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竹茹专门下厨,亲自给苏宛炖了一碗银耳羹,苏宛实在耐不住**吃了一点,结果又全部吐了出来。
看着小姐脸色苍白的样子,竹茹心疼地问道:“小姐,你没有事情吧?二皇子妃下手也太狠了。竟然把小姐作弄成这个样子。”
苏宛微微一笑,她知道,昨天二皇子妃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她做得那般明显,不是怕自己看出来,而是怕自己看不出来。她就是要告诉自己,自己在后宫中就是这般大胆,若是你不乖乖听我的,反而是想做个墙头草,只怕到时候只能被两边的人一起害死。
想到这里,苏宛安慰竹茹道:“不要难过了。这些东西我们日后都要十倍百倍地找回来。现在不过是因为势力太小,所以不得不忍耐而已。等以后就好了。”
当年齐若冰夺了自己的枕边良人,可是那又如何?自己到头来不还是将他们两个戏弄于股掌之间?想必此时的房元礼念念不忘的,又是小院中的人啊!
听到小姐的话,竹茹点点头,“小姐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发展我们的势力。直到我们的势力强大到整个后宫之中,没有人再跟欺负小姐为止。”
一边的水珠也连连点头。现在竹茹主要负责的是与宫外沟通联系的渠道,而水珠则主要负责宫内的消息打探。两个人分工合作,倒也配合的极为默契。
看着竹茹坚定的眼神,苏宛笑了笑。自己想要的可远不止这个后宫,自己想要的是整个深宫,想要的是整个天下,想要的是,恢复陈朝的荣光!
吐完之后,竹茹将苏宛扶回到**上。看着竹茹脸上隐隐的巴掌印,苏宛心疼地摸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疼吗?应该很疼吧?水珠想来铁面无私,她定然没有留手。”
虽然认识水珠没有多长时间,但是这个沉着镇定的女子在最短的时间内已经成为苏宛的左膀右臂。她做事向来极为认真,而且不徇私情,所以苏宛才会将宫内交给水珠打理。
竹茹见小姐问起,连忙说道:“回禀小姐,不疼。昨天晚上本来应该是打二十巴掌,水珠替奴婢受了十下,所以一点都不疼。”
昨夜虽然是水珠行刑,但是水珠与竹茹都是苏宛的亲近心腹,两人的关系很近,但是水珠却又不徇私情,最后水珠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自己替竹茹挨了十下,两人一人一半。
听到竹茹的哈,苏宛笑笑说道:“看来你们两个之间也有了感情。如此也好,你们两个多多亲近,这样方才能不出差错。等一会一人去账上领十两银子,算是我给你们的赏钱。”
水珠和竹茹连忙谢恩。看着两人躬身行礼,苏宛轻轻点头,御下之道宽严相济,既然她们两个感情如此深厚,那自己也乐于成人之美,更何况还能借此收买人心。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静室之外有太监唱礼,“静雅公主驾临挧良宫,”话音刚落,云静雅便从外面直接闯入了苏宛的静室之中。
刚刚进入静室一步,云静雅便立刻退了出来。房中虽然有熏香的问道,但是很难掩住那股苏宛的气息。云静雅挡着鼻子说道:“这是什么味道?怎么如此难闻?”
昨日听说四皇子妃身染小恙,于是便想着今日来看看苏宛,一来能向苏宛是好,二来二皇子妃疑心向来很重,有可能趁机在她们之间种下一根刺。
见到云静雅驾临,竹茹与水珠连忙请罪。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云静雅挥挥手说道:“免礼平身吧!赶快给本宫想想,要如何才能去掉这股臭味。”
竹茹连忙起身去将香炉中的熏香点着,这才算是将静室之中的酸腐味道盖了下去。此时苏宛也从**上爬了起来,扶着**框颤颤巍巍地给云静雅行礼。
看到苏宛虚弱到这般地步,云静雅赶紧上前搀扶着她躺下,口中嗔怪道:“既然身体已经虚弱到这种地步,就不要起身行礼了。你我又不是什么生人,用不着来这么多客套礼节。”
之前云静雅跟苏宛在金钗夜宴上见过,而后在房府见过,又在花朝节上见过,仔细算下来,两人之间虽然不算便宜,却也算是熟悉的很了。所以云静雅才有这样的话。
苏宛躺在**上虚弱地笑笑,然后对云静雅说道:“礼不可废,公主殿下大驾光临,苏宛未曾出宫相迎已是失礼,又怎么能连行礼也免去呢?”
此时的苏宛是当真虚弱的厉害。昨天吃了二皇子妃的汤药之后,上吐下泻,再加上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浑身上下已经是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苏宛的话,云静雅摇摇头说道:“若是平常也就罢了。此刻你是抱恙在身,我又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些?更何况,今天本来就是来看你的,让你这么一弄,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昨日云静雅听说苏宛从绕梁阁中回去便身染小恙,心中只以为苏宛是在装病,想要躲过宫中的紧张局势。未曾想到,苏宛竟然是真的病的不轻。
苏宛躺在**上,面色憔悴,颇是有几分病弱美人的姿态。她看着云静雅笑着说道:“只不过是些小恙,不妨事的。公主殿下能来看我,这身上的小病顿时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这话说得云静雅心中极为畅快。之前苏宛与云静雅之间因为齐若冰生过些嫌隙,此时苏宛说这话,无疑是想跟云静雅再次交好。
想到这里,云静雅开口问道:“可曾请太医院的太医来看过了?虽然是小恙,却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早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