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弟,昨天夜里哥哥得到消息,这回奇石宴的压轴大戏是一来自东汉王公墓的镇墓之宝。【..】”
“什么?”李明当场就失声惊叫起来,来自东汉王公墓?
这不是开玩笑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敢私挖墓穴?而且还胆大包天的聚众兜售?
王老板看出李明的惊异,连忙解释道:“李老弟,你误会了。那东西虽是来自东汉王公大墓中,但并非近年出土的。早在咱们华夏成立之前,那东西就出土了,而且流落到了海外。直到十余年前,才被一土财主从悉尼拍卖会上拍回来。”
李明听闻王老板的解释,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商家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出手。
若是来路不干不净,捂着藏着还来不及,哪还敢示下于人?更不要说如此声势浩大的搞竞拍?
“咦,王老哥,像这样的好东西,商家怎么舍得拿出来竞拍的?”李明好奇地问道,既然那人能从海外拍得此物,绝对是不差钱,怎么舍得拿出来?
王老板喝了口茶,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那个土财主的儿子做了单买卖,不小心赔了好些钱,导致公司亏损,资金紧缺,这才导致那土财主拿出此物竞拍的。”
顿顿,王老板又道:“若是没有此物的话,怕是‘奇石宴’也举办不起来。”
李明对那个土财主不感兴趣,对他的公司也不感兴趣,只对拍品感兴趣,不由问道:“王老哥,你小心灵通,可知道那压轴的是何玉石?”
“哈哈。”王老板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说道:“老弟,你算是问对人了。那东西小巧,造型也有些古怪,上下两方块,有空耳,听说叫司南佩。”
“司南佩?”李明轻叨两声,不由微微沉吟。
李明对古玩玉器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仅从‘司南佩’这三个字却是能猜到应该是挂在腰间的,跟玉牌一样都是用来装饰的。
“司南佩兴于东汉,后代宋朝有诸多仿品,我虽开了接近二十年的与玉石店,但东汉的司南佩却是真没见过,就连宋朝的仿品,也只见过一两件。”王老板阑珊说道。
接着,王老板微微一叹,又说道:“十余年前,这司南佩便拍到两亿美金的高价,时至今日,至少翻一倍吧!我们也就一饱眼福罢了!”
王老板做玉石生意,也酷爱收藏,如果经济允许,他倒真想将这回‘奇石宴’的鳌头给竞拍了。
只可惜,他没有这么多钱,只能一个劲的惋惜,颇有好白菜被猪给拱的味道。
李明对这东汉的司南佩十分感兴趣,恨不得现在就一睹芳容,只可惜王老板并不认识那个土豪主,只能等明天最后一场大戏了。
东汉,那是比三国还早的朝代。
若是这么件东西跟法器沾点边,价格不论多高,李明都是一定要将它买下来的。
因为一旦跟法器沾边,它的价值就远远不是一窜数字几个零能衡量的。
钱用完了可以赚,但法器这东西却是不能想赚能赚到的。
得靠机缘!
吃过早饭,王老板带着李明去了会馆。
今天是奇石宴的第二天,也是王老板要血拼的时候,错过今天,无疑等于错过了奇石宴。
幸好昨天王老板东拼西凑的弄到了接近三千万,不然今天的奇石直接可以不用来了!
进了会馆,李明坐到休息椅上,王老板则出去联络朋友集资了。
昨天王老板只有一千万,人微言轻,但是今天王老板却是有两千七八万,不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比昨天有底气。
不一会儿,王老板便联络了两个朋友搭伙一同竞拍。
昨天的黄老板见王老板今天人模狗样的拉资金,忍不住讽刺道:“老王,昨天中了多少注的六合彩?今儿倒是弄得衣鲜光亮的,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这是要来相亲阿!”
黄老板是能想到什么损话就说什么损话,其实他说相亲也只是图的一时口快。
但是,在王老板听来却不单单是相亲二字,而是在戳他的伤疤。
只见王老板压着嗓子说道:“姓黄的,当初要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笑柔岂会选择你?”
“哈哈,姓王的,自古便说兵不厌诈,这追女人如同行军打仗,你没能追到笑柔,只能说明你没用,无能!”黄老板贱笑道。
王老板脸都快气肿了,恶狠狠地瞪着黄老板。
王老板越是生气,黄老板越是得意。
只见黄老板悠悠自得道:“姓王的,你知道后来吗?后来笑柔几乎天天以泪洗面,我看着那叫一个爽。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骄傲小公主,而今被我当做金丝雀一样养着,你说这得是多大的成就感阿?”
“混蛋!”王老板面色铁青,实在停不下姓黄的污言秽语,一把推开了姓黄的。
姓黄的像是纸糊的,轻轻一推,便一屁股栽到地上。
当即,只见姓黄的大呼大叫道:“保安,有人闹事,快将他赶出去。”
这时,王老板才回过味来,竟然中了姓黄的诡计!
而此刻,几个西装笔挺,一看便身手不凡的年轻人小跑了过来,只见为首的拉起黄老板,问道:“先生,怎么了?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你来的正好,这个人发神经病,无缘无故打我。”黄老板一脸委屈的说道,然而嘴角却是泛着狡黠的诡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