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首发】”
沈伯言在她耳边这么轻轻说了一句,并不是假话。
他早已经看清楚自己的心,对他而言,再没什么能比她更重要了。
莫长安眼睛闭着,嘴唇轻轻动了动,“说话要算话啊。”
她就这么吐出一句来,而后眼皮子缓缓掀开了,正正好对上沈伯言的眼睛。
沈伯言被她弄得愣了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她是醒着的。
莫长安本来没醒的,因为已经睡了一会儿了,所以刚才他上床来搂着她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
而后就听到了这么甜蜜的一句话,一下子心都软了,原本还想装一装睡的,也就装不住了。
她看着沈伯言,就看到沈伯言的目光似乎有些闪避,垂着眸子不去看她的眼睛。
他本就不是那种将自己的感情成日挂在嘴上的男人,说白了,他是个嘴上功夫很差的男人。
这种听上去这么甜蜜的话,他也只敢在她睡觉的时候悄悄说上一句罢了,却没想到竟是被逮个正着。
于是,莫长安就看到这个素来淡然沉稳的男人,此刻脸上有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让她的唇角都忍不住微微勾了起来。
他害羞了。
长安抬手上去摸上他锋利的轮廓,手指察觉到他脸上因为脸红而微烫的温度,她笑得愉悦,“怎么不说话了呢?”
她语气中带着笑意,像是刻意调侃一般,让沈伯言一阵懊恼,索性就直接欺身上去,狠狠地吻了她。
吻得她嘴唇都有些红肿,但莫长安依旧是笑,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传出来,在他松开她唇的时候说了一句。
“沈伯言,你可记好你刚才说的话了,全世界你最爱我,就算以后小布丁出来了,也不能和我争宠,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不是最爱我了,我走了可就再不回来了……”
沈伯言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再说这些威胁的话语,他听不了她说这些要走啊要离开啊之类的话。
“羞不羞?都要当妈妈的人了,现在竟是要和还未出世的女儿争宠了?”
沈伯言这么问着她,声音中是带着笑的。
莫长安就伸手环了他的腰,“老公,我肚子饿。”
她很少叫他老公,一叫老公,必然是在撒娇,而莫长安甚至都不想掩饰这一点,所以只要一听到老公这个称呼,沈伯言就能准确地反应过来,这丫头是在撒娇。
沈伯言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张妈和陈姨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头忙活着呢,等会就能吃到了。”
莫长安点了点头,想到张妈的菜,就忍不住流口水。
躺在沈伯言怀里赖了一会儿,就起身来了,悉悉索索的下床,然后转身就对沈伯言说了句,“你脱了衣服躺着。”
沈伯言一愣,这唱的是哪一出?
脱了衣服躺着?这是要发福利的节奏么?
“老婆,你这……是要发福利?”
他问了一句,心里头小鹿乱撞,怎么能不想啊,最爱的女人这几天,天天抱在怀里,抱得到吃不了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嘛,只是为了女儿,暂且忍了,以至于现在甚至有些烦躁还未出世的女儿……
莫长安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扑哧一声就笑了。
“是啊,发福利,但是跟你所预想的,应该有所偏差。”
这话一出,沈伯言知道没戏,脸上表情瞬间黯淡几分,禁欲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这苦行僧起码还得这么继续当三个月以上呢……
莫长安已经拿了东西走到床边来,是一瓶药酒,是想要给他揉一揉身上那些瘀伤的。
只是刚拿过来,沈伯言眉头就皱了,一把夺了过来。
“怎么了?”
莫长安看他动作急切,问了一句。
沈伯言眉头皱得死紧,“长安,你也长点儿心吧?这些跌打药酒哪一瓶上头不是特别标注孕妇禁用的?你还打算帮我揉揉?这个你连闻都不能闻,所以我才一直不用的。”
就是怕对孩子有什么不好,因为这些活血散瘀的跌打药酒里头,基本都加了红花,能乱用么?她之前本来就胎不稳还破了水,沈伯言是一点风险都冒不起。
莫长安撇了撇唇,的确是自己粗心,但他这样紧张的态度,倒是让人心暖,只是他不能用这些跌打的药,身上的瘀伤自然好得慢……
刚打算想个两全之法,沈伯言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了。
屏幕上是林泽宇的电话号码,接起来就听到林泽宇在那头的声音,有些高兴,“伯言,没来接你吃饭对不住啊,出来吃饭吧,我请。”
林泽宇笑得乐呵呵的,一副要吃多少要吃什么价位的你随便点一样的态度。
但沈伯言并不领情,“不感兴趣,家里阿姨已经做饭了,我就在家里吃。”
林泽宇一滞,但也并不气馁,继续笑道,“那我过来你家蹭饭吧,正好有事情要和你说。”
“好事坏事?”
沈伯言最近比女人还敏感了,有什么风吹草动先问个清楚再谈别的。
林泽宇切了一声,“哥们儿我还能有坏事告诉你?自然是好事,不过首先你得管我饭。”
“先前你不是还说你请么?我还指着你报销菜钱呢,我很快就要变成白手了……”
沈伯言微微笑了笑,声音中无赖几分,莫长安在旁边听得忍俊不禁。
他其实就是故意为了哄她开心才这么说的,以往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所以林泽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