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欧面色大惊,放眼望去,不远处的城门之上硝烟弥漫,城门大开,士兵早已攻占了城门。
城墙之上,挥舞的战旗早已换了百里溪的旗,祝欧面色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想起林副将的话,悬崖铁壁,祝猛墓,实在可恶。
他愤怒而暴躁,士兵又是连忙提到云夫人,祝欧一把揪住了士兵,凶狠的吼道,“你说什么?云儿怎么了?快说,她到底怎么了?”
“云夫人她?她真的疯了。”
“你再说什么?云儿怎么疯了?她到底怎么了?什么叫真的疯了?她之前都是装的?还是你们隐瞒了我?快带我去看她。”
祝欧整个人都已经奔溃,将士们听闻城中早已被攻占,纷纷都慌乱不已。此刻的祝欧早就没了心情迎战,想起云儿。他焦躁不已,揪着士兵的衣襟怒意满满。
张副将见此,忙挥剑,直接刺死了那个士兵,士兵死了。祝欧本是愤怒不已,狠狠的瞪着张副将低吼了一句,“你找死?”
“将军,现在不是属下找死,而是将军您要清醒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城池已经被破,我们还是赶紧快逃吧。在不逃,恐怕就再也逃不出去了。”
“逃?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祝欧狂妄的笑着,立在山隘之上,两边的山隘之上迅速的被百里溪的兵马已经全部包围。
祝欧早已被困的死死的,无处可逃。
山隘之下,百里溪坐在天驰的马背上,望着山隘之上的祝欧,抬着下巴道,“祝欧,祝老将军一生戎马江湖,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到你手中却葬送了这一切。你对得起祝老将军,对的起言城的百姓吗?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早已与江谛勾结在一起,待江谛在城中发起兵变,你就跟着起变。可惜江谛算错了一局。”
“百里溪,哈哈哈哈,你以为就凭你可以斗得过江谛吗?我祝欧死一个不算什么?可是你百里溪呢,你死了,会多少人跟着你一起死?这天下,迟早都是相爷的天下。”
张副将见两边的山隘围困过来的拖拖尔和士兵,慌忙捡起地上的剑,指着拖拖尔,一边提醒道,“将军,将军,我们已经无路可逃。”
“逃?本将军可没有想过要逃。”他面色冷笑,转身握着剑,见拖拖尔愤怒而来,“你,哼,就凭你也想要杀了我?”
“祝欧,你的死期到了,新帐旧账一起算。”拖拖尔示意士兵一拥而上。
将祝欧围困在中间,士兵一涌而上,祝欧手持剑开始乱刺,乱砍。
拖拖尔立在原地,从士兵的手中接过弓弩,对准了祝欧的胸口,团团围在一边的士兵也纷纷拿起弓弩对准了百里溪。
张副将在一旁,吓得面容失色。
“祝欧,你作恶多端,依仗着言城的地理位置优越,根本不把我乌兰和人放在眼里,如今落得这下场,是你活该。受死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哼,我祝欧一生无惧,到最后却死在一个蛮夷之下,你以为你会得逞吗?不过是百里溪的走狗罢了?你帮着他打天下,总有一天他。。”
祝欧的话还未说完,这时张副将突然一剑刺中了祝欧的腹部,拖着他从崖上跳下。
边跳边喊道,“祝欧,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拖拖尔的强弩还未拉下,两人已经纵身落崖。
他眉头皱起,想起祝欧的话还未说完,却被自己的人杀了,狠狠不解气。
言城大胜,众将士士气大震,百里溪特意嘱咐,进城之后所有的将士都要遵守军规,不得饶命。
百里溪特意嘱咐了青史带领五百骑兵赶去营寨,接应营寨之中的众人。
营帐之内,沐夕瑶靠着椅子坐在火盆旁,又是缝制着衣裳,林落的鞋子做好了,可是百里溪的还未做好。
小柔见她忙着根本就不肯闲下来,不忍心端来了熬好的汤,端到了沐夕瑶的身边,柔声道,“王妃,您早上起得这么早,也不多睡会,这天色这么冷,王妃哪里禁得住这天寒地冻。这小王爷小郡主的衣裳已经够多了,您应该歇歇才好。”
她颔首笑笑,一边缝制着眉眼之中带着几分焦虑和不安,“小柔,我这心乱乱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早上都堵得慌。”
“王妃,您是在担忧王爷吗?王爷洪福齐天,帝王之相,有上天保佑,一定不会有事,王爷就不要担心了。”
她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针线,面色微拧,“不是,我倒是不担心王爷,只是想起昨个合夫人求我的那件事情,我总是有些后悔答应了她。毕竟两军交战,我无法参与,更不知道这祝府里的事情。虽然告诉了王爷,也私下派人告诉而来林落。一定要救下那姑娘,可是冥冥之中,总是觉得心中隔得厉害。好像有把隐形的刀子插在了我的胸口,让我喘不上气来。”
“王妃,你是担心救不出那姑娘?因此负了对合夫人的承诺?”
沐夕瑶点了点头,何尝不是如此,她指了指帐篷床头的锦盒沉声道,“小柔,把那锦盒拿来。”
锦盒是合夫人昨夜送来的,她一直没有打开,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时才想起锦盒来,总觉得昨日合夫人来,好似有什么事情隐瞒了自己。
她匆忙打开了锦盒,却发现锦盒怎么也打不开,她心头一沉,拿着锦盒查看了好一会,发现锦盒的的钥匙扣有些奇怪。
“王妃,这个锦盒怎么打不开?这个合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既然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