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存给邵锦苏按摩了一会腰就出去了,我问他要去哪,他说警察通知他今天去局里看那条路上的监控。我有些紧张的问:“警察还说什么了?”
“就说让我去看看监控,再没别的事了。说是争取找到嫌疑人。”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问:“警察没说那些监控能看清人脸吗?”
常存突然有些奇怪我居然这么关心这件事,皱着眉头说:“山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赶紧摇摇头说:“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常存走了以后我也不想在家面对着邵锦苏,就给周婧打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周婧一见到我就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时间?”
我故意开她玩笑说:“你不是天天都有时间嘛,又不是只有今天一天有时间。”
周婧先是抿着嘴笑笑然后说:“我辞职了,准备回上海老家。”
周婧和樊忻分手,紧接着樊忻就结婚了,他俩要是继续在一个单位工作,是挺尴尬的。
我点点头说:“那你代我像叔叔阿姨问好,要是有时间我就去上海看你。”
周婧有些感慨的点点头说:“我还以为我会留在这座城市,没想到现在要走了,居然一点都不留恋。”
这个城市给了周婧太多的伤痛,她是最无辜却又被牵连进来的人。周婧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说:“哦对了,水北哥说要和我一起回上海你知道吗?”
“水北要和你一起回上海?他没提过啊。”
周婧点点头说:“他说他不喜欢这里,因为...叔叔阿姨都是在这去世的...”周婧害怕我心里难受就没有继续说,我接着她的话问:“水北什么时候给你说的?”
“就是那天见完你以后,你给他说什么了吗?”
我不想让周婧知道水北做的那些事,就摇摇头说:“我父母是在这去世的,这对他来说是伤心地。再说了,你爸妈对他有恩,他回上海给叔叔阿姨养老是应该的。”
周婧点点头,转过头看向窗外,突然就低下头用纸巾擦着眼睛。我赶紧看出去,原来是樊忻推着徐自如在买东西,应该是婴幼儿用品,徐自如怀里还抱着一大束桔梗花,这是他们两个最喜欢的花。
我害怕周婧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你没事吧?”
周婧摇摇头有些哽咽的说:“我没事。就是...这个场景是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发生在我和他身上...”说到最后周婧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而且短时间之间一定放不下樊忻。我们隔壁就是一家大型母婴用品超市,我只能带着周婧先离开这里。
结果刚和周婧走出来,徐自如和樊忻也碰巧出来。樊忻看见眼睛通红的周婧愣了一下,还是徐自如先反应过来,笑着给我们打招呼说:“真巧,你们也来逛街。”
周婧狼狈的点点头,就像逃跑一样走开了,我有些尴尬的说:“改天再见。”
追上周婧以后,她哭得脸上都是眼泪,鼻尖也是通红。我只能在一边站着轻声安慰她,虽然这样也于事无补。
我回去给常存说水北和周婧要回上海了,常存就开着车带着我咕噜一起去机场送他们俩,水北看见我们来了,有些不自然的走过来逗弄着咕噜说:“让舅舅看看我们咕噜长可爱了没?”
常存想着我们兄妹之间一定有好多话要说,就站在一边和周婧寒暄。我低声给水北说:“等咕噜再长大一些,我就带着她去上海看你们。”
水北点点头,过了一会说:“山南,你能原谅我吗?”
一听水北这句话我就难受的说不出来话,他身上背负着太多,我知道他心里苦,虽然我不认同他报仇的行为,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想法。
水北摸着咕噜脸蛋的手很轻很柔,我拉住他的手说:“哥,以后你记得回来看我们。咕噜会想你的,我也会想你。”
水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那我们就进去了。”
看着水北和周婧的背影慢慢消失,我的心里一下有些空落落的。常存轻轻揽过我的肩膀说:“没事,你要是想水北了,我们随时可以去上海找他们。”
和常存走出机场大厅以后看见一个人影迅速进了一辆车,虽然没看清那个人是谁,但是那辆车我认识,是樊忻的。看来樊忻知道今天周婧回上海,只是没有勇气出现在她面前。或者说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在和从前道别。
回到家以后常存看见我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一直安慰我,甚至说过几天就去上海看水北。其实他不明白我心情低落不仅仅是因为水北走了。更是因为水北对徐青山、徐自如做的那些事如果有一天被常存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他。
吃下午饭的时候徐自如突然过来,说是要接邵锦苏过去住几天。她身上的伤正好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高高兴兴的跟着徐自如过去了,我和常存好不容易可以过过没有婆婆的二人世界。
晚上常存在被子里搂住我,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手刚开始乱动,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月还没来大姨妈,已经晚了十几天了。这几天一直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扰,害的我都忘记这件事了。
常存有些激动的坐起来说:“是不是怀孕了?”
我的大姨妈一直都不太准,所以我也不敢确定就是怀孕了,为了不让常存失望,就说:“没有吧,咱俩最近都这么忙,很少...”
常存坏坏的看着我说:“数量少,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