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您有所不知,这件事真不是咱们范家的错,小侄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不偏不倚,若是敢对族叔有所欺瞒,就让我范让天打五雷轰!”
范让发下了重誓,看到范统点了点,这才安下心来娓娓道来,在他看来,只要范统愿意过问此事,那么他们金乡范家就有了一个主心骨,就不会再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倔老头一次次苦苦相逼了。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那时候正是春耕结束的时候,一位坡脚的道士云游来到了金乡县,得知金乡县有范式的祠堂,决定前来祠堂拜祭一下这位重义守信的道德标杆,谁知他刚到范式祠堂,一位看起来年近七旬,须发皆白却身形矫健的老者就从官道上追了过来,非要这跛脚道士还他的宝贝,跛脚道士自然不肯,两人就在范式祠堂的门前动起手来。
“那倔老头虽然年岁已高,却武艺高强,小侄看他身高八尺,身材健壮,就可以断定他是位极厉害的武者,而且小侄府上有位行走江湖的门客说,那倔老头很有可能已经到达了武者的先天之境!”
范让面色严肃的说着,却让范统听着感觉越来越离谱,先天之境的武者可不是菜市场上的大白菜随处可见,怎么这里随随便便一个倔老头就是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过让范统觉得匪夷所思的还在后面,只听得范让继续说道:
“小侄也不懂那武者的什么先天后天,只感觉那倔老头真的好厉害,轻轻一巴掌,就能够把一块山石给打碎,漫不经心的一脚,就能够把一个磨盘给踢飞,不过这倔老头再厉害,也摸不着那跛道士的衣角,小侄当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觉得那跛道士闪来闪去就如同鬼魅一般!”
“嘶!”
听到这里,范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若范让这货不是脑子抽了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话,那么他所说的倔老头与跛道士,很有可能是汉末这个时代不世的顶尖高人,因为也只有那些顶尖高人相斗会有这样的动静,会让观看的人感觉到不像正常人之间的你一拳我一脚,反而像神仙打架一般!
“那跛道士闪来闪去,最后直直的冲向了咱们祖宗祠堂里的一根柱子,并且非常神奇的钻进了那根柱子里!那倔老头要把柱子拆了,我们怎么能够同意,这才出面拦住了他,好在这老头虽倔,却不是嗜杀之人,他没有对我们这些小虾米动手,只让他的徒弟好好看着那根柱子,自己去游说金乡范家的各家当家人,眼看他费尽唇舌,大家都要同意他拆了那根柱子了,谁知那跛道士突然从柱子里跑了出来,倔老头带着他的徒弟紧追不舍,结果那跛道士跑到了我家门外,直接穿门而入,之后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范让滔滔不绝的说着,却让范统直接大脑当机,有没有搞错啊,人怎么能够藏到柱子里,而且柱子表面一点儿事都没有,人又怎么能够穿门而入,之后再消失不见,这些都不科学啊,就算是现代的魔术也做不到这些,更不用说汉末时节了。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或者说着范让的脑袋被门挤了,不过范让说的事情,等会可以问其他人求证,若真的如同范让所说的那样,不可能所有的人脑袋都被门挤了吧!”
范统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抚了下自己额头,他本来想先消化一下范让刚才透露的这些信息,不想范让不给他消化的机会,决定一口气将这件事情说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