,便是一片下行的通道,脚下的土地因为掺有许多腐败的落叶而极度松软,感觉更像是沼泽地。
我十分怀疑一不小心踩下就可能陷入其中沉没下去,所有人都将脚步落在土壤中一块一块的黑色石头上。
这些石头显然是后人考虑过以上的情况,专门在土中所加,便于通过。
即便如此,这些石头也因为周围的泥土过于松软,稍一受力就往一边滚动,前方功力高强者倒没有什么,可是苦了我和胖子两人。
我是身法不行,走在上面左摇右晃的。
胖子功夫倒不差,只是身材确实过于肥硕,一块石头很难承受他的全部体重,站久了必须挪动身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落下去。
于是他总是不停的蹦蹦跳跳,危险系数自然也比旁人大的多。
还好这段路并不太长,短短的几百米后总算是走到了一片石板路上。
这里修缮的明显比前一段要好不少,在路的周围大大小小的布置着一些圆形的石块,石块的上面刻着许多复杂的符文。
这应该又是某种大阵,要是平时肯定要留下仔细观察一下。
可是现在却根本没这个时间,因为师父他们已经提高了速度向着山谷的深处进发了。
又行进了半个多小时,头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黑雾,将天上的太阳遮住,站在这雾的下方让人连呼吸都感到十分不畅。
师父将天清师伯给的药丸每人发了一颗,我一口就咽了进去。
当那药丸入口的瞬间便感到一阵清凉划过了喉咙,接着整个人都舒坦了起来,上方的黑雾给人的压力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只有二个小时的时间,大家跟紧。”师父走在最前面招呼着。
跟着他的脚步拐过了一道弯,前方出现了一个圆形广场,它的周围耸立着数个长方形的龙形石柱。
这个广场十分巨大,由八道圆形的巨石环环相套而成,每块圆石上都刻有很多蛇形文字,从远处看去倒像是一个巨大的罗盘,气势十足。
罗盘的正中每过几分钟便会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使得这里上空的黑雾比别处都要浓密的多。
师父和张天师分别从两侧围着巨大的广场绕了一圈,在左边第二根龙柱之处好像发现了什么,众人立刻赶了过去。
我虽然站在最后,但仍然看见师父正抱着一个老人,将一个白色的药丸塞入了他的口中。
过了几分钟老人身子一震,苏醒了过来,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是元清啊,半天前,有一伙浑身黑气的家伙从背后偷袭了老朽,他们也不知道用什么邪法,竟然化为了黑气钻入了镇妖井之中。”
“唉,我当时因为伤势太重直接昏迷了过去,失职啊。”
张天师从一旁接过老人,并向着身后站着的张炽招了招手“炽儿,把天师符印拿来。”
张炽脸色一变道“爹,难道你要用符印封魂?太冒险了,万一损坏了符印,那可如何是好。”
张天师两眼一瞪“怎么,你怀疑我的功力已经不足以施展此式了吗?”
那气势逼的张炽打了一个哆嗦,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金色的令牌递了上去,口中念道“孩儿不敢。”
我一下就认了出来,这闪着金光的东西正是在山下喝退金鳗护法的那块令牌。
张天师接过令牌轻轻的将它压在老者的胸口之上,然后默念口诀,那令牌就跟着他语音的节奏慢慢的打起转来。
一道道金色的脉冲推入了老者的胸口,不出三分钟,那老者的脸色就红润了起来,再过了两分钟,他竟然用两手撑地,整个人站了起来。
这个结果有点太出人意料了,刚才还在生死边缘的老人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