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生生的咬住的唇,血腥味越来越浓厚,他的手臂力道很大,死死的钳制着她的两个手腕,扣得很紧。
硬生生的摁在了床榻上,她根本动不了,“唔.疼.你放开我,快放开我,百里溪,唔.”
他****着血液,邪魅的深笑,松开了一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受惊般的沐夕瑶,她的两颊酡红,唇边溢着腥红的血液。
满意的笑笑,“你觉得我还无齿么?”
“你.。无.。。”惊恐的沐夕瑶两只手依旧被摁着,她双颊滚烫,该死的,她居然赤果郭的被强了。
不,是被咬了,还敢问他有没有齿,好在她及时刹住了。
下一秒要是回一句无耻,怕是又会被咬。
怨恨的剜了眼百里溪,她冷哼了一声,“变态的食肉动物,诅咒你的牙齿全部脱落,只能喝清汤寡水,哼。”
赌气的时候,沐夕瑶全然发现自己的智商简直是负数,她别过脸,不再看百里溪,遇到他,她不认栽也不行。
“全部脱落?你确定?可是本王还有双手,双脚,只要嘴巴还在,就有办法让你.”招牌的邪魅一笑,他松开了她的手腕,退到了床边坐下。
恢复了一脸的正经,方才的亲昵,他心中的怒火显然已经减轻了很多。
“你想吃什么,我让她们给你做?”百里溪耐心的又问了一遍,心里却掩不住的笑意,她居然随口就说要吃自己?
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沐夕瑶似乎很轻易的就能猜到他在笑什么。
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你要是再笑,就出去。”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让本王去那?”百里溪有些不悦,微微愠怒瞪着沐夕瑶。
语气却是柔和的,又耐心的再问了一次,“你若不说,我就吩咐她们随便做。到时候你一粒都不能剩下,你若剩下,我就打破筱玲儿的脑袋,然后连汤带羹的全部倒进她的脑袋里。”
威胁沐夕瑶根本没用,百里溪早就看出来了,最好的手段是以筱玲儿威胁。
每个人都有软肋,而目前为之,沐夕瑶的软肋是筱玲儿。
至于这软肋会不会再改变,百里溪不敢确定。
床榻上的人立即黑着一张脸,“你,你威胁我?”
“没错,本王是在威胁你,哪又如何?”他索性起身不理会沐夕瑶朝着门口走去。
愤愤的咬着唇,她喃喃低语,“我不挑食。”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好养?”他停顿住身子,回身邪魅的笑,百里溪的目光很灼热,盯的沐夕瑶有些不适。
不过沐夕瑶眸子一沉,这一次她发现百里溪没有用本王的称谓,而是我?这意味着什么?
见他转身离开,门轻轻的合上,又对着门外的人似乎吩咐了一些什么。
正当她泄气一般打算起身的时候,门再次开了。
一袭黑衣的百里溪重新将门合上,“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王爷的身份是不是很消遣,之前的时候百里溪几乎是在府里不怎么待,没事就喜欢去绝色坊。
今天早上到现在了他一直待在自己的床边,是几个意思?
他没有回沐夕瑶的话,走到了椅子边,木盆里的水已经略微有些凉了,他添了一些热水进去。
将毛巾冲洗了一些,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朝着沐夕瑶走了过去。
聪明人第一眼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百里溪。成城的三王爷拿着毛巾是要打算给自己洗脸了吗?
凑近了她的身子,她轻笑了一声,“吆,王爷闲情逸致可真多,今个是打算学习一下怎么给别人洗脸吗?”
拿着毛巾的手一颤,被拆穿的感觉很不好。
他阴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你不要不识好歹?”
“对,我就是不识好歹,我有手有脚,不劳王爷费心。”说话间,沐夕瑶从床榻上试图起身,又是一股钻心的疼。
强忍着疼痛,她慢慢爬起身子,吱啦一声,伤口裂开的疼,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门外的筱玲儿听见房间里忽然发出的一声尖叫,筱玲儿风一样的跑到门口,就推开了门,惊恐的喊了一句,“王妃,你怎么了?”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百里溪莫名的低吼了一句,他根本什么都没做,沐夕瑶这尖叫是要怎样。
筱玲儿哆嗦的身子,像是受气了的小媳妇,憋着一口气,幽怨的看了眼沐夕瑶。
她怯生生的退出了房间,床榻上撕心裂肺的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沐夕瑶,怨恨的瞪了眼百里溪,“我的丫鬟,需要你这么吼?”
“你是我的人,你的丫鬟也是我府里的丫鬟,我为什么不能教训?若不是念在她效忠你,真想掐死这个不长眼的丫头。”百里溪瞥了眼沐夕瑶,拿着毛巾走到了床边。
小心翼翼的扶起沐夕瑶,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手拿着毛巾,蛮横的就去擦拭她的脸。
完全没有伺候过人,百里溪显得很笨拙,毛巾几次从手里险些脱落。
他的力道很大,似乎是想把沐夕瑶的整张脸都撕扯下来,她愤愤的别过脸,“疼,你到底会不会洗脸?王爷,你还不行,伺候人的事情,怕是你几辈子也学不来。”
轻飘飘的冷嘲热讽,对于百里溪突然的好意,沐夕瑶心里除了震颤意外,再也滋生不出任何想法。
想要她感激他?不可能,她不会忘记是谁害的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半残疾。
以为这样,她就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