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了早膳,都快要午时了,钟离陌用了早膳也不管赫连晔是不是用好了说了句,“王爷请慢用。”便往绕过桌子往外走去。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在家从父,长辈没有放筷子,后辈是不可以先离席的,出嫁从夫,丈夫还没有放筷子,即使你吃不下也得做做样子。所以对于钟离陌的壮举,秋裳和冬月不禁在心里暗自佩服起钟离陌来,真强悍,这样对王爷的王妃可是第一人呢!
见钟离陌就要出门,出声唤道;“爱妃这是要去哪?”这丫头又想干嘛?
停下脚步,回头微眯着双眸,这丫的不是明知故问吗?昨天才交代管家丢一沓账本给她看,现在又来问她,他这是要闹哪样?“你说呢!”钟离陌看着赫连晔反问道。
他说?他说什么?难道说他说什么她就会听了不成。“本王怎么会知爱妃要去哪?要做甚?”
不是用我的吗?怎么现在开口闭口都本王本王的,王你妹。不想跟他多废话,凉凉的说道;“王爷莫不是贵人多忘事吧!昨日不是你吩咐管家拿了那么一沓账本来为难本小姐的吗?”钟离陌边说边比划着那一沓的高度,甚是喜感,心里想什么也不拐弯抹角的直说了,她就是要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就知道她会抓着这事说事,赫连晔笑笑;“爱妃多虑了,本王不是要为难爱妃,如今你嫁进王府也该是时候将府里的掌事权交给爱妃。作为王府里唯一的女主人,难道你不该担起这担子,还是说爱妃没有那个能耐?”
爱妃?怎么听着那么的别扭呢!爱妃长爱妃短的,难听!哼!说的好听是交给她管,还不是想找事给她做。激将法,哼哼!她才不吃这一套。好让她没有那么多闲暇的时间来多管闲事,别以为她不知道个中缘由。
能耐?她有的是能耐,可她不想走他安排好的路子不行吗?钟离陌挑眉,“嗯哼!”只是嗯哼了一声,便出了饭厅,也不管赫连晔是怎么想她的。
这丫头就像个谜一样,时而这样,时而那样,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你?赫连晔凝视着钟离陌的背影,兀自出神。
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空气稀薄还散发着恶臭,不知是何物,只听得镣铐的声音在叮叮咚咚无节奏的响着。除此,便是一片的死寂。这已经是第几日了?她早已不知了,只知道如今的她生不如死。
暗室里突兀的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只是这样的脚步声却已让她如惊弓之鸟,镣铐声此起彼伏预示她的不安。
昏黄的烛火随着主人的走动而摇曳着,影子被拉的长远,犹如黑暗深渊里爬出来的魑魅打心底里发憷。
影子越来越近的,镣铐的声响便随着晃动它的人而叮叮咚咚的响彻整个密室。影子进一分便拖着镣铐的声响后退一分,直至退至墙角,烛光将她的恐惧放大,一脸的污垢看不清原来的样子,衣衫褴褛,早已没有当初的颜色。
害怕和恐惧让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黯哑到听不出声音嗓子,一直重复的喃喃着;“不要,不要,不要……”微弱的烛光也让她觉得刺眼。
头发凌乱的披散着,那样子形同乞丐,从外形上不难看出是个女子,烛火将来人的脸全部暴露在灯光下,来人是个脸都黑了半边看不出原本样貌的男人,黑色的半张脸因为烛火的照耀显得狰狞无比。看着蜷缩在角落了里的女人不禁发出他恐怖的笑声,“嘿嘿嘿嘿哼哼哼哼!”恐怖而惊秫的笑回荡在密室里,带着回声犹如地狱传来。
“难受吗?”男人上前蹲在女人跟前,手捏着女人脏兮兮的下巴。
“求求你,放了我吧!”下巴被捏着,被强迫着与他对视,她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来了,每次她都苦苦哀求着,却无果。
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惊秫的笑声在次响彻整个密室。“乖,把这个吃了。”男人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拨开女人的头发,立马将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拨开的头发,脏兮兮的的脸,却也不难分辨此人是谁,这不是那失踪的钟离紫又会是谁。抬起她惊恐万状的眸子,眼里是满满的恨意,自从她被抓到这里来之后,就是这个男人三天两头给她饭吃,然后又喂她吃一颗不知是毒药还是其他的丸子,不让她死却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每次吃完他喂的丸子她便开始了生不如死的挣扎。
男人捏着钟离紫的下巴,直至她吞下去才笑道;“真乖!”还以为找她的人会一直找下去,却不想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重要,他们撤了,正合他意。
“你要如何才肯放了我?”钟离紫黯哑的嗓子,不死心的恳求着,只是希望可以得到他一点点的怜悯。
她后悔了,知道错了,当初就不该听新月的,不然她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生不如死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
当日,明明是计划好的,为何她会被丢在了林子里,想回家却不知道路,反而遇上了歹人,不管她如何求饶他们都不给予理会的将她清白的身子给奸污了。在后来就被他带到了这里,她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如今就好像活在地狱的深渊里挣扎着。
如今后悔已经无用,只能祈求眼前的男人可以大发善心让她回家,为何都没有人来找她?难道他们都没有发现她失踪了吗?她也是爹爹的女儿,爹爹不会不找她的,她相信她爹爹一定是在找她的。
钟离紫暗自在心里期望着,下一刻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