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钻进水里,想起那夜在冰玉泉,泉水氤绕,冰冷刺骨。
每根神经都紧绷着,那有这木桶里的温水舒坦,靠着桶边她有些犯困了。
窗外隐约有道身影浮现,有人推门而入,沐夕瑶毫无察觉,沉沉睡了过去。
实在是太困了,房间里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迷香味道。
男人勾了勾唇角,笑的诡异,他本以为这沐夕瑶对锁魂香毫无反应,对这迷香也抵触。想不到居然还是被迷晕了,这蝶骨仙的弟子想来也不过如此。
凑近到木桶边上,沐夕瑶睡的一脸酣然,脑袋靠在边上,整个身子淹没在玫瑰花瓣下。只露着精致的锁骨,肌肤细滑。
男人笑笑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作势就要跳进水里。
脚尖刚刚踩进水里,沐夕瑶只觉得水波荡漾,浓重的男人气息靠近。
吓得惊慌的睁开眼,眼前一张魅惑十足笑的妖娆邪魅的脸。
她失声想要尖叫,却被男人及时的捂着嘴。
脚下狠狠的向着对方踢了过去,腿在水中被死死的拽住。
男人一手捂着沐夕瑶的唇,一手拽着她的腿,她浑身窜过了电流,冷静下来才发现木桶里的男人居然是百里溪。
心里暗骂了一句无耻,百里溪邪魅的笑笑,勾了勾唇角,笑着凑近了沐夕瑶。
使劲的挣扎了起了,张嘴就咬上了他的掌心,他疼的咧着嘴。
松开了手臂,一脸愤怒的看着沐夕瑶。
“你无耻,趁着我睡着就来侵犯我。”沐夕瑶骂骂咧咧,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这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百里溪那肯,索性欺身而上。
整个人都扑到了沐夕瑶的身上,脖颈的绯红色珠子赫然发出一道强光,将百里溪震到一侧。
他身子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好在他武力不浅,依着珠子的力道要是再凑近一步恐怕被震得五脏俱损。
负气从木桶里跃起,男人胸前坦露着胸肌,沐夕瑶惊魂未定的看着落荒而逃的百里溪。
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百里溪,你也有吃不到的时候啊。”
离开了木桶,百里溪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走进了内室里,直接躺在了床上。
木桶里沐夕瑶立马火了,“喂,那是我的床,你走开。”
没人理会,沐夕瑶窝着火,也不敢在木桶里多待,起身溜到了屏风后面利索的穿好衣服。
这才走到床边,却发现百里溪已经睡了过去。
使劲的拽了拽,百里溪毫无反应,垂在床边的手臂上肿的跟包子一样,绯红色的疹子。
吓了一跳,沐夕瑶避开了好远,百里溪这是中毒了吗?
胸口的黑色衣袍上隐隐约约有抹腥红色的气味,忍不住抬手触摸了过去,一抹血液翻滚着溢出。
手臂颤抖着替他扯开了胸口的位置,发现胸口正中间有道很深的伤口,像是中了箭伤。涂抹的药物应该被水已经冲刷干净,忍不住沐夕瑶就想大骂。
这个男人是食色不要命啊,中了这么严重的伤居然还敢泡澡。
一下子慌乱了,她冲出房间想要去找青史,这大半夜的上那去找。
一下子就想到了苏亚,也顾不上太多,沐夕瑶一路跑到了景苑阁。找到了苏亚,苏亚本已经准备睡了,看见沐夕瑶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说是筱玲儿的伤口复发了,让她速速去。
苏亚也不好怠慢,起身提着药箱就跟着沐夕瑶赶来了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沐夕瑶拉着苏亚进了房间,却发现百里溪已经不知去向。
“玲儿的房间不是不在这么?”苏亚忍不住好奇问。
嘟哝了几句,沐夕瑶焦急极了,支支吾吾的随意说了几句。
“苏亚,你有没有治伤口的药,再赏我一些,还有没有排毒的神药。我今早中了锁魂香,一晚上都晕沉沉的睡不好。”沐夕瑶使劲的又揉了揉额头。
打开药箱,苏亚将一个白瓷花纹的瓶子递给了沐夕瑶,咬着牙说:“这是清毒散,只有皇宫的御医才有,我只有这么一瓶,你珍惜些用吧。”
拿了药,沐夕瑶推搡着苏亚,示意她快点离开,她实在太困了。
扣上了门,她钻进了房间里,手里拿着药瓶左右徘徊着,在房间里到处找了找,愣是没有找到百里溪。
就在她失神焦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房梁上跌了下来正好砸在了沐夕瑶的身上。
她闷哼了一声,奶奶的,这么大个头,砸下来差点砸出五脏六腑来。
跌倒在地上,沐夕瑶吃力的推开了百里溪,发觉的自己脖颈的红珠子愈发的滚烫。
蹙着眉头,生怕这珠子又发出光,把百里溪震飞。
她利索的推开了百里溪,将他搀扶到了床上。
男人奴了奴眼皮,黑着眸子骂道:“滚,滚开。”
心头一紧,手缩了缩,心里那个委屈。
为了他大半夜的跑去苏亚那里装疯卖傻,倒是拿了药回来,还被他骂。
赌气立在一边,手指着百里溪就骂道:“你,你活该,哼。”
这时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沐夕瑶拿起被子将百里溪遮的严实。这才凑到门边问是谁。
门外正是青史,他焦急的问:“王妃,王爷可在?”
一听青史,沐夕瑶没有多想,打开了门,瞥见青史一脸愁容,进门就问王爷在那。
指了指床边的位置,沐夕瑶将门锁好,凑近到床边,青史脸色发黑。
“爷,这箭上的毒不是已经肃清了吗?您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