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此刻基本能够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是正确的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身后收回来了,嘴角微微的扬起,一副纯良好欺的模样。
“律师函……”这个黄毛男人听着苏蕴说的这个词之后,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在脑海中想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某些人对他的嘱托,脸色微微的变动,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根烟,夹在了手中准备点火,一边动作,一边开口道。
“哦,玉石轩啊,这个事情没得商量,老子告诉你,小妞,你们就等着赔钱吧,这个玩意是我先注册的,你们给我滚一边去,没什么玩意可说的,哈哈,你们就给老子乖乖的改名字吧,不过嘛……办法也不是没有……”
这个黄毛男人看着苏蕴,嘴角的笑容十分的不单纯,夹着自己的烟抽吸了一口,吐出了白色的烟雾,冲着苏蕴的脸上喷过去,看着苏蕴弱女子的模样,澈蓝亦是眼神纯澈,懵懂少年好欺负的模样,手竟然十分不客气的冲着了苏蕴的脸庞摸过去。
“不过嘛,小妞,你要是愿意陪我睡一觉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饶了你们玉石轩……呵呵……怎么样,这个条件很不错吧……”
这个黄毛目光十分的恶心,肆意的在苏蕴的身上扫视,语气露骨,摆明了就是看着苏蕴弱女子,想要欺负苏蕴。
“滚开……”澈蓝在一旁眉头紧紧的皱起,他很不爽,看着这个黄毛目光如此肆意的在苏蕴身上扫视,让他很不舒服,径直上前,直接挡在了苏蕴的身前,也阻隔了这个黄毛的视线,一只手抓住了黄毛的手。
“嗤……你这个毛头小子,算是什么玩意,没听见老子在跟这个小妞说话吗……”
“哦?跟我谈话,我也挺想跟你谈谈的呢……”苏蕴从澈蓝的身后缓缓的走了出来,眉眼上扬的看着这个黄毛。
“听见了没,这个小妞自己也想跟老子谈……呵呵……不如我们进来好好“谈谈”吧……”这个黄毛的目光肆无忌惮,带着直白的隐晦光芒。
苏蕴当真是应允了这个黄毛男人的要求,抿着唇瓣,与澈蓝进了屋内,同时进屋内的还有一个人,那么就是……孤狼。
……
“这样谈好不好呢?”苏蕴站在了房间内,旁边有很多的凳子,她却是一张都没有坐,不为别的,因为太脏了,虽然孤狼所生活的房间是地下室,十分的阴暗潮湿,但是却收拾的很干净,东西也摆放的很整洁,看着让人心底都不由觉得一阵舒坦,而这儿却不同……
脏污,满地没有洗过的衣服丢在地上,还有女人的胸\/罩,以及避\/孕套,丢掷了一地,屋内的气味也难闻的很,地上都是酒瓶还有烟蒂,简直就像是一个垃圾场,面前的电视上播放着少儿不宜的影片……
孤狼在进来的第一时间便看见了,黑了脸色,不动声色的将这个电视给关掉了,苏蕴则是装作若无其事,没有看见……澈蓝……脸色红的很,显得极其的不自在……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先前的那个黄毛男人此刻已经被孤狼利落的降服住了,被绑在了凳子上,原本是用地上他的臭袜子堵住了嘴巴,此刻将东西拿开,他立马开口说话,并且目光惊恐的看着孤狼。
孤狼相貌并不难看,很清秀,但是同时也很凶,大概因为常年在擂台上打拳击,累积了一股这种气质,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凶悍的感觉,刘海将眼睛遮住小半,只露出了半张脸,还有魁梧壮硕的身材,肌肉给人一种紧迫的爆发力……
这个黄毛甚至怀疑,那个男人一拳就可以锤死自己。
“我说了,玉石轩的人啊,想要和你好好谈谈呢……先生,似乎你忘记了吧……”苏蕴站在原地笑脸盈盈的看着这个黄毛男人,脚步微微的挪动,走到了床旁,看着床上一大片的钞票,啧啧啧了几声之后,回头看向这个黄毛男人。
“黄明,男,二十三岁,无业游民,街头混混,没有收入来源,父亲早亡,母亲农民,月收入一千,我很好奇啊……你怎么有这么多钱呢……这床上的钱粗略算来有几十万吧……”
“嗤,要你这个贱人管,快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弄死你,听见……”他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吃上了一旁孤狼的拳头,硕大的拳头直接砸在了这个黄毛的脸上,半边的脸直接肿起来了,一颗大门牙也随之飞了出来,模样看着不可谓不凄惨。
苏蕴环胸,看着这个黄毛男人凄惨的模样,目光平淡,丝毫动容都没有,只是冷冷淡淡的开口。
“我说过,让你乖乖的,好好的谈谈……告诉我,这笔钱你是从哪儿来的……”
苏蕴将床上的一捆钱直接甩在了这个黄明的脸上,疼的他嗷呜直叫。
显然他心中存着某些倚仗,依旧闭紧牙关,就是不说话,他想的和苏蕴预料的一致,想要从苏蕴这儿敲一笔价值不菲侵权费,然后将玉石轩的这个商标卖给某人,这个某人,应当就是策划这次商标时间,并且暗中通知记者的人。
道理讲不通,苏蕴自然不会去浪费自己的口舌,自认为自己会感化这个人,暴力有时候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她在这个屋内观察着,而孤狼和澈蓝则是暴打这个黄毛,用暴力逼他说出来。
孤狼是打拳击的,力量很强,也知道哪儿打痛,但是伤不致命,所以是最为适合不过了,这也是苏蕴找他的原因。
这个黄毛被狠狠的暴打了一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