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阴沉的秦天德从慈宁宫返回普安王府的时候,还领回了两个人,一个是赵眘,一个是。。。岳银瓶。
幸亏他舍得砸钱,前来宣他前往慈宁宫的老太监是个熟人,银钱在宫中见到时没少砸钱,因此在见到韦太后之前,秦天德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眘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了风声,知道韦太后一直想见岳银瓶,因此跟岳震合计了一番后,将岳银瓶带进了慈宁宫,觐见韦太后。
韦太后刚见到岳银瓶时倒也是满心新欢,拉着女儿家的手反复端瞧,直言难怪秦天德会自称好色,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儿,甚至打算将岳银瓶收做干孙女。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一切还属正常,可是不知道是否是赵眘和岳银瓶商量好了,当韦太后问及岳银瓶有什么心事,向着替其解决,就当做是见面礼了,结果岳银瓶居然当场跪下,恳求韦太后替亡父做主,法办秦桧。
这一下韦太后不乐意了。作为太后,她太清楚宫中的规矩了,后宫不得干政是铁律,她也没心思去改变,而且秦桧的表现如今也的确让她满意,她怎可能会为了一个死去之人而法办秦桧呢?
岳银瓶哪会知道韦太后的想法,只是记得秦天德曾经说过韦太后顾念岳家,而且看到韦太后对自己的亲热态度,只以为可以借机扳倒秦桧,当下苦苦哀求。
她这么一哀求,其结果就是赵眘被责罚打手心二十下,岳银瓶被领到别处厢房,责令太监去将秦天德召来,将赵岳二人领走。
知道了事情始末,秦天德心中暗恨赵眘自作主张,岳银瓶天真幼稚,他之所以一直不将岳银瓶带去面见韦太后,就是担心岳银瓶会做出傻事,结果事情还是发生了。
赔了一大堆不是,有自责了半天,最终承诺会严加看管岳银瓶并且认真督导赵眘的教育问题,秦天德总算是将这二人从慈宁宫中领了回来。
“小妖孽,你跑哪儿了!”
一回到普安王府,秦天德就大声咆哮道,他敢肯定此事一定与岳震脱不了干系。这些日子来,他察觉的出岳震越来越自以为是,以至于酿成今天的祸事。
韦太后本就不喜赵眘,如今经过这件事,就更看不上赵眘了,赵眘红肿的双手足见宫人在惩罚时得了韦太后的旨意,下手没有半点留情,也足以证明这一点。
岳震似乎是知道自己闯祸,早早躲了起来,任由秦天德如何大声呼喊,始终不见踪迹。
岳银瓶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路上低头不语,回到普安王府后看到秦天德暴怒的模样,忍不住小声说道:“狗官,对不起。。。”
“你闭嘴!”秦天德一声冷喝制止了岳银瓶,然后就吩咐王府侍卫到处找寻岳震。
岳银瓶吃他这么一喝,眼圈一红,站在一旁再不做声。
赵眘却是看不下去了,在府中宫女替他上好药后,不满的说道:“秦天德,这里是本王的普安王府,那里容得你如此放肆,你眼中可还有本王么?”
秦天德本就恼他自作聪明,快步走到赵眘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将其提溜起来,再其耳边小声说道:“难道你忘了,你姐还在我手上么?若是你再敢不听我的话,你姐很难再有好日子过!”
赵眘一愣,眼中露出仇恨之色,却是没有开口,只是仇恨中带着些悲痛,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
秦天德忽然发觉有异,正想开口询问,门外突然传来岳震的斥责声:“狗官住手,放开殿下,小爷在这儿!”
“你小子倒是蛮仗义的。”秦天德笑了一下,朝着门口的岳震一招手,“过来!”
岳震怡然不惧,挺胸抬头的来到秦天德身边:“放开殿下!”
秦天德松开了赵眘,一把抓住岳震,将其摁在自己腿上,两下褪去了岳震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小屁股蛋,抬手就是“啪啪啪”的七八下。
“狗官,你凭什么打我弟弟!”这时候岳银瓶也跑了过来,将岳震从秦天德手下抢走,紧紧抱在怀里。
此刻的偏厅内一片混乱,周必大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口,早早喝退了四周的侍卫,自己则是站在门口,静观着厅内的一切。
“震儿,你想不想知道你错在何处,因何我会揍你?”没有理会岳银瓶的愤怒,秦天德看向岳震轻声问道。
岳银瓶怒道:“狗官,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做什么!震儿,我们回去!”
“姐,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岳震却是不依,几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从岳银瓶的怀里挣脱出来,快步跑到秦天德身边,肘着小脸认真的看向秦天德。
看着岳震脸上没有完全干涸的泪渍,秦天德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声问道:“疼么?”
岳震一把打掉秦天德的手,没好气的说道:“狗官少来这一套,快说!”
秦天德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一把将岳震抱到自己怀里,在其耳边小声说道:“你姐奏请太后法办秦桧,可是你的主意?”
岳震身形一颤,诧异的看向岳银瓶,显然并非出自他的授意。
“若是我没猜错,你一方面比我表态支持赵眘,另一方面让赵眘带着你姐觐见太后,为的是给太后留下好印象,对么?”
岳震忍着臀部传来的疼痛感觉,点了点头。
“你能够有这样的心思,我和高兴,可是你还是太小,考虑事情不够周全,根本想不到你姐见到太后会说些什么。你可知此事使得太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