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骑卫丝毫未作停留,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凤羽皇城而去!
有好久好久,他们都不曾经这样像模像样的开战了!一个个战士的脸上,闪烁着都是兴奋的光芒。∷塵緣文學. (cy).↓◎∵
这一支队伍,绝对了不是正义的化身,死在他们刀下的亡魂,早已不计其数!他们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腥风血雨!
……
一道身影,站在高处,远远望去,碧青色的江水,分成了两种颜色。
另一边,被血色染红,两种颜色在江面上撞接起来,随着时间的飘移,血红色的江水似乎有蔓延至整个江面。
风中,夹杂着一股让作呕的血腥味,一直越过江面,刮到了白越。
宫离白站在高处,看着眼前的场景,目光微沉。
凤羽恐怕要亡了!
这也是他白越的机会。
“来人,传令下去,立即调集三万将士于城外集结!”
……
凤羽皇城城楼之上,人影四处走动,防御已经起不到多大作用,已经有几处,都险些失守。
经过十年洗礼,这些龙骑卫远远要比当年凤朝君见识过的更加强悍。
他们没有盾牌,那种盗抢不入的铠甲,就能阻挡住箭羽的攻击。谁人都知,龙骑卫的铠甲是特制的,从被选入龙骑卫的那天起,就要背上这几十斤重的铠甲!
一个正常人,若是穿着这样的铠甲,恐怕行动都困难,但是这些龙骑卫,早已习惯,行动灵活,而且一个个被训练的身手敏捷,力大无穷。
用一以抵百,坚不可摧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们前进的脚步!
那是真正的修罗之手,扼住人的脖子,掐断最后一口气!
“援军到了没有?!”凤朝君大声询问。
“回君主,还没有!”
“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谁离皇城最近?”凤朝君怒喝一声,看着城下扬起的浓烟,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若不是城墙阻挡,恐怕这些龙骑卫,早就已经踏破了凤羽的皇城!
“君主!君主,不好了!”
凤朝君听到“不好了”这三个字,就觉得眼皮一跳,“发生什么事情了?”
“君主,白越出兵了,拦住了最近的一股援军!”
“宫离白!他倒真是会趁火打劫!”凤朝君怒喝一声,“迎战,不许投降,不准撤退!”
一旁的人听到这一句话,一个个面如死灰。
投降?撤退?
这两个词,简直就像是个冷笑话!
好像龙骑卫一下子便攻了上来,从来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投降和撤退的机会!
凤羽这一下要完了,真的要完了!
君主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那人称冷面修罗司马风霁!
……
经过**的洗涮,江面上红色的江水已经飘向下游,面前的江水已经恢复了碧青色,不过那淡淡的血腥味,还萦绕在风中,久久不曾散去。
船头,站着两人,看着江面已经许久许久了。
“冷风一吹,总能让人觉得无比的冷静。”
“扶风?你赞同霁大美人这样的做法吗?他的世界里,一直就是如此的果断,饶国如此,赤燕如此,如今的凤羽依旧如此……一道命令,便是尸骨如山,他清冷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情绪的波动,我那个时候,感觉他像个神,无情无欲,生死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场如约而至旅行。”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虽然是个医者,但却从来没有济世仁心,有多少钱,我就给多少钱的药。”
“我一直以为,是无极宫成就了霁大美人,原来不是。”东方聿说完,施然一笑。
“东方,你错了,我在无极宫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被震撼了,这世界,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司马风霁。可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裁在夜妖的身上,我感觉,他这种人,是不会被儿女情长缠身。”
“我曾经也有这种感觉,谁知道呢。也许,夜妖就是他命中怎么也逃不过的劫。”
“依我看,他是夜妖的劫,也未必。”
“哈哈,那就让他们生生世世这么纠缠下去吧。”
夜妖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发丝都未梳,就这么随意的披散着,她朝江面上望去,发现这夜之间的,对岸的凤羽好像变得无比萧条。
这将近一天的夜的时间,她跟本就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因为,她只有两个时辰是醒着的,而且还是在子夜刚过的时候,起来吃了些膳食,和司马风霁聊了一会天,又沉沉睡去。
“小东西,来,先把汤喝了,休息一下再吃点东西。”
夜妖点点头,闻到汤里好像有一点淡淡药味,“是不是我身子不舒服?怎么这里面放了些药?”
“不是不舒服,是为了孩子,这些都是滋补的药,你尝尝,一点都不难喝。”司马风霁舀了一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像是在哄着一个孩子。
虽然,夜妖已经怀着身孕,他永远也无法适应,她已经长大了,即使为人终,在他眼里也像一个始终未长大,且要他细心呵护的孩子。
毕竟,从未及笄一以及笄,都是他一跟这么照看着走过来的。
夜妖低头尝了一口,喝起来味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喝,才勉强的喝了一口。
“我们什么时候渡江?”
“最迟明日一早。”司马风霁一边喂着她,一边淡声回应。
不过,有了白越的参与,应该不用这么长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