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宇有片刻的怔忪,当就这么尝到她唇上的酒精味道,他有片刻的怔忪,不是没有过女人投怀送抱,甚至已经习惯了女人的投怀送抱。
但是还是有些愣住了,时九的嘴唇软软地印在他的唇上,林泽宇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是不是出于清醒状态,但是不得不说,女人软软的嘴唇,还是很有诱惑力的,林泽宇只是愣了片刻,就回吻了她。
时九手臂抬起来,慢慢缠上林泽宇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眼神依旧迷离,她已经喝多了。
林泽宇被她这样甜美的攻势弄得有些难以招架,难以抵御,结束了这个吻之后,就想别开她的手,他伸手按着她的肩膀,看着眼色迷离小脸酡红的女人,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正人君子……
“嘿,时小姐,清醒一点。”林泽宇伸手摸了摸时九的脸,她脸上的温度有些烫手。
然后就看到时九依旧是那样迷离的眼色,并且唇角还露出了几丝笑容来,“嗯,林先生。”
她这么叫了林泽宇一句,林泽宇眸子微微眯了眯,他有些困惑了,“你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
“你猜?”她说出这两个字,声音有些勾人,下一个瞬间她的手重新抓住了他的领带,重重一扯……
……
沈伯言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时间过了多久,自己竟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睡觉看了足足一个小时。
下楼到了舞会厅的时候,事实上已经差不多到了舞会的尾声,宾客们还没走只是在等着沈伯言这个主角到场,然后和他道别罢了。
齐鸣走到了沈伯言的旁边,“boss。老先生和夫人已经回去了,这边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在等着和你告别。”
“嗯,辛苦了。”沈伯言吐出这一句,目光环视了舞会厅一圈。
“哪里,应该的。”齐鸣客气医生,就看到沈伯言皱眉问了一句,“泽宇……没下来么?”
远远只看到常远和郁明朗在招呼宾客,景哲去了医院他是知道的,只是……林泽宇似乎不见踪影,沈伯言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齐鸣并不知情,只是答道,“他……好像不知道去哪里了,先前我和小橙一直在招呼宾客们,也没多注意。”
沈伯言只觉得一阵头疼,“完了……这下完了。”
“什么完了?”齐鸣不解他这话,问了一句,正好一个人影就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沈伯言,长安还好吗?”艾珂脚步有些匆匆,朝着沈伯言走过来的同时就这么问了一句,她不过是去上个厕所而已,出来之后,沈伯言和长安已经不见踪影,而小九也不见了踪影,她都急坏了。
问了孟橙才知道沈伯言带着莫长安去休息了,倒是稍稍放下心来,只是对于时九那个丫头,就担心得不行了,那丫头能去哪儿?喝成那个样子……她是清楚的,时九发起酒疯来,如果自己没能在旁边看着,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儿呢。
“长安没事,她累了,所以我送她去休息了,你还好吧?长安不放心你们,让我照顾好你们。”沈伯言这么说了一句,就看到艾珂紧皱的眉头,他的伴郎只剩常远和郁明朗还在厅里了,而莫长安这边又何尝不是只剩艾珂和路里里……
艾珂轻轻点了点头,嘴唇抿着,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记得时九吗?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我找不着她了,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喝多了就容易发疯,比平时更疯,天知道她会做什么事情……有一次出去玩,她喝醉了之后,我只是一个不注意,就转了一下头去翻包包而已,她就跑去别人的桌台坐着了,我一阵好找都没找着她……她喝了酒之后,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艾珂的语气里头充满了担忧,那丫头喝酒之后,就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时九的名字一直以来都被别人认为很有个性,姓氏很有个性,名字也很有个性,她出生在九月九日的九时九分。原本父母是要叫她时四九的,念起来像是三个数字,后来觉得不如时九来得顺口,于是名字就叫时九。
夏天出生的姑娘,性子向来活泼跳脱许多。
这话让沈伯言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只能够说道,“她没事的,刚才我让人也送她去休息了,你不用担心。”
这话说得自己都觉得有些昧良心,但是艾珂听了这话还是放心了些许,点了点头就去吧台前坐着了,她也等于是折腾了一天,昨晚又晚睡今早就早起,也算是挺疲惫的,所以坐在那儿休息一会儿。
齐鸣看了一眼艾珂之后,就有些担忧地问了沈伯言一句,“boss,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沈伯言侧眸看他一眼,也就点了点头,“我也一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这种预感还在逐渐扩大逐渐蔓延,严重到沈伯言几乎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齐鸣你等会拿个麦克风上去宣布今天到此结束,我有点不放心,我得上去看看。”
齐鸣点了点头,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于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boss,泽宇是不是和那个时小姐在一起?”
“闭嘴……”沈伯言说出这句之后,就再次朝着侧门走去,脚步匆匆,进了电梯按了九楼,然后就拨打了林泽宇的电话,那头好一会儿没人接,等着电梯叮一声在九楼缓缓开门,沈伯言步子匆匆地走了出去。
刚转身,就看到走廊那头,某间房间的门口,走出了一个男人来,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