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蝶衣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激动万分,一把拉住了小马哥,道:“你一定要帮我,我要留在王府,留在王爷的身边!”
小马哥一惊,道:“陆小姐,你,你想和王爷……”
陆蝶衣点头道:“我一直很倾慕王爷,要不是有陆紫衣从中作梗的话,我如今才是御王府的王妃啊!现在还不晚,只要我做的够好,引起王爷的注意,就一定可以的,你要帮我!”她拉住小马哥的手不住的颤抖,心里的阴暗一下子就被阳光疏散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就要改变了!
小马哥道:“陆小姐的大志小马哥明白了,我一定帮助陆小姐!”
陆蝶衣激动的点头,“只要王爷答应给我名分,我就让你坐上这王府的大总管,决不食言!”
小马哥笑道:“陆小姐言重了,到时候只要陆小姐不要忘记了小的好就成了!”
陆蝶衣摸着胸口好一会才平复下来,两人又聊了几句,她才匆匆的离开。
第二天陆蝶衣早早的起身,就在院外转悠。不等春花和小翠,她将四桶水都打好提到了院外,又拿着扫帚开始扫地,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朝着里面望去。
很快的就有小厮过来将水提了进去,雅夫人似乎也起的早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来回的小跑着,却是没有见小红。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小红领着一人走了过来,陆蝶衣急忙的往一边退去,眼睛却是偷偷的打量。只见那人一身藏青色长衫,腰系玉带,手执折扇,乌黑如墨的长发用一根银白色的发带系住垂在身后,面如冠玉,狭长凤眼微微上挑,鼻骨秀直,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当真是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此刻正步履闲散的跟在小红的身后,不像是进了王府,倒像是进了自己家的后院一般。
小红时不时的回头笑着催促,“钟先生,麻烦您快一些好不好?”
那人只管悠闲漫步,却不曾将小红的话入进耳朵里。两人走了进去,陆蝶衣这才抬起头来,朝着里面张望,就在这时,王婆子走了过来,喊道:“蝶衣,你进来,最近敏儿那丫头生病了,你暂时代替她打扫院子,扫完了就出去,听见了没有?”
陆蝶衣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进去呢,一听这话,赶忙应道:“是,是,知道了!”拿起扫帚就进了院子开始打扫。
雅夫人最近忙着中秋节的事情,早已经将陆蝶衣给忘了。/她一早就收拾好了,让丫鬟用了最好的胭脂水粉,又换上了出席重要场合才穿的衣服,她不想让钟离看到自己过得不好。
此刻她算着钟离要来的时间,早早的坐在了古琴的旁边,对面也放着一台古琴,那是给钟离准备的。“夫人,钟先生到了!”小红先进来笑着道。
雅夫人紧张的握了握手,强装镇静,道:“还不赶紧让进来?”
小红应着,出去领着钟离走了进来。雅夫人赶紧拿起了瓷杯,小口的抿着,并不敢去看钟离。反倒是钟离进来,看见雅夫人正在喝茶,玩笑道:“客人来了,主人反倒喝起茶来了?”
雅夫人慌忙将茶杯放下,佯装怪小红,道:“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客人来了也不倒茶?”
小红应了一声,就去倒茶。雅夫人笑道:“钟先生,最近可好?”
钟离爽朗一笑,“好,很好!不知夫人过得可好?”
雅夫人见钟离站在那里,忙道:“我也很好,钟先生快请坐吧!”
钟离就雅夫人对面坐下,伸手拨了一拨琴弦,道:“夫人请我前来,是想学魏风?”
雅夫人点头,道:“是,我想学魏风!”“那你可知魏风曲风如何?”钟离问道。“魏风大气恢弘,跌宕起伏,震人心弦!”雅夫人道。“好,很好!”钟离笑道,“看来夫人也知道此曲重点所在,那为何还要请我前来?依我看夫人的琴技不在我之下呢!”
雅夫人面上一热,小声道:“钟先生过奖了,我怎么能和钟先生相提并论呢,还望钟先生不吝赐教才好!”
钟离见她眼神飘忽,连自己看也不敢看上一眼,心中一阵苦涩。他刚才进来之时,就发觉她过得其实并不好,虽然是锦衣玉食,仆人成群,但是却是了无生机,一进院子里沉闷压抑的气氛让人觉得极度的不舒服。当年她一意孤行的非要进来御王府,甚至不惜与自己断绝关系,也与外面的自由断绝了关系。“想要弹奏好魏风,心胸必须开阔,像夫人这样终日足不出户,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教你弹好魏风!请恕钟某无能,还请夫人另请高明吧!”钟离道,说完便起身。
雅夫人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猛地抬头看他,颤声道:“你,你还在怪我?”
钟离没有看她,只是再次问道:“你过的可好?”
小红进来送茶,只见雅夫人脸色已变,急忙的放下茶杯,出去,将门掩上。
雅夫人起座,哽咽道:“当初是我自己的选择,如今过得好与不好,也不用你操心了,要是你真的想我好,就把魏风教与我,比什么都强了!”
钟离原以为自己来这一趟,或许能改变她的想法,没想到她还是一意孤行的,只要去讨好夜染尘。“艺雅,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是走不进去夜染尘的心,他不会是你的,永远都不会!”钟离激动的抓着雅夫人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想要把她彻底的摇清醒,“你当初一意孤行,我不恨你,或许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明白吗,你在他