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牛二娃抓紧了马缰,快速扭头朝着车内说道:“少爷,有贼人劫道!”
还用你说?那么朗朗上口妇孺皆知的劫道必备说辞,本少爷岂能听不明白?
“妈了个巴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打劫。。。”秦天德刚咒骂了两句,忽然停了下了,有些紧张的问道,“二娃,对方几个人劫道?”
“回少爷,就一个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牛二娃回答的很详细,“少爷不用担心,看他身材瘦小,手中也没有兵刃,肯定不是小的对手。少爷您少坐片刻,待小的收拾了他之后在上路。”
“等一下!”秦天德叫住了他,“你让他再说一遍。”
“少爷,什么再说一遍?”牛二娃有些迷糊,转过头来不解的问道。
“就是刚才劫道的那四句话。”秦天德有些激动了,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
牛二娃不会去想也不回去问秦天德吩咐他这么做的原因,转回头,站起身来,站在马车上冲着对面身形瘦小的黑衣人喊道:“兀那贼厮,俺家少爷让你把刚才那四句话再说一遍!”
说也奇怪,劫道的黑衣人居然顺从的用沙哑的声音再度将那四句话喊了一遍。
等到他话音刚落,马车内的秦天德突然撩起了马车前方的布帘,钻了出来,说出了一句险些让牛二娃从马车上一头栽下来的话:“英雄,不知道你是想劫财呢还是想劫色啊?”
挡在马车前的黑衣人闻言身形也是一晃,显然是被秦天德的话刺激到了。稳住了起伏不停的胸口,黑衣人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劫财又如何劫色又怎么讲?”
“二娃,你先下去,”秦天德将牛二娃撵下马车,自己独自一人站在马车上,叉着腰嬉笑着说道,“劫财也给你,劫色也给你,本少爷的家产和本少爷这个人可以都给你,不过你若是想要,需要先上马车来,英雄!”
说完话,秦天德一猫腰钻回了马车内。
“狡猾的狗官,这都骗不到你!”黑衣人嘴里骂了一句,然后一跺脚,身形突起,几步来到马车前,纵身一跃跳上马车掀开布帘也钻了进去,只留下一头雾水傻站在马车旁边瞠目结舌的牛二娃。
黑衣人刚钻进马车,脚下不稳,早已准备好的秦天德一把揽住他的细腰,将其拉到了自己怀里,同时冲着车外吩咐道:“二娃,赶车,开路!”
“狗官你放开我!”黑衣人反身一肘捣在了秦天德胸口,然后从秦天德怀中挣脱出来,坐在了对面,拉下了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张粉俏的面容,不是岳银瓶还能是谁?
“啊!”岳银瓶这一下的力度不小,疼的秦天德靠在车壁上,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瓶儿,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狗官!”岳银瓶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不过很快隐去,瞪着双眼看向秦天德,“谁让你把我一人丢下,谁让你轻薄于我!”
秦天德苦着脸笑了一下,也不解释,身子前倾一把抓住了岳银瓶的柔荑,轻声说道:“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韩忠他没有把你送走么?”
岳银瓶挣扎了几下,奈何秦天德用力的抓着她的双手,她又怕伤到秦天德,最终放弃了挣扎,任由秦天德抚摸着自己的一双玉手,微微低下头,两腮泛起了红晕。
可是听到秦天德的话后,她猛的抬起头,恨声说道:“狗官,我岳银瓶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你以后若是再敢把我一人丢下,我一定不轻饶你!”
“瓶儿,你放心好了。刚才你拦路劫道,把我都劫去了,如今我整个人都属于你了,我哪还有机会再把你一人独自丢下?”
“狗官贫嘴!”岳银瓶被秦天德话闹了个大红脸,用力抽回了自己的双手,刚刚抬起的头再度垂了下去,“你刚才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论你怎么掩盖,我只要听到,就能把你辨认出来。”这种忽悠女孩最简单的话语,对于来自后世的秦天德来说,信口拈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种在后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连情话都算不上的话语,放在古代,对于古时候的少女来说杀伤力还是不容小觑。
岳银瓶身形一动,缓缓抬起头来,用那清眸流盼眼神注视着秦天德,蚊子哼哼般的声音从口中发出:“狗官,你,你真的一辈子都,都不会忘记么?”
“当然是真的。”秦天德弯着腰站了起来,坐到了岳银瓶身边,一手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则从岳银瓶腰部环过,轻轻用了,使得岳银瓶斜靠在自己的身上,“不只是你的声音,就连你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就会骗人,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什么时候说的是假。”
嗅着岳银瓶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麝般清香,感受着岳银瓶身体不住的颤抖,秦天德双手稍微用力,轻柔的说道:“瓶儿,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等到将来我迎娶你进门的时候,你就完全明白了。”
“狗官好没羞,谁说人家要嫁给你了!”岳银瓶闭上了双眼,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被秦天德握着手中的玉手变得越来越冰凉。
“嘿嘿,瓶儿,你我都那样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何人?”心情大好的秦天德单手在岳银瓶腰间轻轻的摩挲着,把嘴凑到岳银瓶耳边,压低了声音,“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