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石头嘀咕了埋距饿,一边陈述道,“麦决,你是生意人,懂行情,快帮我看看,这块石头到底是不是玉石啊。”
话毕,又开始整理银票,整理的同时,麦决在抱着石头研究,很快,沐夕瑶将整理好的一厚沓的银票,数了数,足足点了三次。
然后将银票对半分好。“总共是十万两,你投入的五万两还你。赢得五万两我们对分,一人二万五千两。”
麦决一愣,紧接着明白了沐夕瑶的意思,将银票推了回去,“那些不用还了,这都是你赢了,你拿走吧。”
这平白这么多钱,沐夕瑶很有压力,她将银票硬是塞到了麦决的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沐夕瑶虽然爱钱,可是我很有原则,你若是不拿,那我沐夕瑶便当不认识你这朋友,这些银票我就直接一把火烧了。”
麦决见沐夕瑶执拗,长舒了一口气,将银票收好,豁然一笑,重新打量着沐夕瑶,他发觉这个女子的身上有一种特质,不仅是吸引人的绝色天香,还有她的品性。
不经意间,麦决发现了沐夕瑶脖颈以及侧脸的位置,脸皮皱起,细细打量着,以为她受伤了,略显惊慌,“夕瑶,你怎么受伤了?”
顺着他的方向,沐夕瑶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这才发觉原来脸皮掉了。
她哈哈大笑了几声,随手就直接将面皮撕扯了下来,有些生疼,不过还是很好摘下。
边摘,边走到了湖畔,她蹲在了湖边,望着湖中一点点被撕扯掉的面皮,心情颇好,终于要做回自己了,她真的很开心。
撕扯下之后,湖水里倒影着一个绝色的美女,脸色煞白无色,密密麻麻的起着红色的疹子。
瞬间沐夕瑶那颗欢快的心情一直跌落到了谷底,这十五已经过了几天了,怎么还会起疹子,难道现在毒疹已经很严重了?
一时惊愕,沐夕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撕扯下的面皮已经随手扔在了湖水中随着湖水流走。
而湖水下的容颜,让她一颗心冰冷到底。
她想起自己出门前就已经穿好了衣服,随手扯下了自己的这件破旧衣裳,身后的麦决见她脱衣服,匆忙背过身子。
沐夕瑶褪去了衣裳,下面一件澄蓝色的绫罗杉,衣襟里装着面纱,她直接连带面纱都扣好,将头发重新扎好。
这才起身回头的时候,见麦决背过身子,她忍不住笑笑,心里却愁绪满满。
本来想以最好的一面去见麦决,因为这个如知己一般的男子帮助自己很多,她很想和他成为真正的朋友。
可是现在的样子,她只怕麦决见了之后会吓坏了。
与麦决保持着距离,她开口道,“麦决,你不要回头,我现在还没有办法以真正的面目来见你,我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你身边的那些东西你先帮我保管,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等我忙完这些,一定会去麦家酒楼亲自找你。记住,我叫沐夕瑶。”
麦决怔在了原地,听着沐夕瑶的话他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刚刚好好的沐夕瑶,瞬间变成了这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不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还是漠然的点了点头,“嗯,我麦决遵从你的意思,我不会忘记你的。”
湖畔回应麦决的只有潺潺的流水和静逸的空气,不知道过了多久,麦决回身的时候,早已空空如也。
就连湖岸边都看不到她的背影,他蹲下身子,将那些银票都装进了衣襟里,包括那块石头,他用碎步包起,朝着成城走去。
离开之后,沐夕瑶很快到了城郊的路口,遇到了月修十个弟子,月修等人侯在那里已经许久了。
见到沐夕瑶,月修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月修他们分组去劫走了那三个女子,分别已经将那些女子送走,并且给了她们银子,让她们自己去生活。
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些女子已经在被接去相府的路上死了的,包括那散播流言的人也都是崇明派的弟子。
一时成城满城风雨,都是在议论相府继大火烧了相府,三房太太暴毙之外,新入门的三房妾侍在进入相府的时候突然同时意外死亡。
这些事情都是因为相府的克星所在,更应有传闻,只要进入相府的女人,只要敢成为江谛夫人的女子都得死,谁也不能绕过。
还有人提起了当年玉芙的事情,传闻玉芙喜欢上官古,被江谛当年夺走,玉芙家人惨死,玉芙生下江玉蝶的时候,天降异象。砸死了很多丫鬟和家丁,听闻那是上官古的魂魄来招走了玉芙。
并且下了咒语,只要江谛的女人都得死。但凡踏足相府,必不得好死。
还有人说,江玉蝶的母亲就是玉芙夫人,当年玉芙死后,这个新出生的婴儿,长至三岁,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情。这个江玉蝶从小就与常人不同,通灵邪物,可以看见鬼神。
满城传的风风雨雨,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这些话传到了江谛的耳中,更是暴跳如雷,城东的当铺被官府查封了,不仅如此,就连自己藏银子的地方也被查出来了。
好在这件事情,官府没有依据,只能将事情盖在陈贺的身上,因为大火窒息,陈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件事情也只能陈贺去背那个黑锅。
其中逃出来的崔平,借故生病待在府里,闭门谢客不出。
其余的两个人已经死在了大火之中。
江谛面对这些已经是暴跳如雷,几次找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