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婆娑,云有意无意的挡住月的光华,四月的夜晚,吹来的风还带着凉意。彩珠不知钟离陌在想什么想要问其究竟,却不想赫连晔一进来就将她挥退了。
想的太入神了,连赫连晔进来都无知觉,这丫头又在想什么呢!衣服也不知道穿多一件,现在夜晚的风可凉着呢!
“爱妃在想什么呢!”
“啊!”赫连晔突然的出声,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突然吓我。”钟离陌拍着胸口,安抚着自己那颗弱小的心灵。
呃!怎么变的是他的不是了。“本王可没有吓你,是爱妃你做贼心虚。”不然怎么会被吓。
做贼心虚?说的什么话,她像是做贼的人吗?钟离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赫连晔,“你才做贼,你全家都做贼。”骂完,那感觉忒爽。
赫连晔好笑的看着钟离陌,“呵呵!爱妃真会开玩笑,你现在跟本王可是一家的呢!还说自己不是贼吗?”这丫头的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真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呃!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那你现在是要干嘛,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王爷请自便。”钟离陌不想跟他探讨做不做贼的话题,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睡觉了,在皇宫里神经紧绷了一天,现在一放松下来,感觉忒累。
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都是明白人,钟离陌便没有理会赫连晔爬上床呈大字状,呼!舒服,闭眼睡觉才是王道。
抬眸入眼的变少钟离陌呈大字状的仰躺在榻上,不觉差异反倒勾唇一笑,缓步走至榻边,低头故作不解的问道;“爱妃这是在邀请本王吗?”
闻言,微睁开一眸,睫毛长而密,就那么呈现在眼前,呼吸打在颊上有点点的温湿,彼此之间只有十厘米的距离,钟离陌被他吓的双眸睁大。只见他两手撑在她的两侧,一张俊颜笑的好不妖娆。手到反应比大脑慢了一步,待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离,赶紧坐了起来。
“你这是要干嘛?”钟离陌警惕的防备着赫连晔。
“当然是睡觉啊!不然还能干嘛?”这丫头就这么怕他吗?他们现在可是夫妻了呢!不同床共枕难道要他睡地板吗?
双手交叉在胸前,“等等,你睡哪?”不能跟她一起吧!她才不要。
坏丫头,“当然是睡床了,不然爱妃想让本王睡哪?”昨天都睡了,今天不应该一起吗?
想也不想变大声制止道;“不行,要么我睡床,要么你睡地。”她才不要跟他睡一起至少在她还没有喜欢上他之前就不可以。
“那有第三个选择吗?”怎么样都不利于他,怎么能答应呢!
钟离陌想了想,好像没有便摇了摇头,“只有这两个,王爷你慢慢选,本小姐困了,就不奉陪了。”打了个哈就顺势躺下了,睡姿倒是比刚刚好了一点,至少没有呈大字状了,可是却也占了大半边。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会乘人之危。
赫连晔无奈的摇摇头,最后坐在榻边,拿出早已被握暖的药瓶,拿起她的左手轻轻的为其抹药,凉凉的触感透如心扉,不冷反倒是暖暖的,虽然很困,可是感受到他赫连晔就在身旁,怎么也不敢安眠。可是手腕上的触感却是真实的存在,想忽略都不可能。
一阵的窸窸窣窣声之后,房内的烛火熄灭了,赫连晔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大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下巴低着她的头顶,钟离陌的身子一阵僵硬,感受到她的不安,幽幽的说道;“安心,在你没有将自己给我之前我不会碰你。乖、睡吧!明日还要回门呢!”似是对她说,又似对他自己说。虽然她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他却知道他的心思。
闻言,钟离陌本来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原来他都知道,她没有说他便已经知晓,心里暖暖的。其实嫁给他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眼前来看好处就不少,至于是什么嘛!她心里清楚就行了。他的怀抱有点凉,却让人觉得安心。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唇角不禁上扬,总有一天会让你心甘情愿。美人在怀哪可能坐怀不乱,他只是希望她是心甘情愿,忍受一时的难耐又何妨。
月明清辉,微风将云佛开,露出一角月儿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月儿都溜到山里面躲了起来,朝阳无声无息的露出了它火红的脸。睁开眸入眼的便是一张俊颜,沉稳的呼吸,彰显着某人正熟睡着,这么看着就有了让人心动,真不敢相信以后的日子她不会爱上这么一个出众的男人,虽然外界对他的传闻和她不相上下,可是传闻可信的话,那她就不是穿越来的了。
每天醒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事物就是个活生生的美男,在有定性的人都要沦陷,钟离陌像是做了贼似的,赶忙的闭上双眸屏除不必要的杂念,避免醒来的尬尴,钟离陌轻手轻脚的爬起来越过赫连晔的身子,背对着钟离陌没有看见某人睁开的眸子里是满满的笑意。
远远的宰相府的门童便看到了标着七王府标致的马车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快去禀报给管家说小姐回门了。”一门童精明的吩咐道。
“是!”另一门童立马应声。
管家季叔经过前院不经意的一眼便看到一人慌慌张张的向着正厅跑去,待看清才知道是守门的福庆,不做多想便出声喝道;“站住。”
福庆见四周无他人便扭头去看,看到是管家季叔便笑道;“原来是管家呀!”这下好了,不用跑那么远了,福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