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_德忠差点把二字喷出口。cy云昭仪不断送莲子汤,送到您脸色铁青的经历皇上你都忘了么让云昭仪听到你这话,保证她十分愿意再将御药局的莲子心熬清光全送来
别以为你装的淡定老奴就不知道您怕苦,高德忠吐槽。
如珂微微尴尬,她哪知道皇上口味,五年前没留意,五年后没人告诉她。
不过不要紧,进来了便有机会。她将百合银耳羹放下,舀了碗出来放皇帝跟前,然后退后一步。
高德忠盯着甜羹,盯着盯着突然兴奋,好想看皇上将碗扣在如珂脸上
得,估计高德忠被虐多了,见别人倒霉他就高兴。不过这些年来高德忠有那次猜中的,皇上瞥他眼,讽笑道:“看你那馋样,丢光朕的脸赏你了。”
高德忠大惊,皇上,给缸做胆老奴也不觊觎您的东西。
如珂心口一跳暗道不好,赔笑道:“皇上,高公公年纪大了,甜甜的羹汤恐怕不适合多用。”
齐璟琛眯眼,不置可否。
如珂连忙主动开口转移皇帝注意:“皇上,是这样的,民女北上时曾与一壮士同道遇见草寇,那壮士帮民女逃脱困境独挡恶贼,后来咱两人闯了出来,他寡不敌众受重伤,临死前将东西交给民女,说是骠骑将军的东西。”
“那人是将军旧部,民女曾为京城人士自然听说过骠骑将军威名,想必手上东西十分重要,所以才孤身抵达京城。”
如珂的话将自己来京城的原因说的一清二楚,报救命之恩,为恩人完成遗愿,不是贪图什么富贵荣华。
“原来你还是有情有义之人”齐璟琛挑眉。
皇上在称赞她呢,如珂脸颊微红,直接忽视齐璟琛反问语气:“进京之后民女想将东西物归原主,但骠骑将军不在了,而那人连姓名都来不及说。恰巧太后捎带民女进宫,民女想,把东西呈给皇上总不会出错。”
高德忠咋舌,好能说会道的女子,若真如此为何不见你一进宫就呈上
如珂将一方整齐叠起的青帕子亲手放到御案上,就是她说的东西。
齐璟琛淡淡然来了句:“说了半日不口渴喝了。”
汤匙撞到瓷碗发出珰的脆响,碗里银耳羹晃了晃险些溢出来,齐璟琛拿帕子擦了擦干净的手。
如珂自然不愿喝的,皇上迫不及待想将甜羹处置,难道就这般不相信她
如珂觉得自己被啪啪地扇了两耳光,脸颊火辣辣的红。但她不能在皇帝面前露出怨气和不满,扯出抹笑,声音却淡了许多:“谢皇上体贴。”
然后她端起碗小小舀起一汤匙喝了。
高德忠小心偷瞥如珂两眼。
齐璟琛手指微微挑开青色帕子,里边露出块黄铜色圆件,内刻九宫八卦图,八卦图之外乃一怒目獠牙的四首神兽。一根秋香色的绳子穿过颗天珠,与圆铜件窜连于一起。
“皇上,死去的壮十说这是件护身符。民女不知它是否还有他用,但能让人舍命相护的想比十分重要罢”
齐璟琛凤眼微眯,骠骑将军的护身符那云昭仪挂脖子上的那块算什么
高德忠不知道云绾容身上也有所谓的护身符,还是她母亲亲手赠送的。他此时只觉得震惊,莫非这是各方人一直在找寻的东西
比之云昭仪那块护身符不出彩的模样,这一枚瞧着大气倒更像一回事。
齐璟琛摩挲上边凹凸不平的纹路,突然毫无预兆地冷下脸:“敢跟高德忠提骠骑将军,看来你十分有把握见到朕”
如珂感受到来自上方的逼人的目光,身形微僵。这样的感觉太不妙,好似要将她剖开般。如珂咬咬牙,抬头为难般看向殿内高德忠。
齐璟琛微嗤,让高德忠退下。
御书房里仅剩两人,如珂终于得到与皇帝独处的机会,但情形却没想象中自在。
她吸口气,道:“民女不知如何解释皇上方肯相信民女,事情就是如此巧合。太后在护国寺随口提起,被民女听到的。”
齐璟琛不做声。
“皇上,难道您不能向以前那样再信任民女吗”如珂露出哀伤的脸色,悲戚道:“民女进宫后一直想找机会跟皇上说句心里话,可惜找不到。民女福薄,当年错过的一切,今日除了道谢还该跟您说声抱歉。”
“你认为朕为你伤心难过了,觉得对不起朕”
如珂在齐璟琛平静的表情里读不出他真实想法,不过没关系,柔弱的女子最容易让男子心疼。
她眼眶染上水雾,楚楚动人:“若皇上放开了,珂儿心里也好受些,今日珂儿便出宫罢。”
如珂鼓足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出宫后,珂儿寻出清庵,落发为尼,再不给皇上添烦恼。”
齐璟琛不言,放下把弄着的九宫八卦牌,端起茶盏。
手中残留的铜味不好闻,齐璟琛爱干净自然无法容忍的,于是将刚想送进口的茶搁下。
如珂看到他的动作,心口直跳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她见皇上皱眉凝视自己的手,慌忙缩回视线,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颤抖:“皇上,屋里寒了些,您莫着凉了。”
她自顾走到屋角炭火盆前撩撩炭火,捏紧的手指指节泛白。
安静,再安静。
让时辰干耗空等的感觉让齐璟瑗觉不对,他为何要留如珂在这里此人在等什么
齐璟琛面色骤冷,沉声大呵:“高德忠”
如何吓得一跳,直接吓得把撩炭的把儿丢在炭盆里。她忐忑去捡,慌忙的手被炭火狠狠灼伤,再抬头,发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