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丽丽嘴巴都要打结了似的，看着顾申衍淡笑着站在这里，目光如琥珀般，看着宋予。
宋予忙说，“啊……顾……顾先生……”顾大叔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幸而临时才想起来，殷丽丽还在这里。
殷丽丽只是看着顾申衍，一直瞧着他身着灰色的西装，大冬天的穿这么一身出去，一定冷死了，但是穿在顾申衍身上却丝毫不显得猥琐，也没有瑟瑟和单薄的模样，反而让人觉得清冷又帅气，结实又硬朗。
殷丽丽也跟着低头道，“顾先生……好。”
顾申衍看着两个人，打量了一番似的，才语气轻松的问道，“两位在聊什么呢？”
“随便……闲聊的……”宋予觉得自己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一样，讨好一般的看着顾申衍。
殷丽丽已经到了只能复合着宋予的话的地步。
“是啊是啊，我们在闲聊。”
“哦，是吗……”若有意味的目光看向了宋予，宋予慌张的低下头去。
殷丽丽这时才想起来问，“顾先生有什么需要？”
顾申衍笑着侧过头去，目光轻缓的道，“没什么，路过这里，想到以后家里爷爷还要拜托各位医生，所以来看看。”
他笑着对着里面的人，声音礼貌又带着刻意的疏远，“大家都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宋予说。
“……”殷丽丽忙看向了宋予，宋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干笑着看着顾申衍，似是生怕他一下说出点什么就漏了陷，那她以后在医院的日子估计就难过了。
幸好，顾申衍不过单手插进了口袋里，看了看便离开了。
他的后面，一直寸步不离的徐特助瞧了瞧几个人，跟宋予和殷丽丽点了点头，又重重的看了宋予一眼，也走了。
看来顾申衍已经交代过了徐特助。
宋予看着两个人的步子渐行渐远，这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殷丽丽也早吓的腿肚子都在发抖似的，此时看着宋予，跟宋予面面相觑一般。
半晌，殷丽丽才似是反应了过来，“刚过来的人是顾申衍没错吧？”
宋予木木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刚说吴彦祖比他帅……
其实她只是故意那么说的，谁知道顾申衍会忽然来。
这下让他听到了，他不会生气吧？
看他刚刚的样子也不像，而且顾申衍怎么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呢。
殷丽丽拍了拍胸口，看着门口的方向，对宋予哈哈的道，“你完了宋予，你刚说吴彦祖比顾申衍帅，一定是被他听到了。”
宋予无语的看着殷丽丽，“还不是因为你。”
殷丽丽道，“但是我也没想到顾申衍会来吗。”
殷丽丽想着刚刚顾申衍的样子，不禁的支着下巴道，“但是，顾申衍人真的好好，而且还这么有礼貌，还特意过来跟我们说辛苦了，但是哈哈，宋予，你刚刚说的什么鬼，什么为人民服务。”
宋予脸上一黑，“我刚是脱口而出……”
宋予也是被惊到了才会这样语无伦次的吗。
但是，宋予想，顾申衍干嘛要忽然来，他一定是故意的。
顾大叔就是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