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长安察觉到这双不老实的手正在动手动脚的,很快清醒过来,眼睛微微圆了圆,就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天都还没亮呢。”
她咕哝了一句,伸手扯了扯男人的手指。
沈伯言浅笑不语,将她衣服脱了下来,放到了旁边,这才窝进床上去,将她紧紧地搂着,“天没亮有什么重要的?咱们这是蜜月,既然我放下工作带你出来玩儿了,自然是一分钟都不能错过。”
然后下一秒,这房间里头,这床上像是被点着了似的。
温度一下子高了起来。
沈伯言吭哧吭哧地在她身上辛勤劳作,辛勤耕耘,播种插秧……
莫长安迷离之间,视线朦胧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是幻觉么?
怎么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在摇晃……
完事儿之后,莫长安累得不要不要的,浑身酸痛,坐都不想坐起来了,就想这么躺着,赖在床上。
她在床上反躺着,腿抬得高高的搁在床头板上。
想要二胎真是想疯了,才会这样折腾自己……
沈伯言看她这模样也是无奈,“傻宝宝,顺其自然就好了,干嘛这么折腾自己。”
莫长安眼神幽怨,就这么幽幽地看了沈伯言一眼,颇有可怜巴巴的味道。
然后,就小声说了一句,“为什么……我还是不怀孕呢?阿九明明流产过后没多久就又怀孕了,还是龙凤胎。伯言,是不是你不行了?”
这话一出口,莫长安就知道坏了,沈伯言的脸色霎时僵硬,而后,阴云密布。
她就这么穿着单薄睡裙,露着一双白皙纤直的腿,然后对自己老公说你是不是不行了这话。
这简直就是嘲讽……这简直就是……自找的。
沈伯言脸色阴云密布,几乎是一瞬间,矫健的身躯就弹了起来,伏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只矫健的豹子一般,不由得让莫长安想到他们第一次,在帝豪的时候,她一醒,这男人后来也是如同豹子一般,矫健地一跃过来,用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警告她来着。
而这下,沈伯言依旧是捏着她的下巴,但并不是狠狠地捏着她,而是狠狠地俯首下来吻着她。
一吻结束之后,莫长安有些呼吸不畅,气喘吁吁的,抬着水润的眸子就看着沈伯言。
他依旧眉头皱着,目光里头尽是不悦。
“我不行?你竟敢说我不行?小妮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究竟行不行!”
他自然是很行的,在她怀孕期间憋下来的那些邪火,就这么几个月,还是没能撒完……
所以,房间里头始终迤逦。
她被沈伯言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好多次,到最后,她都快哭了,太累了。
她好想睡觉。
只能够求饶,承认错误,捏着耳朵承认错误,态度非常诚恳,“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我……我想睡觉……”
“你下次还乱不乱说话了?”
沈伯言一脸高冷地挑着眉毛,侧目看着她,别提多傲娇了。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说不了被自己最爱的女人说不行?
沈伯言觉得自己这样,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再也不敢了。”莫长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她才放下心来。
感觉腰杆都快要断了,酸疼就这么从腰身蔓延到全身。
她小心地窝成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
沈伯言看她像是小兔子一般可怜,眸子湿漉漉的像是无辜的小鹿。
心中那些愠怒瞬间散去,忍不住心疼起来。
声音里头的高冷也褪去,眉头浅皱,声音中有了心疼,“难受?疼得厉害么?我给你按按?”
莫长安可怜巴巴地点头,“腰疼……腿打颤。”
沈伯言温暖的身躯就这么搂着她,莫长安只觉得很暖和。
“唉……”听得他在身后轻轻的叹息,而后他的手就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上按摩起来,缓解了不少酸痛。
她脑袋朝着沈伯言的怀里窝过去,沉沉睡了过去。
而这样的疯狂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莫长安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被饿醒了,却是根本起不来。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
感觉自己是不是零部件都被拆开了,否则为什么想要起床都这么力不从心呢?
身旁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也是空荡荡的没个人气儿。
“伯言?”
莫长安叫了一声,就随手扯了一旁的浴袍,顶着浑身叫嚣的酸痛起身来,披上浴袍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斑斑紫紫的痕迹……
有些无奈,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就朝着套房的客厅走了过去。
依旧没看到沈伯言,她自然不会觉得这男人抛弃她了,于是刚准备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的。
门就打开了,男人披着一件风衣,英气逼人的模样,从门口走了进来。
左手提着好几个纸袋,右手握着一把长柄的黑色雨伞。
抬眸才注意到已经站在客厅的女人,沈伯言浅浅笑了,“醒了?小懒虫。”
莫长安一脸愠怒,秀眉轻轻皱着,想到今早刚下飞机到酒店,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眼下算是回过劲儿来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混蛋。”
莫长安这么说了一句,语气里说起怒意,更多的是娇嗔。
沈伯言爱听她这些话,所以就眯着一双笑眼听着她发脾气,不动声色地走上去,将纸袋中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看她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