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听了这话,忙起身拱手道:“那人中的人妃子笑,无药可解,将军可拿这话问她!”说完便离去了。
周子文冷笑道:“可真是狡猾的老狐狸啊!”
在阿离的细心照料下,夜染风行动已经自如,只是功力尚未恢复,因为阿离说筋脉虽然已经接好,但是仍然很虚弱,切忌不可以运功!
这日夜染风正在后院种花,一手的泥巴,忽然阿离跑进来,大叫不好,说是前面来了群不速之客。他听说后站起来豪情万丈道:“明知道本皇子在这里,居然还敢找上门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手也顾不得洗就匆匆往前赶。“谁,谁在这里闹事,给本皇子站出来!”夜染风掀开帘子喊道。
周子文回身,一看居然是夜染风,不由一愣,他还真不知道这夜染风什么时候来到了周郡,只能抱拳沉声道:“周子文见过二皇子!”
夜染风脸色突变,叫道:“周子文,你……”
周子文在一边站着,细细的打量潇湘馆,只见布置的简单典雅,来医馆求诊的人络绎不绝,情况似乎不像是张泽描述的那样!心里想着如何在夜染风面前把这件事说明白,夜染风便开口了。“周将军来潇湘馆是为了看病还是?”瞥了一眼周子文身后的士兵,冷笑道:“怎么,你是想要造反吗?”
周子文抱拳道:“二皇子误会了,是有人向末将禀告说潇湘馆前些日子救了一身负重伤之人,但那人却没有出来过,他们怀疑潇湘馆的大夫医术不精,救治死了病人,为了周郡百姓的安危,末将只好前来查看,不想竟然遇到二皇子。那这件事就更好办了!”
夜染风冷笑道:“周郡是周将军的封地,本皇子也插不上手,周将军自便!”
周子文听了夜染风的话,便转过去问阿离。“本将军听说前些日子你的医馆接受了一名伤者,伤势颇重,可有此事?”“不错,此人经脉全断,而且身重剧毒!”阿离有些明白了,周子文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这幕后却不知道是谁在操作?“那名伤者进了你的医馆就再也没有出去?”周子文又道,“你小小年纪有如此医术却是难得,既然没有把握救治为何不把他交给官府,居然私自处理,真是胆大包天!”“周将军!”阿离一听这话顿时气愤,上前一步,“您如何得知我没有把握救治,又如何得知我私自处理?难道您一直派人监视我吗?”
周子文语结。半响,道:“那名伤者现在何处,如果你交出他我可以不追究,如果交不出来,那可不要怪我无情了!”
阿离冷声道:“让我交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造我的谣,说我潇湘馆医死了人!”
周子文回头看张泽,张泽抖了抖长袍,向前走了两步,朝着夜染风抱拳,又对阿离点头,算是打招呼,道:“老朽不才,祖上曾经是宫里的首席御医,承蒙周郡里众大夫看得起,现是周郡医会的会长。你将病人抬进医馆的时候,大家眼睛都看见了,可是没有看见他出来,这不是怪事吗?今天你一定得给大家一个交代,人命关天,我相信这位姑娘应该会实话实说的!”
阿离正要说话,夜染风却是暗中拉了一下她,往前站了一步,不动声色道:“这么严重的事情可是一定要查仔细的!这位御医大人,本皇子想问一句,这宫里的禁药民间可有?”
张泽笑道:“二皇子说笑了,如果有人持有禁药,是犯法要砍头的!宫规森严,一般的药物都带不出来更何况是禁药呢!”
夜染风点点头,转头对周子文道:“那本皇子还请将军为本皇子做主喽,既可以还潇湘馆一个清白,也不要让那些丧尽天良嫁祸陷害的坏人得逞!”
张泽一听,暗叫不好,难道二皇子查出下的毒是妃子笑?
周子文后退一步,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末将听得糊里糊涂,难道是谁要嫁祸陷害二皇子吗?”
阿离瞥了一眼张泽,见他面色微变,笑道:“那****在门口捡到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和伤者身上的毒是一模一样的,我便拿着去各大医馆问了问,都不认识,我想既然不是民间的,那就一定是宫里的了,刚好这位御医也在,不如就让他看看是不是宫里之毒?”
张泽乍一听青色的小瓷瓶,顿时浑身冒冷汗,这个陈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将药瓶遗留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周子文见她说的合情合理,再加上夜染风在场,想要推脱都不行,只能道:“张御医,你就看看到底是不是宫里的禁药!”
阿离从怀里取出小瓷瓶递到张泽跟前,张泽屏住呼吸细细的打量,果然是那瓶妃子笑!他清了清嗓子,道:“老朽从未见过此药,并不是宫里面的!”
夜染风一听,冷笑道:“如何不是?张御医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呢,又或许你是骗人的,你家祖上根本就不是什么御医吧?你不说也没关系,明儿个我就派人去皇宫请别的御医过来看看!”说完又看周子文,道:“周将军,这件事儿本皇子可是至始至终都参与了,那中毒之人和本皇子关系亲密,此时已经康复了。因为要彻查此事,现在就留在潇湘馆中帮忙。这件事本皇子就一直怀疑有人栽赃陷害,因为阿离义诊,所以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不择手段想要将阿离置于死地,其用心可真是歹毒!”
周子文一听这话,顿时心里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脸色一沉,回头看张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