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轻描淡写,不屑一顾,继续着湖边小屋而去。
风玖阳停住了步子,皱着眉头,“看来师姐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换好了衣服,穿着漂亮的绫罗杉,在一次回到了女人的感觉。
在昏暗的夜色下,只有几盏灯火在湖边亮起,她心里百转千回,思索了很多,久久的无法平息。
绯夜说,她手腕的玲珑珠以后不仅仅是每月的十五会发作,会在不同时间的发作。
这才刚刚离开了竹院,来到蝶骨,就见着蝶骨的蝴蝶因为玲珑珠而死。
隐隐约约又想起,上一次因为她而使百里溪下跨中毒的事情,一阵晦暗。
眸子里透着无助,她两条腿垂坐在湖边,夜里的湖边有些发凉。她瑟缩着身子,湖水里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显得落寞不安。
仰望着星空,星光灿灿,湛蓝而澄澈。
她一个人开始自言自语,沐夕瑶啊沐夕瑶,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一个祸端啊。到哪里都会不详,到哪里都不会安然。
情不自禁的捡起湖畔的石子,她扔进了湖水里,泛起一丝丝的涟漪。
夜幕下的湖水有些寒碜人,沐夕瑶觉得有些惧怕。
睁着眸子,她看着湖面上月光拉长的身影,提高了警惕。
男人的步子很轻,像是害怕打扰到她。
余光瞥见,那袭月牙长袍在月光下更显得清冷孤寂。
他手里拿着一件厚实的披肩,轻轻盖在了沐夕瑶的肩头,兀自坐在了沐夕瑶的旁边。
望着天边的皎月,从侧面看去,男人的轮廓分明,精致优雅的弧度,卷翘的睫毛下一双深邃漂亮的眸子里透着一份坚定的执念。
“师兄,你怎么还没有睡?”
“瑶儿不也没睡。”他轻声笑笑,宠溺的反问,又是补充道,“瑶儿,师父闭关怕是需要一些日子,你这些日子就好好待在蝶骨,我明天需要离开一趟。”
“师兄,你要去那?”今天才刚刚回到了蝶骨,他又要离开。
他侧过身,看着沐夕瑶的脸,默叹了一句,“瑶儿,我去找绯夜,想想怎么才能制出你的解药。”
又是为了她,她心头生起一阵愧疚不安。
脑子里想起了风玖阳的话,依着百里溪的个性,若是沐夕瑶逃走了,他自然是会翻遍了f城找到她。要是这件事牵连到筱玲儿和沐家,她怕是担待不起。
既然她的毒是解不了,倒不是安心的回去待在王府。
总好过留在蝶骨给钟离轩找麻烦,她沉吟片刻,“师兄,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清楚,估计是需要一些时间。你和玖阳好好待在这里,知道吗?”
她漠然点了点头,夜色更浓,沐夕瑶靠在钟离轩的肩头悄声问,“师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问明白。”
“什么事?”
“我被送进厉王府其实不单纯是一场误会是不是?是不是师父要我待在百里溪的身边,而我执拗逃出王府,回到蝶骨,违背了师父的意愿,所以师父不肯见我。”一一推测下来,唯一可以证实的是这件事情。
湖畔边扬起一阵风,寒冽凄冷,她紧了紧袍子,抬眸很认真的看着钟离轩。
他一时凝噎,竟不知该如何解释,良久漠然说道,“瑶儿,你去厉王府确实不单纯是巧合,至于师父为什么要你待在百里溪的身边,师兄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这一定不是师父不见你的缘由,你不要多想。现在既然已经离开了厉王府,师兄便不会再让你踏入。你在这蝶骨里好生待着,等我处理完你解药的事情,就去求师父化解与三王爷的事情。”
这样说来,钟成确实是为了某种利益,让她待在了百里溪的身边,可是他为什么又要闭关。
有些事情需要她当面问清楚。
点了点头,她起身告别钟离轩,回了房间。
站在窗户边,看着那身影一坐便是一夜,隐隐却有些心疼。
第二日,钟离轩很早就留下了一份书信,离开了蝶骨。
出了房间,风玖阳很早就送来了早餐,早餐说来也奇怪。风玖阳端来的只有一盘豆芽菜,除了豆芽菜,什么都没有,没有馒头没有稀饭。
拧巴着眉头,她完全看着豆芽毫无食欲。
“师弟,你也吃豆芽么?”
“不是,我吃稀饭,这是师父让我送来的。”风玖阳如实说着。
心里揣测着,大致是明白了钟成的意思,好笑的是,不是闭关么?今个是怎么通知风玖阳的?
也不再多问,她埋头吃了几口豆芽,起身便离开了房间,朝着无量山走去。
来到山下,她仰视着那千米高的山顶,蹙眉,一个飞身,飞上了崖顶。
现在她已经能熟练的运用自己的武功,这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
飞上了崖顶,钟成正在房间里闭关。
她立在屋檐前,躬身,“师父,瑶儿来看你了。”
无量山上,禁闭的门扉里,钟成盘膝而坐,正在练功打坐,听着沐夕瑶的声音缓缓睁开眸子。
又是闭上了眸子,不动声色。
久久没有回应,沐夕瑶蹙眉,在一次响起,“师父,师父,你让师弟上了豆芽菜,意思就是让徒儿上崖找您,瑶儿来了,您为什么避而不见呢?”
“师父,我有些事情想问清楚。”
“师父,你不出来,瑶儿就不下去。”
她执拗的立在那里,想起曾经在电视里看过,师徒之间的礼仪是要行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