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指望大学校园里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们拿着枪追捕罪犯、就像是我们无法控制在这些警官的同事们受伤以后他们会爆粗口一样,这个社会上需要秉持正义的人,无论他们是否显得绅士、是否能引经据典,只要你丝毫不怀疑他会为了最普通的市民安慰冒着生命危险出现在犯罪分子的枪口下,那么,请允许这些人和我们在格莱美、奥斯卡颁奖典礼上那些星光熠熠的明星们完全不同,反正,我觉得他们是一群可敬的人,就是,不怎么可爱。”
那时,周末坐在轮椅上穿着西装将双手手肘搭在扶手边,两只手十指交叉的坐在反黑及缉毒科会议室一个人眯着眼假寐,他在这听着巴勃罗向墨西哥人宣战、听着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用粗野的方式替自己和契科夫出头,且知道在这条新闻播出后,铁定有一些公知蹦出来职责警察队伍的素质问题时,心里多了一丝感动。
“墨西哥人,我来了。”
阳光透过窗户在洛杉矶的清晨向反黑及缉毒科的会议室射出一道精芒,那道光芒经过玻璃的折射映照在周末的脸上时,他缓缓睁开了双眼,迎着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